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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曦玥看她神情有异，便问道：“怎么了？”红棉将玉瓶凑近，轻轻嗅了嗅，有些迟疑地抬头：“这丹药……好像没之前的那一颗香诶……”
夜曦玥微怔，没那个香？
不应该啊，这一瓶紫云丹和之前她炼制出来的那枚清雪丹等级相同，都是五品下，而且药效也类似，都属于比较温和的那种，甚至连所用药材都有相当一部分重叠，怎么会有这么大差距。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红棉将那瓶紫云丹递给了旁边的几人：“你们闻闻，是不是不太一样？”
那几人分别凑了过来，都是一愣，随后抬眸看向夜曦玥。
“好像……是有点不同……”
“我觉得不只是‘有点’啊，这瓶感觉就很一般……”
“是不是丹药种类不一样，所以才这样？”
虽然他们这话说得比较委婉，但夜曦玥心思玲珑，不难从他们前后的神情变化做出判断。
——他们的确对这瓶紫云丹不感兴趣。
“我看看。”
夜曦玥将那瓶紫云丹拿了回来，在瓶口闻了闻。
这不就是……正常的药香吗？和刚才的清雪丹大差不差啊。
但红棉他们显然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夜曦玥犹豫片刻，递给了小白：“小白来闻闻。”
小白凑近，挺翘的小鼻子用力耸了耸，摇头。
“不是很好吃的样子诶！”
小白和他们的感觉是一样的，唯独她不能察觉到这区别。
这就有点犯难了，夜曦玥眉头微蹙，她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感觉到的，这又要如何找出问题根源所在？
正在这时，小白凑到了夜曦玥的另一只手旁边，两只小肉手牵住了她，奶声奶气道：“但是这个还是很香的！”
那是夜曦玥刚才炼制出的第二枚丹药。
并非是她不愿意给，而是来的人太多，出于公平考虑，夜曦玥才特意送出了一整瓶紫云丹，谁知道最后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红棉跟着看了过来，也是点头：“这个和之前那一枚闻起来就很像了！”
她是最有发言权的那个，毕竟前一颗被她吃了。
很像？
夜曦玥更是疑惑。
她这两次炼制的丹药并不相同，怎么会像？
但红棉这话提醒了她，电光石火间，一个猜测浮现在夜曦玥的脑海。
她缓缓低头，目光在两种丹药之间徘徊。
难道是……他们只觉得她亲自炼制的丹药香？其他的却不感兴趣？
路玄长老送了她太多五品丹药，这一瓶紫云丹是她刚才随意挑的。
这么想着，她又取出几瓶不同的五品下丹药。
“这些呢，你们看看？”
红棉等人一一闻过，对视一眼，齐齐摇头。
“没什么感觉。”
夜曦玥顿了顿。
到了这一步，其实她基本已经可以肯定心中猜测了，只是还需要最后一步的验证。
她又翻出几个玉盒。
“这些是我以前炼制的，二品到四品都有。这些如何？”
红棉将盒子打开，眼睛终于亮了亮：“就是这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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