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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耳房门前一片寂静,众人都等着薛蝌的决定。薛蝌也是一脸纠结,不知是否同意贾珲的决议。
薛文山的身体状况他又怎会不知,早就被多名大夫冠以油尽灯枯的诊断。
直到贾珲来到金陵,自己父亲突然犹如神助一般,从床上站了起来,每日里来到荣国府门前求见贾珲。
希望给薛家寻一个前程。
“蝌儿,镇武伯此人非常人所能比,若是薛家能够入他门下,为父死后蝌儿要紧随镇武伯的脚步,不管遇到什么事,哪怕十死无生,也不要质疑镇武伯的决定!”
突然薛蝌想到了父亲给自己说过的话,既然父亲如此相信镇武伯,自己为何不相信呢?
想来父亲若能做决定,也会选择相信镇武伯的。
“伯爷,既然伯爷有心舍宝相救,草民自然感激不尽,无论结果如何,我薛家永不忘伯爷今日舍宝之恩!”
薛蝌果然很会说话,表示不管能不能救活薛文山,他薛家都会承贾珲舍宝的恩情。
既然薛蝌同意了,贾珲也不再多言,命人把薛文山抬到房间内,然后清退了所有薛家众人,就连薛蝌也不例外。
“陆青,去把三爷我的鸣蝉刀取来!”
如今的贾珲身体坚韧,寻常刀剑便是锋刃都磨平了难以伤害到贾珲。
所以贾珲只有用自己上一次在贾赦府库顺来的宝刀鸣蝉,来隔开自己的皮肤了。
鸣蝉刀是一把三尺短刀,贾珲也不知是何材质,将它顺走也是贾珲想要寻找一把神兵利器,但整个府库只有这把刀能伤到自己,所以这才将其顺了出来。
没过多久,陆青便拿着鸣蝉刀走了进来,将其交给了贾珲。
贾珲也没有犹豫,直接抽出刀刃,在自己手上用力划开了一个口子。
“陆青,接着!”
陆青虽然不解,但还是拿着托盘等在一旁了,听到贾珲的吩咐,赶紧将托盘放于贾珲下方,接住了留下来的血液。
还未流出多少,贾晖的伤口便已经愈合。
贾珲看了看托盘里面的血液,感觉也够用了,便用丝巾擦拭了一下伤口,露出里面已经慢慢愈合的伤口。
一旁的陆青虽然早就知道贾珲身体异于常人,但每一次看到,依旧感觉惊奇,看向贾珲的眼神也更加炙热。
贾珲从陆青手上接过托盘,感受着充满活力的血液,慢慢的来到薛文山身前。
有陆青帮忙在一旁托着薛文山的身体,再将其口舌掰开。
贾珲用早已准备好的木棍一点点的把血液送入薛文山口中,然后再用水将其送入对方腹中。
因为害怕用量过多,贾珲每次都只用极其少的一丝,就这样来回送了五六次,薛文山的脸色也开始慢慢的红润起来。
“伯爷,当真有用!”
此时的陆青也明白了贾珲的用意,看到薛文山面色红润,忍不住喊了出来。
见此情况,贾珲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停了一会儿后,见薛文山身子还承受的住,贾珲又开始一点一点的将血液送到薛文山口中。
直到薛文山缓缓的醒了过来。
“伯爷,您这是?”
看着贾珲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自己也依偎在贾珲亲兵的怀里,让薛文山大为不解。
“薛老爷,你出府后因为太过于高兴,病死过去了,大夫都说你没救了,这不,伯爷这是用神药救你呢!”
薛文山定睛一看,果然看到贾珲手段托盘,一点点的给自己服用托盘里的血红之物。
“先别说了,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一种火烧燥热之感?”
薛文山闻言感受了一下,接着便摇了摇头。
见此,贾珲继续用木棍挑起一丝血液让薛文山继续服用,就这样,又持续了三四下,薛文山总算是感受到了贾珲所说的燥热之感,赶紧对贾珲说了起来。
听到薛文山所说,贾珲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以免薛文山承受不住,再死一回。
薛文山站起身感受了一下自身的状况后,也如赤骥一样,感觉身体比之前还要健硕,戾气也增加了不少、
经过贾珲的验证,如今薛文山的状态,身体素质都快赶上身经百战的陆青了。
“多谢伯爷救命之恩,以后我薛家愿为伯爷效死!”
从贾珲袖口的血迹与手掌处的疤痕,薛文山哪里会不知道托盘之上的血红之物到底是什么。
既然贾珲没有明说,他也没有询问。
镇武伯果然非常人,怪不得听到一僧一道的时候反应这么大。
此时薛文山感觉薛家能依附贾珲门下,真的是走了天大的时运,本来还对薛王氏母女有些愧疚的心情瞬间变得有些羡慕了起来。
接下来,贾珲并没有第一时间出去,而是准备确定一下自己血液所蕴含的能量。
托盘旁边贾珲早就分别放下了好几处血液,都是贾珲一边给薛文山服用,一边将等同的血液挑出来。
从薛文山面色红润,到苏醒,到神清气爽,到浑身有力,再到有燥热之感,这五种状态贾珲都有记录。
这下就可以按照薛文山的感受,把自己的血液分为五等。
给濒死之人续一口命便用一等,若只是想要将人救活,只用二等就好了,想救活人再恢复体力就用三等。
四等能提升人的身体素质,五等较之四等更厉害一些,但也只是寻常人的极限,再用便有爆体的危险。
而且自己的血液不溶于水,落入水中会自行融在一起,仿佛与水有着一层隔阂一般。
有了这种特性,贾珲准备备上许多瓷瓶,然后把血液分作五等用水放置于瓷瓶之中,当作灵丹妙药使用。
但如今显然不是准备这些的时候,将托盘放在桌子上,贾珲便带着陆青与薛文山走出了房间。
“爹!”
看到贾珲出来,薛蝌正要询问自己父亲如何,就看到自家父亲父亲再无一丝病态,满面红光的走了出来。
“父亲,您没事真的太好了!”
看到薛文山无事,薛蝌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坚强,不顾贾珲还在一旁,快步冲到薛文山身前痛哭起来。
“蝌儿,为父没事,为父没事,刚才吓到你了吧!”
见此情况,薛文山也忍不住老泪纵横,父子二人不顾一旁的贾珲,开始抱头痛哭起来。
“伯爷恕罪,我二人差点天人两隔,一时有些失礼了!”
终于,二人平复了心情,看到了一旁的贾珲。
“哈哈哈,无事,你二人父子情深,也让本爵羡慕不已,薛老爷生的好儿子啊!”
“多谢伯爷夸赞!”
听到贾珲夸赞薛蝌,薛文山就知道一定是刚才薛蝌的表现得到了贾珲的认可,不禁满心欢喜起来。
“行了,你家中已经知道了你病倒在地,怕是要乱起来了,薛老爷还是赶紧回家去吧!”
“是是是,伯爷说的是,在下便不多留了!”
随后贾珲想到瓷瓶的事情,便让薛文山多准备一些小瓷瓶送过来。
薛文山自然也能猜到贾珲讨要瓷瓶的用途,急忙保证会第一时间送过来。
然后便带着薛蝌与一众家丁再度离开了荣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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