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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可是个吃药都不喝水的狠人,她就怕这人不怕疼忘了包扎。“放心了?”
苏宝儿点头,将谢危的衣服收拢:“不过最近几日我们还是分房睡,万一碰到了让伤口加重可不好。”
谢危拒绝:“不行。”
苏宝儿微皱着眉头:“嗯?”
谢危脸上划过一丝受伤:“我这刚受伤我们就要分开,阿宝是否对我太过残忍。”
残忍吗?没有吧,但看到谢危的神色,苏宝儿内心受到了谴责。
“我说着玩的,哥哥别放在心上。”
谢危垂眸点了点头,周身的气息很是落寞,苏宝儿凑上去对他好一顿哄。
两人躺在床上时,苏宝儿闭上了眼睛,正要陷入梦乡,迷迷糊糊间谢危开口道:“下月我们就成亲。”
“好,”苏宝儿下意识应了声,她翻身离谢危更近些,抬手拍着谢危的背,轻轻安抚着他。
谢危经常做噩梦,苏宝儿也养成了他突然闹出动静,抬手哄他的习惯。
谢危知道原因,嘴角划过一缕笑容,他缓缓凑近唇瓣轻轻触碰了一下苏宝儿的额间。
“谢谢。”
一个月后,当谢危力排众难登上了皇位,同时也举行了隆重的登基封后典礼。
两个典礼同一时间举行,这是谢危特地要求的。
如果不是不行,他都想只举行封后典礼,这样她就成为了他的妻。
苏宝儿身穿绣着龙凤呈祥的红色婚服,头戴贵重华丽的凤冠,身旁的谢危温和的手掌正握着她的手。
两人面相阶梯下,众多重臣的朝拜。
苏宝儿这一时刻竟有些恍惚,谋权篡位这么容易吗?
她从前朝公主,这就变成了当朝皇后,是不是应该和哥哥来一场虐恋情深,才对得起这个身份。
谢危捏了捏苏宝儿的手:“在想什么?”
苏宝儿抬头看着谢危。
“在想哥哥呀,哥哥现在是皇帝,是不是就要拥有三宫六院?”
她知道他不会,但她想听到他说。
谢危眉眼坚定:“没有三宫六院,只有一个阿宝。”
苏宝儿弯了弯眉眼,两人目光粘粘,底下众人看的有些酸了牙齿。
回到宫殿两人洗漱后,谢危面目心疼的看着苏宝儿额间,被凤冠压出的红印子。
“不是备了一个轻的吗?怎么还有印子?”
苏宝儿靠在他肩膀,享受着他拿膏药轻轻擦拭着额间的动作。
“没办法,这足银足金的就是有分量,现在这个就是轻的那个,还好我也戴不了几次。”
两人聊天间,慢慢的气氛越来越不对,苏宝儿眼眸看向桌上的红烛,这才意识今天好像是他们大喜的日子。
谢危摩挲着苏宝儿的耳垂:“可以吗?”
苏宝儿声音轻的有些听不清:“可以。”
月上柳梢头。
第二日,苏宝儿懒散的靠在软榻上,谢危则坐在书桌前处理着正事儿,时不时抬头看向榻上的人。
燕临这个时候满脸喜色的走了进来。
他单膝下跪,双手抱拳:“哥我来求个旨。”
苏宝儿好奇的坐了起来。
谢危道:“什么旨?说了听听。”
听了后,在看给不给你。
话内的意思,燕临也不在意,他满脸喜色又带着丝羞意。
苏宝儿嗅到了股八卦的味道。
燕临铿锵有力:“我的婚事。”
苏宝儿调侃道:“是姜雪宁吧?”
“是的,也只会是她,”燕临提到这个名字,眼中就带上了温柔。
苏宝儿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她同意?”
“她同意了,”燕临笑着,想到什么又着急道:“哥、阿姐你们快允了我吧,她好不容易才同意的。”
燕临守了姜雪宁许久,在她与张遮分开后,更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如此才将她心房打开了一点点。
谢危停下了手中的笔,将桌上的东西丢给了燕临,燕临精准的接住了。
“去吧。”
话落,燕临满脸春风得意的离开了。
苏宝儿温声道:“真好。”
谢危接着道:“是呀。”
两人相视一笑。
三年后苏宝儿诞下了位公主,正是满宫喜悦的时候,前朝却以皇室子嗣不丰的理由,让谢危选秀。
苏宝儿抱着小宝宝,神色有些忧虑:“若我们只有这一位公主怎么办?”
谢危垂首摸了摸孩子的头,听到后抬头道:“那便立我们怀中的小宝贝为皇太女,我们留下的东西都应该属于我们的孩子。”
“群臣反抗又如何,谢某无拘。”
苏宝儿被谢危的神情吸引住了,她抱着孩子亲了他脸颊一下。
孩子夹在两人中间吐着小泡泡,小小的她长得极为像谢危,平常总是冷着个脸,苏宝儿逗她她才会赏面子的笑一笑。
谢危护着两人,宠溺的亲了大人一下,以及那小小的人儿一下。
没过两日,小人儿的名字就昭告了天下,谢稷冕。
稷,江山社稷的稷,冕,皇帝的冠冕。
意思显而易见。
群臣反对,谢危只是冷冷的笑了笑,别说女儿当皇帝,他甚至还想让妻子也当皇帝玩玩。
这皇位坐了两世,依旧无趣的很。
谢稷冕成年后,谢危就拉着苏宝儿前往了江南,她想看的他带她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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