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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总归是要聚一聚的。为了庆祝景残顺利毕业,以后只会越来越忙。
高中同学有时间的都来了,好在祝荣弛名下有酒店,清场随便玩,礼物也是不要钱的送,基本上他们最终都有了一个好去路。七班内部消化的人也有很多。
比如,学委和体委。
是的。
云之慈和林楚泰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就在一起了,当初苏浅糖给景残织围巾的时候,看到云之慈也在织围巾,就有点儿不对劲,但后来她也没有详细的去问。
知道林楚泰没考上大学,需要再复读一年,而云之慈放弃了更好的学校,决定留在本市的时候,苏浅糖才反过劲来....
这俩一直暗恋彼此呢,就是谁也不说....当然苏浅糖也没看出来,直到高三毕业的时候,林楚泰才鼓足了勇气,先迈出去了一步,不然,两人一定就要错过了。
让苏浅糖没有想到的是!
孟泠朵竟然把体育老师带来了!!!
她还大大方方的说了一句:“这是家属。”
苏浅糖:“....”
就很难评。
孟泠朵追了陈遇好久,她也留在了本市,和云之慈还在一个学校,但是不同系,两个恋爱脑没得救了,苏浅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跟着两个恋爱脑在一块玩。
她一边摇头,一边,抬起手按住了景残准备要端起来的酒杯:“不许喝了,一瓶已经够多了,你胃不想要了?”
“你难受的时候怎么办?”
景残侧过头,他们两人说话声音很小,咬耳朵的感觉景残特别喜欢,他将头抵在苏浅糖肩膀上:“这不是还有你嘛。”
“再喝一杯,最后一杯。”
景残悄悄的说着,苏浅糖叹气。
缓慢的放开了捂在杯子上的那只手,转头景残就一饮而尽,直接把杯子扣在了桌子上:“说不喝,就不喝了。”
苏浅糖:“...”
豁!
周围起哄声一片片,闹得,唱歌的,喝酒的。一对一对基本上好似都带着家属,唯有角落里点歌的祝荣弛。
苏浅糖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戳了戳景残:“你不用去看看他嘛?”
景残目光落在那人身上,冷笑一声:“他们之间的事情,我掺和做什么??”
“有人安慰他。”
“不着急,那人应该快来了。”
话音刚落,包间大门就被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人,他上身穿着黑色的短袖衬衫,下面休闲裤,本来的眼镜如今不带了,身上的气质也比以前更加成熟,他进来的第一时间,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何暮辞!”
“你回来了!”
有人突然说了一声。
而何暮辞的目光扫过一圈人,看了一眼祝荣弛又很快的落在了景残的身上。他将手里的礼物盒递给景残:“景哥。恭喜。”
他说。
景残点了下头。
何暮辞拉过一旁的凳子,坐在了景残的另外一边,拿着手机在交代什么事情,也是后来苏浅糖才知道,何暮辞和冬期有一部分的血缘关系,好像是舅侄,还是表舅侄。
苏浅糖不太记得了。
但何暮辞和景残,可以算的上是一起长大的。
景残点头。
然后转过头来,问苏浅糖:“冬期说,今年过年要不要出去。”
“去哪儿?”苏浅糖疑惑。
“他买个岛,说写我的名字,我不要给你了。”
苏浅糖:“...”
“干什么的?”
景残笑了:“说是彩礼,不够还有。”
此话一出,苏浅糖呼吸停了一瞬,就连心脏好似都漏跳了。
她垂下眸子。
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求婚吗?
景残歪头:“你想什么呢?是不是觉得俗气,我就说嘛。直接给钱就好了,他非要搞这一出。”
“不用。”苏浅糖无奈拒绝。
景残更不开心了:“那什么意思,你必须是我的!”
“我跟你说,我要跟你结婚的!”
“你必须是我的!”
他说着,牢牢的抱住了苏浅糖,这样更像是小孩儿在撒娇。
苏浅糖唇角上带着一抹笑意,很是无奈,她特别想说景残,你人设崩了。
但是现在这样不很好吗?他可以在自己面前撒撒娇,不好吗。
苏浅糖原本还想将景残往外推,但后来还是牢牢的将人抱在了怀里。
“行行行,只嫁你!就嫁你!”苏浅糖说着。
景残一定会求婚的,但只是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她不着急。现在这样,也很好了。
景残轻轻在苏浅糖耳边‘嘶’了一声,苏浅糖问“怎么了?”
景残:“胃疼。”
苏浅糖瞬间担心起来:“都和你说了不要喝酒的, 怎么办?”
她是个医生,她问怎么办,景残眸子里含着笑意,拉了拉苏浅糖的手,陪我出去透透气呗。
苏浅糖自然是乐意的。
景残站起来的时候,看了一旁的祝荣弛一眼,祝荣弛也看着他。似乎明白了景残的意思,他站起身,缓慢的朝着何暮辞的方向走了过去。
坐在了刚刚景残待着的地方,换了个杯子倒了杯酒。
林楚泰也是个没眼力见的,祝荣弛一来,他就嬉皮笑脸的开口说:“害,还说呢,老何跟我们没联系也就算了,咋跟你也没联系啊。”
“你俩上学的时候,不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吗?”
祝荣弛:“...”
何暮辞:“...”
云之慈很无奈,她拉起自己男朋友走到另外一边,林楚泰还一脸茫然:“你干啥啊,好久不见了,就不能联络下呢?”
云之慈:“脑袋是个好东西,就是你没有。”
林楚泰:“你干啥呀,你怎么骂我呀~”
云之慈:“我就骂骂你而已,我怕一会儿,你就要被打了...”
林楚泰:“??”
云之慈忍无可忍:“你真不知道,他们两个。”
“哦!!!真的喵?”林楚泰激动饿了一瞬,声音都歪了。
他听话了,被云之慈带走了。
不知不觉,整个桌子上,就剩下祝荣弛和何暮辞两个人了。
祝荣弛一杯杯酒下肚,有些晕。
但他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他不说话,何暮辞也不说话,两人就僵硬着,气氛也一点儿也不融洽。
祝荣弛清了清嗓子,开口询问:“你..这几年,在面前,没被人打吧。”
何暮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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