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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上班族就陆续开工了,但洲洲学校还没开学,苏念就让私教来家里给洲洲上课,练钢琴。苏念则在家里办公,平时创心时代和Shine都要关注一下,定期去公司开会,好在两家公司的发展都步入了正轨,都有职业经理人在打理,苏念倒是没有操太多心。
除此之外,她还会研究家庭投资方面的。
就是手上的钱太多了,肯定是要搞投资,看看有没有好的项目,有就投。
唐母平时有在积极搞公益,为盛唐积攒人脉,资源,攒口碑,苏念也会和婆婆一起搞。
总之,苏念即使在家,也闲不下来,只要想做什么,总有忙不完的事情。
这次苏念怀孕的事情,倒是告诉了身边几个最好的朋友,郁晚和萧露这次就一起来看苏念了。
萧露没工作的时候就来海棠湾小住。
唐母倒是乐得这些姑娘常来住。
海棠湾庄园太大了,客房也多,以前萧露郁晚常来小住,自从郁晚结婚后就来的少了,这次两人能来,唐母自然是热情款待。
郁晚是带着女儿嘉妍来的。
看洲洲在上钢琴课,她也去听。
现在苏念怀孕了,唐母就问郁晚打算什么时候怀孕。
郁晚说:“裕风是打算等婚礼办了再考虑二胎的事情,我们才认回妍妍,孩子正是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不想太早要二胎。”
唐母听了有理,“你们还年轻,再等几年要二胎也不迟。”
郁晚问苏念怀孕的感受,“还会吐吗?”
苏念道:“回来后就没有反应了,当时在疆省大概是水土不服,饮食不协调的缘故,回来后症状全无。”
萧露道:“都说酸儿辣女,最近偏什么口味啊?”
“什么都爱吃。”苏念笑嘻嘻道。
萧露说:“那么中午吃麻辣田鸡吧!”
郁晚说:“要不别吃这么重口味的吧,酸菜柠檬田鸡也不错……”
唐母笑说:“都准备,你们谁乐意吃,就吃哪个,你们还想吃什么,跟厨房阿姨说。”
说着就去把负责厨房的两个阿姨喊来。
萧露就不客气了,报上了菜名。
苏念懒得想,她们想吃什么,她吃什么。
唐母说:“你们今天都在这里玩,下午我找了非遗老师来教绒花,可好玩了。”
郁晚对此有兴趣。
萧露今天休息,就也来玩一下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苏念邀请洲洲的钢琴老师来一起用餐。
下午绒花老师就来了。
教学绒花的老师是个很优雅的女老师,穿着旗袍而来,年轻约莫四十来岁,看上去很有气质。
这个女老师跟唐母也是认识很多年了,姓周,说话轻轻柔柔的,很是和善。
这绒花制作工序分为9道工序,分别为炼丝、染色、晾晒、勾条、烫绒、打尖、传花、粘花、包装。
因为是提前准备了现成的材料,只要从勾条开始……
所谓勾条,就是把各种颜色的熟绒按照一定长度和宽度分劈成的绒带,将其排匀后同定在某一器物上,然后用猪鬃毛刷子逐条刷平、刷匀……
周老师教得很认真,大家也学得很认真。
唐母一直对传统的文化特别感兴趣,平日里都会请一些非遗老师来家里教学,每次都学得兴致勃勃的,生活一点都不无聊。
结果一通电话打搅了她的兴致,她一看来显,【老马】
唐母的呼吸都随之一滞。
她以为自从离开了疆省,她也结束了那次短暂的悸动。
没想到,她真的没想到他还会再联系她。
原本以为只是一个不起眼的马夫,再到马场场主,再到黑道组织的重要人物……
唐母过去从来就不会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跟这样的人物扯上关系……
大抵是从小被父母保护得太好,出嫁后被夫家保护得太好,到如今被儿子保护得太好,她一辈子都生活在童话世界里,老马的出现,打破了她世界的秩序。
她在犹豫着电话该不该接的时候,手机已经停止了呼叫。
苏念知道,自从婆婆从疆省回来后,偶尔会魂不守舍,她想,那朵雪玫瑰落在了她的心上,再也挥之不去了。
唐母拿着手机去外头回拨过去。
刚走到茶室,正准备回拨的时候,对方又打了过来。
唐母犹豫了两秒就接了起来。
“婉钰……”
是老马的声音。
唐母撇嘴,我跟你很熟吗,我允许你这么叫我了吗?可到了嘴边的话又变成了,“你最近还好吗?”
“这里的事情是有些不顺利,所以想打电话跟你聊聊天……”无名叔的声音依旧温和。
“你也一把年纪的人了,多保住身体,别跟年轻人一样不管不顾往前冲,命是自己的,自己要是不爱惜,谁又会心疼?”唐母忍不住絮叨两句。
“你会……心疼吗?”
“老马啊,我也是当奶奶的人了,你别讲话撩拨我,我不吃这一套的。”唐母娇哼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男人显然被逗乐了,闷闷直笑。
唐母被他笑恼了,“你笑什么笑?”
“你真的很可爱,你丈夫以前很有眼光……”无名叔说道。
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被人夸可爱,唐母红了脸,脸上带了几分傲娇,“那是,他高攀我了。”
“如果是我早点遇见你,也会想高攀你。”无名叔又冷不丁来了这一句。
情话谁不爱听啊,何况还是唐母这种守寡多年的。
原本以为心早就随着丈夫的死去,也跟着死去了,可是她在老马身上找到了年轻时候的悸动,“老马——”
她还是习惯喊他老马。
而不是拥有黑道身份的无名叔。
“我看洲洲那么喜欢马,所以我写了一份遗嘱,如果我遇到了不测,就把名下的马场送给洲洲……”
“什么?”唐母没想到这么突然,天降巨富,“你疯了?”
“而我的一切,都送给你。”
男人的声音依旧温煦,像徐徐的风,不惊不扰,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唐母不安地走来走去,“你送给我们干嘛,我们才认识没几天……”
“可我感觉,仿佛和你认识了一辈子。”无名叔这样说道。
唐母捂着唇,静静落下了眼泪,哽咽道:“老马,你可别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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