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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尉阁下,阻击敌军已被击退。这已经是今天我们打退的第五波敌人了。”“吆西!”岸田大尉点了点头,显得非常得意。
能够接到增援寿阳的命令属实令他兴奋了一阵。
作为农民,本应该是受尽剥削、欺辱的社会最底层。
而如今看看手下指挥的小两百人,说往东绝不敢往西。
一股“豪情”油然而生。
还是打仗好啊,男人嘛,一辈子为的就是三样东西:钱、酒、女人。
只要一打仗,前两样就都来了。
有了战功,升了官职,还怕没有女人?
尤其在华夏。
那些低贱的支那人哪个不是拼了命地用钱色讨好自己?
什么学生、财主千金,那些在家乡根本不可能正眼看自己一眼的女人。
如今,只要自己看上了,勾勾手就有人送来,实在不行直接绑回去。
谁敢说个不字?
真希望这仗一直打下去,让咱后人以后也能当个人上人。
“阁下。”
通信兵一声报告,打断了沉浸在自己小世界里的岸田。
“说。”
“旅团长阁下来电质问,为何不按照指示行动。”
“八嘎!片山这个蠢货!”
一提起这个岸田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一个无畏的帝国勇士就能抵上20个土八路。
而之前片山省太郎下达命令的时候,话里话外的意思居然是让自己一碰上敌人立刻撤退。
“这个怯战的懦夫应该上军事法庭!”
片山这个蠢货,看来常年身居高位已经磨平了它的锐气。
是不是这两年把精力都用在酒和女人的身上了?
天天在后方维持治安,我可是快闲出毛病来了。
好不容易来活了,居然让我放弃唾手可得的功劳。
甚至还想把怯战的罪责扔我头上。
莫非这货嫉妒我的能力,怕高层让我顶替他的位置?
华夏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对,功高震主,一定是这样。
岸田越想越有道理。
越觉得自己正确一分,对片山省太郎的鄙夷就多一分。
毕竟大多数人是不知道自己蠢的。
于是当即对通信员下达命令:
“给他回电,就说帝国军人,只有冲锋的传统,没有撤退的传统!如果旅团长有更深层的考虑,还请明确下达战术指导!”
“可是……”
“啪!”
通信员作为一个新兵,明显还没适应自己军队的风格。
对他来说,大佐那个级别的人简直是神仙一般的存在。
咱们这么堂而皇之地违抗命令好吗?
所以开口还想劝两句,没想到岸田直接一巴掌扇到了它的脸上。
“八嘎,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长官的事你懂个屁!”
“……”
这下通信员彻底无语了。
果然双标是人类的本质之一。
算了,毁灭吧。
天塌下来有官大的顶着。
“八嘎!”
果不其然,接到电报的片山省太郎一把将电文揉成一团,狠狠摔在地上。
他怎么能不明白自己被下克上了。
这可是日军的老传统了。
但真的给他下死命令回头“转进”是不可能的。
口头指示一下没什么,一旦留下了书面电文证据,那他怯战的罪名可就坐实了。
岸田以农民的身份参军,能做到大尉已经证明他确实在某方面确实有过人之处。
但依旧处于军官鄙视链的最底层。
哪怕是一个落魄贵族旁支的私生子中尉都看不上他。
这次把他派出去,也确实是存着让他背锅的心思。
可实在没想到他能在这时候来这么一出。
那些小据点里可是有两小队的日军啊,依托着坚固的工事居然连半天都挺不了。
明显事情不对劲。
现在我们只能坚守,等待高层的救援。
你岸田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抗住这次来势汹汹的八路?
就凭你比那些据点多出来的一个小队的兵力?
算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死了最好,也让我跟上面解释的时候容易一点。
就是得赶紧做好防守得准备。
作为额外编制的治安军,他这个独立混成第四旅团就没满编过。
现在第一大队分走了一个中队,就算加上旅团部,整个阳泉也就剩下勉强1000来人。
八路未必不敢进攻这里。
……
西段三个主要据点可是每个都驻守了一个大队1000来鬼子。
如果是其他军区,八路指战员是断然不敢打这种大型据点主意的。
平时打野战的时候都得用十倍兵力围歼,还不一定围得住。
要是人数相当,真的没有多大获胜的希望。
更何况有坚固的堡垒加持?
但偏偏朱涵和他的兵工厂在这边。
对129师来说,手里的武器弹药可不是一锤子买卖,用完就没了。
他们在前线作战的每一秒,工厂都在后面疯狂爆产能。
虽说不能随时补充,但至少朱涵绝不可能让战士们手里的家伙断了顿。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无后坐力炮加上三脚架,虽然极限距离是3公里,但战士们可不舍得这么用。
大摇大摆地把它放在一公里左右的地方。
对着鬼子炮楼轰一炮就跑。
蹦蹦跳跳,跑得跟个兔子似的。
鬼子军官牙都咬碎了硬是没办法。
他们是治安军,根本没有重武器。
让他们用手里的步枪掷弹筒对付一公里以外的目标属实是有点超纲了。
唯一能对战士们有点威胁的也就是那为数不多的几挺92式重机枪。
但你猜猜拿着无后坐力炮的战士们目标是哪里?
只要重机枪敢开火,保证一发炮弹教他做人。
如果是开枪,那必须得往射击孔里打。
可炮用不着啊。
尤其是这铁管炮。
甚至用它的战士们压根就不往射击孔的地方打。
万一不小心炮弹打到窗框上,改变了飞行角度导致没取得想要的战果,他们非抽自己一巴掌不可。
所以专门往墙上打,一炮就死一层的人。
对于铁管炮的性能,他们是一点不惊讶的,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为什么?
因为负责这边的就是386旅。
谁不知道朱涵的厉害?
连炮的后坐力都能被他像魔法一样变没。
穿个墙、威力大点这种事情嘛,洒洒水啦。
反正现在整个386旅对朱涵的信心比他自己都足。
等对面重机枪哑火后,八路战士们就开始有条不紊地……挖战壕。
没错,一路挖壕沟挖过去。
这样能最大化降低步枪机枪带来的威胁。
唯一能给他们带来伤害的,也只有和迫击炮原理类似的掷弹筒了。
但掷弹筒这玩意再有意思它也不是正经火炮。
倒更像是某天晚上手榴弹和迫击炮喝多了,一夜荒唐后,生出来的崽越长越像枪榴弹……
在现在的情况下,它的弊端暴露无遗——这玩意太依赖经验。
不像迫击炮,放在那里,拧几个齿轮就可以把参数稳稳当当地设置好。
如果有炮兵观察员提供坐标,直接就可以隔着障碍物射击。
而掷弹筒角度方向全靠使用人的一双手。
上面唯一有的就是一个跟枪榴弹一样的标尺。
如果使用者没法直接看到目标,是根本不可能打得准的。
所以他们面对八路光明正大的工程毫无办法,只能让掷弹筒手登上城墙射击。
但八路这边顶着青青草原的迫击炮能惯着你?
诸元设好,但凡发现有人拿着掷弹筒,直接先轰两下再说。
事关重大,陈司令员亲自负责指挥。
在他的命令下,对于那些威胁不是很大的射击孔进行了编号。
士兵分组,每组负责一个射击孔进行压制,务必保证这些射击孔不能顺利杀伤我军人员。
不得不说,同样都是微操,你看看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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