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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猜猜,你说的该不是克什米尔吧!”

    赵安说道。

    袁雄摇头:“隔得不远,也是南亚的,不过不是克什米尔,是斯里南卡!”

    “斯里南卡?”赵安若有所思道:“这地方没去过,有机会我去看看,能不能盘块地方,挖它个底朝天!~”

    袁雄开心道:“兄弟出手,那肯定是手到擒来,不过我是忙不过来了,要不然,肯定跟着兄弟吃香喝辣!”

    有一说一,赵安在抹谷的产业,肯定离不开袁雄的坐镇,没有他那一层关系,除非赵安亲自过来看着,要不然早晚被别人觊觎。

    而袁雄自己有五个矿山,再加上和赵安合伙的五个,也亏得袁雄能力强,再加上陈叔帮衬着,要不然还真的看管不过来。

    宝石矿跟其他的矿不同,价值高个头还小,时不时就 有私藏宝石的工人出现,没个强有力的人物镇守着,时间长了整个矿区的风气都会被带坏的。

    两人愉快的聊着,不知不觉就回到了袁雄的营地。

    营地中间的空地上,架起了烧烤用的大炉子,炉子上有七八只支棱起来的全羊正热火朝天的烤着。

    看到车队回来,两个红脸汉子笑嘻嘻的簇拥在袁雄的车跟前,袁雄一下车就揽住他脖子,嚷嚷道:“就等你了,肥羊都烤好了,就等你来开喝了!!!”

    袁雄哈哈一笑道:“等我是假,等我家赵兄弟才是真的吧!”

    被拆穿了的两人也不生气,反正他们的脸色也红......

    “啥真真假假的,我兄弟是那样的人吗?”

    “就是就是,我兄弟是那样的人吗,你也太小看我们了!”

    “所以赵兄弟,在哪儿呢......”

    赵安苦笑着下了车,伸手道:“这两位就是王家哥哥吧,之前小弟我在埃塞被困,还多亏了王家哥哥帮忙!”

    年纪稍长的那人笑呵呵的跟赵安握手道:“就冲你这声哥哥,你这个兄弟我认定了,我叫王文宽,这是我兄弟王文兴,

    听说赵兄弟也是滇省人,现在咱们又是老乡,又是兄弟,交情自然不用说。”

    这也太自来熟了,热情的赵安有些受不了......

    赵安有些尴尬的笑道:“是这样没错......”

    “都赶了一天的路了,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还让赵兄弟站外面像什么话?”

    说话的是陈叔,恰好替赵安解了围。

    “是我唐突了,来赵兄弟快请进,去洗把脸解解乏......”

    等赵安稍洗刷完毕走出来,王家兄弟已经把一只全羊摆上桌子了,当然,酒瓶酒盅也摆上了桌。

    “剩下的你们分了,不够吃明天又烤!他娘的,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王文宽朝佣兵们嚷嚷道。

    几个佣兵团体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

    四四方方的一张桌子,袁雄邀请陈叔坐上了主位,让赵安坐在自己身边,

    自己也坐下说道:“上次我回去,在赵兄弟的帮忙下,寻回了我父母的遗骨,也是在赵兄弟的帮忙下,寻了个风水宝地好生安葬了,

    所以今天这第一杯酒,要谢谢赵兄弟的多次鼎力相助!”

    说着端起酒杯朝赵安示意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赵安也毫不示弱,同样一口喝干道:“袁大哥客气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尊父母看到你有现在的成就,看到袁江袁江两个孩子这么乖巧,他们的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的。”

    袁雄拍了拍赵安的肩膀没有说话,只是放下酒杯再次满上说道:“这第二杯酒,应该敬陈叔,

    是他从荒野中把我带到缅甸,无论多难都没有放弃我,供养我长大成人娶妻生子,

    哪怕是现在,都还在想着为我做点什么,

    别的我不多说,道理我也都懂,老话说生恩不如养恩,陈叔和我虽然没有血缘关系,

    但是我一直都把他当成我的亲生父亲一样看待,来陈叔,我敬你!”

    陈叔眼眶湿润着端起酒杯道:“好孩子,贫穷富贵都是你自己的造化,叔老了,帮不了你什么,趁着我这身子骨还硬朗,帮你看看家......”

    ......

    三杯酒后,桌上的气氛热烈起来,王文兴话不多,只是笑眯眯的自顾自的喝着酒,

    多数都是他哥王文宽在说话,王文兴时不时的插上一句,烘托一下气氛。

    “来来来,赵兄弟,尝一下我的收艺,我在老家的时候,就是做餐饮的,到缅甸十多年了,这收艺还没落下......”

    王文宽热情的招呼道。

    赵安拿餐盘接过王文宽分割的羊排,还没来得及说谢谢,袁雄便拆王文宽的台道:“少踏马的在这儿扯淡,你以前不是说在老家是卖臭豆腐的吗,

    什么时候变成做餐饮的了???”

    王文宽瞪眼道:“臭豆腐怎么不是餐饮了?我跟你讲,我大彩云省的臭豆腐,那可是全国闻名的!”

    彩云之南,谓之云南,因此滇省的美称也叫彩云省。

    那臭豆腐算餐饮吗?严格来说,也算......

    赵安笑道:“欸,说归说,咱们可不要地域黑,让我先尝尝,然后再来评价!”

    一口咬下去滋滋作响,肥美的烤羊肉满嘴喷香,

    “嗯,真不错!”赵安一边咀嚼一边点头道:“好吃没的说!”

    王文宽嘿嘿一笑道:“我没说错吧,赵兄弟喜欢就多吃点,要是吃不够,过几天我老王再过来给你烤几只!

    也别光吃肉啊,来,喝酒!”

    “要不哥你唱一个咱老家的祝酒歌吧!”王文兴幽幽的说道。

    听看这话,王文宽高兴的站起来准备开唱,他显然有社交牛逼症,只要尴尬的不是我,尴尬的就是别人,

    “难逢难遇的今天晚上,

    远方的客人你来到我家,

    阿老表你要来喝酒,

    阿表妹你也来喝酒,

    阿老表~

    你要来酒呢嘎......”

    唱到高兴处,王文兴也跟着合唱起来,不停的给赵安的杯子里倒酒,偶尔也给袁雄倒上几杯。

    “阿老表...

    你要喝!

    让你喝,

    你就喝......”

    看着他俩耍宝,赵安是来者不拒,反正以他的酒量,三五几斤喝下去都不带红脸的,

    哪怕是无终止喝,一直喝,又算得了什么呢!

    最后王家兄弟唱的累了,喝的也差不多醉了,见赵安还没有丝毫醉意的时候,才知道遇到高人了。

    王文宽搓了一下自己的脸,眼巴巴的看着赵安道:“赵兄弟啊,哥哥我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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