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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奕腰背挺得笔直,桃花眼灼灼平视前方,正气凛然的答,“到。”阮钦菁抬眸向少年的方向望去,她忽然想到一句诗,少年自有凌云志,不负黄河万古流。
“好帅啊!一下就撞在了我的心巴上。”
“我单方面宣布,他是我第10089任老公。”
“开战吧!体院许奕比经管温辞帅,不服来战。”
黑教官皱着眉头,拍了拍他的熊掌,“姑娘们,姑娘们,别看他了,看看我。”
有人打趣道,“你有什么好看的。”
黑教官尴尬的咳了一声,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好,以对面连那位同学为基准点,军姿再加半个小时。”
六连教官在部队上和三连教官是战友兼室友,他回头一看,好家伙,竟然敢带你的人扰乱我连军心,这该死的胜负欲一下就上来了。
“稍息,立正,以对面连第一排为基准线,给我把她们连站趴下。”
许奕一眼就看见了站在第一排最后一个的阮钦菁,女孩皱着鼻子,试图用上嘴唇碰到鼻尖,眼珠子都快盯成斗鸡眼了。
他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六连教官正好走到他跟前,目光炯炯的盯着他,问,“我有这么好笑吗?俯卧撑二十个。”
阮钦菁偷摸看见黑教官绕到后面去了,连忙打了一下蚊子,又端端正正站好。
然后,许奕刚起身看见她打了自己一巴掌,又笑了,被罚了四十个俯卧撑。
阮钦菁啧了一声,不愧是多动症儿童,都加练上了。
许奕觉得今天的阮钦菁简直长在他笑点上了,一看她,他就控制不住的想笑。
八连自由活动后,温辞去小超市买了两瓶水,静静的站在树下,等三连结束训练。
于是,他的到来又引起了一阵躁动。
“温辞,是温辞耶!老夫的少女心,萌动了。”
“好一个翩翩少年,我爱了。”
“京大校草,我要投他一票。”
阮钦菁趁教官不注意偷偷扭动了下脚踝,救命,她快站不住了呀!
黑教官也顺着祖国的花痴们的视线瞅了温辞一眼,不知道又是多少女孩的青春呐!
“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有人嬉笑道,“教官,你不适合问这个问题。”
黑教官也不恼,哈哈一笑,“说一个我比他强的地方,就让你们休息。”
阮钦菁听见可以休息,眼睛一亮,小脑袋飞速旋转,无比真诚的说,“报告教官,你牙比他白,肤色比他健康,比他有阳刚气。”
黑教官被夸的有些找不着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休息三十分钟。”
阮钦菁蹭的一下瘫坐在地上,还不忘朝许奕做了个鬼脸。
温辞迈着修长的腿朝她走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比骨瓷还精美,他眼眸含着淡淡的笑意将水递到她面前,“很累吗?喝口水吧!”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
阮钦菁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笑的纯洁无害,“同学,让让,你挡着我视线了呢!”
温辞笑容一僵,手尴尬的停在半空,眸中闪过一抹危险的神色。
这时一只纤纤细手接过他手里的水,“我叫曲聘婷,很高兴认识你。”
温辞看着阮钦菁的背影,似是自嘲,淡淡开口,“我好像很不讨人喜欢。”
曲聘婷厉声反驳,“是她不识好歹。”
温辞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唇边漾起浅浅的笑,“是吗?”
曲聘婷抱着水,忙不迭失的点头,脸颊爬上两抹红晕,像温辞这样如谪仙般的人,让人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惹人讨厌。
阮钦菁才懒得管温辞黑的五颜六色的脸,她揪着自己两条小辫子跑到六连等许奕休息,期间还朝他Wink了一下。
一个小动作就收割了大片少男的芳心。
六连教官表示没眼看,一个个禁不住一点诱惑,扬声道,“休息。”
许奕正蹲在地上系鞋带,阮钦菁跑过去逗他,被许奕一把捉住脚踝,“你鞋带也松了。”
男孩仰头,桃花眼角微微上翘,慵懒迷离的让人沉醉,鼻梁俊俏笔挺,下颌线流畅清晰,俊美却不失阳刚,薄唇微张,阮钦菁有片刻失神。
许奕对着她脑袋敲了一下,“喂,朝我发什么呆?”
阮钦菁回过神故作惊恐的后退了半步,夸张的半遮住嘴巴,娇滴滴的嗔视着他,嗲声嗲气的问,“哥哥的好是独我一份,还是别的妹妹都有?若不是独我一份,这好我不要也罢。”
许奕俊眉微挑,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表演。
他双手插兜,认真又带着些痞气道,“独你一份。”
“戏不错,走,请你吃冰糕。”
许奕手搭在阮钦菁肩上,忍不住扯了扯她的小辫子,还挺好看,“我说真的。”
“我信。”
许奕对上她干净澄澈的眸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忽然变得这么通情达理,我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难道是女大十八变,转性了?
阮钦菁扬起小拳头揍了他两下,“舒坦了?”
许奕欠欠的摘掉她帽子给自己扇风,两人边打边闹跑出操场。
香樟树下,阮钦菁和许奕并排坐在长椅上,一人手里拿着一根冰糕。
阮钦菁张开粉嫩的唇瓣十分注意形象的小咬了一口,优雅精致的擦了擦嘴角。
许奕疑惑,难道不好吃?
他撕开包装袋,一口把雪糕含了大半,糟糕,舌头动不了了。
“远吭吭(阮卿卿),喔涩托干组了(我舌头粘住了)。”
阮钦菁朝他靠近了一点,撑着身子,半伏在他身上,两人挨的极近,能够清晰的看见彼此脸上细细的绒毛。
女孩羽睫扑闪,唇边漾起浅浅的梨涡,淡淡的玫瑰香随着她的呼吸喷洒在许奕脸上,活像只吸人精气的小妖精。
阮钦菁看见他舌苔上出现了血点,觉得心疼又好笑,“你别动它,我去店里接杯温水。”
两人毫无形象的蹲在地上,阮钦菁一手拽着雪糕棍,一手端着温水淋在雪糕上。
许奕单膝跪地,重心不稳扶着阮钦菁单薄的肩膀,“远吭吭,捏呵猪么?非往喔涩托上遭,肥刀那么大,能发吗?”
(阮卿卿,你是猪吗?水往我舌头上倒,雪糕那么大,能化吗?)
阮钦菁琥珀色眼睛眨了眨,鼓了鼓腮,“你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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