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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将手腕挣扎了出来,卫景沉却扣着她的皓腕往下滑动。落在那块块分明的地方,结实有力。
清晰的触感,滚滚的热度,男人如狼贪婪的眼神,这一切都让薛妤莫名紧张了起来。
明明她与卫景沉已不是第一次了。
卫景沉倾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热气喷洒在薛妤的耳畔上,言语直白,“我们已许久未敦伦了。”
薛妤不敢对上卫景沉漆黑灼热的视线,眼睫轻颤了下, 目光轻垂,不可避免的看到男人赤裸结实的胸膛,以及代表着欲望的地方。
不知何时蓬勃而起。
卫景沉微低下了身子,无法避免的触碰到一起,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了过来,很烫。
薛妤闭着眼,没看他,轻微点了下头。
修长的脖颈微微展现了出来,纤弱白皙,像是一朵沾着清晨露珠的牡丹,待人采撷。
卫景沉眸底涌出欣喜之色,很快又被贪念所遮掩,如化作滔天巨浪朝着薛妤吞噬。
海浪不断拍打着巨石,不曾停歇。
帷幕摇晃,随着烛光倒映,倾洒在薛妤光洁的裸背上,像是一块毫无瑕疵的羊脂玉般,手感极佳。
尤其是那一截盈盈腰肢,晃动的时候更是勾人心弦。
卫景沉几乎是欲罢不能,如同疯魔了般,腰肢深深留下了绯色的手指印,触目惊心。
薛妤极力扼住喉咙的轻吟,可还是无法避免,不得不发出可怜的哽咽声,求饶声。
却是不知这样只会让身后人更加不会生出丝毫的怜惜。
卫景沉看着薛妤背后不断颤动的羽翼,带着湿淋淋的汗意,几缕青丝黏连着,隐约可见丰盈颤颤,活色生香。
却用着极大的意志力勉强停了下来。
“不用.....”薛妤忽然按住他的手掌,带着潮气的眼眸看向他,眼尾一派春色。
卫景沉微怔了一瞬,顿时明白薛妤的意思,她不抵抗他,也愿意包容他的所有。
事后。
卫景沉叫人送来热水,抱着早已软绵绵的薛妤去了浴室,看着她浑身上下里内都充斥着他的气息,斑驳交痕,险些没控制住。
但怕薛妤的不喜,卫景沉费了好一番的力气才克制住,替她清洗上药后,这才又往内室走去。
卫景沉瞥了眼薛妤,玉白的脸颊还带着胭脂红,眼眸水润润的,哪有半分疲惫模样。
掐着她的腰,不由调侃了句,“要是不困,那就继续。”
薛妤哪里还受得住,瞪了他一眼。
却又不由想到他被关禁闭的这一段时日,几乎都是陪伴在她的身边,连书房都未曾去过。
“父皇有说过何时解禁吗?”
薛妤有些担心,卫景沉是一国之储君,如今这么被关在东宫,朝臣怕是要被其他皇子的人笼络了过去,“万一大皇子趁着这段时日对你不利怎么办?”
卫景沉铁钳似的手臂将薛妤搂在怀里,缕缕清香萦绕在鼻尖,嗓音带着些喑哑。
“不着急,父皇愿意宠着卫言,是因他暂时威胁不了父皇,若是让父皇知晓他对皇位有觊觎之心,定是会被疏远的,无论他对父皇是否有恩情。”
薛妤眨眨眼,很快明白了男人的意思,“那你是不是很快就能解封禁了?”
“嗯,父皇还需要孤制衡卫言,不会那么轻易废了我的太子之位。”卫景沉语气淡然,似是并不在意。
忽然看向薛妤那双透着水色的眸子,“问了孤这么多,是在担心孤吗?”
薛妤抿抿唇角,没有太多犹豫点了下头。
她的确是在担心卫景沉。
他是天之骄子,金尊玉贵的太子,若是一朝被废,无论是何人都会心灰意冷。
卫景沉心像是被扔到了蜜罐似的,唇角略勾,“放心,孤会让你坐上皇后的宝座。”
薛妤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想要捂住男人的嘴巴,没想到卫景沉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
“别胡说。”
卫景沉双手捧着她的脸颊,黑眸倒映着她艳若桃李的脸,隐隐溢出晦暗的情绪,“孤只想将最好的东西给你。”
不知是为何,薛妤忽然觉得男人长得非常不错,丰神俊朗,如精细雕琢,心脏如鼓,偏过头,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我困了。”
说完一把推开他,背对着男人。
不过几秒,一只坚硬的臂膀楼上她的腰身,将她禁锢在男人的胸膛前。
霸道具有侵袭性的气息密密实实包围着她。
薛妤也没想着挣扎,不知不觉很快便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卫景沉似是明白了薛妤对他的想法,尤其现在还不用上朝,愈发肆无忌惮,弄得薛妤有好几次都是躺在床上的。
后来还是薛妤怒斥了他几句,卫景沉才收敛了些。
虽现在皇帝不允许东宫的人进出,好在日常所用的吃穿用行都会送过来。
中馈仍需要薛妤来主持打理,如今好不容易身子舒爽了些,正巧宝儿与卫景沉都不在,薛妤便打算趁着现在处理了。
薛妤的目光专注沉静,几乎没有注意身旁的动静。
小桃见太子殿下来了,正想要行礼,卫景沉抬了抬手,示意她出去。
小桃连忙退出,脸上遮不住笑意,太子殿下与娘娘的感情越来越好了,说不定很快又会有一位小主子。
卫景沉不紧不慢朝着薛妤走来,他身量高,轻而易举便能看到她手中的账本,上面写着秀气的小字,显然是薛妤为了方便处理标注的,一目了然。
薛妤自然是也注意到了动静,没有回头,专心致志的看着,打算趁着今日便看完。
卫景沉却有些不满了,语气幽怨,“原来在你的心里,孤还不如一本破账册吗?”
薛妤已习惯男人这种抱怨的语气,看完后,这才缓缓起身,正要说话时,忽然一阵头晕目眩,下一秒,陡然陷入黑暗中。
卫景沉连忙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脸上遮掩不住的担心,朝着外面大喊,“来人!快去给孤叫太医来。”
不过片刻,太医很快便提着药箱来了。
正要朝着太子行礼时,直接被他抬手罢免,语气冷沉,“免礼,太子妃为何会突然晕过去?”
太医战战兢兢将小迎枕放在太子妃那一截凝霜皓腕下,手指搭上脉搏,跳动有力,如盘走珠,赫然是滑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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