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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景沉注意到太医踌躇不语,眸底不由浮现出一丝担忧,语气冷厉催促,“还不快说?”太医想到方才诊断的脉象,这分明是喝了避子汤才会导致内里偏寒,战战兢兢开口道,“太子妃娘娘她身体安康,并无大事,可若饮用多了避子汤,对女子身体极为不利.....”
卫景沉微怔了一下,顿时意识到薛妤喝的哪里是汤药,分明是避子汤!
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眸底似席卷起黑色风暴,嗓音克制到极点,爆发一触即发。
“可能调理好?”
太医小心翼翼觑了一眼太子的脸色,忧心忡忡道,“以微臣的观察,太子妃娘娘今日虽喝的避子汤不多,但因两年前碰了过多的避子汤,身体有些受损,不过好在并无大碍,到时候微臣开些汤药调理便可。”
薛妤站了起来,神色波澜不惊,“小桃,你先把宝儿带下去吧。”
宝儿有些惶惶然看了一眼薛妤,隐约意识到自己似乎害了娘亲,下意识不想走。
可还是被下人强行抱走了。
男人眸子泛着猩红,嗓音嘶哑到极点,“薛妤,孤当初真是小瞧了你,原来在淮阳郡时你便敢背着孤喝避子汤。”
“难怪孤与你做那么多回,你这里始终都没有动静。”
卫景沉撕开矜贵端方的皮囊,话语一时也没控制住,透着粗鲁,目光死死落在薛妤的平坦腹部上。
薛妤心底忍不住生出怯意,脚步不由往后退了几步,身子颤颤。
可男人像是看到猎物般的野兽步步紧追,薛妤勉强冷静下来,“那时我已将身子给了你,我自是不愿再怀上他人的孩子。”
“我又有何错?”
薛妤玉白的小脸微昂,潋滟双眸满是一派冷色,话语化作利刃朝着卫景沉的胸口刺去。
男人嘴角轻扯,满是嘲讽之意,“他人?在你的心里孤只是一个陌生人?”
陡然像是被薛妤又拿着银簪刺向他的胸口,寒风不断往里刮着,血肉横飞,涌入四肢百骸。
几乎要将卫景沉的心扯了百来遍,疼痛无比。
卫景沉脸上浮现阴翳之色,嗓音像是浸了雪般。
“无论在淮阳郡时,还是你已成为了孤的太子妃时,都宁愿背着孤喝下避子汤,薛妤,你就这般不愿怀上孤的孩子吗?!”
薛妤抿着唇角,睫毛轻颤,不知该如何说。
男人却以为她是不愿与他说话,如同陷入万丈深渊,疼痛攀爬而上,眸底翻涌着冷厉与阴沉,掐着她的下颌。
被迫看着卫景沉漆黑冷戾的眸子。
薛妤微微蹙眉,只觉得下颌的那只大掌捏的疼极了,忍不住发出一道痛呼声。
卫景沉瞥到女人皙白的下巴的红痕,神色丝毫不为所动,语气阴沉到极点。
“给孤一个理由。”
薛妤沉默了半晌,小脸依旧艳若桃李,轻声道,“我现在还不想怀上孩子。”
卫景沉大掌不由加大了力气,嘴角轻扯一抹讥讽的笑,“你的心果真是铁做的。”
薛妤紧紧蹙着眉头,咬着嫣红的唇瓣,强行忍着男人带给她的疼痛。
“你先放开我。”
卫景沉冷笑一声,嗓音冷冽如霜,“在淮阳郡伺候你的那个奴婢敢帮你买避子汤,包括与你一起长大的奴婢,欺君瞒上,你可知罪名是什么?”
薛妤猛然瞪大了双眸,神色满是惶然与不安,“你想干什么?是我命令她们去买的,与她们没有关系!”
她原以为碧水在淮阳郡府,小桃又是她的身边人,定是牵连不了她们。
是她错了,太过于高看卫景沉了。
认定他不会对她身边的人下手。
卫景沉见薛妤护着两个卑贱的奴婢,也不肯愿意低下头说些顺从的话,他明明已经给了薛妤机会,只要她随便说句假话,他都会去相信。
可薛妤不愿。
男人嗓音冷的彻骨,“既然你的心里没有孤,那孤便将她们都拖出去斩了!”
“卫景沉,不、不可以,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情,何必牵连她们。”
薛妤潋滟双眸泛起雾气,睫毛也跟着打湿了,“求你了,别动她们,若她们死了...我不想恨你。”
卫景沉看着出水芙蓉般的脸庞,泪水于睫,颤巍巍的,使人忍不住生出一丝怜惜,面上却依旧戾气翻腾。
“看你表现。”
薛妤怔愣,抬手解开了腰间的系带,衣裳垂落了下来,仅剩一身雪白的寝衣,掀开眼眸怯怯看着男人。
卫景沉瞥着她那一截裸露的雪白脖颈,眸色暗下了几分,冷冷吐出两个字。
“不够。”
薛妤咬着唇瓣,过了许久素手轻轻抬起,玉肩缓缓浮现在男人的视线之中,仅剩一件单薄的小衣可怜的挂在脖颈上。
其余的布料堆积在脚边。
薛妤不敢看着男人,想到卫景沉身上的衣物完好,她却近乎赤裸着站在他的面前,一阵羞耻与愤怒涌上心头。
冷风轻轻吹来,薛妤忍不住打了个颤,下意识将纤长的手臂搂着,丰盈颤颤,企图能遮些凉。
“这样可以放过她们了吗?”薛妤始终都未听到男人的声音,抬起尖尖的下巴问道。
卫景沉臂膀忽然将女人搂了过来,大掌贴着她的后颈,细长瓷白的手指攥着那一根红色的系带。
指腹的热度传了过来,男人的嗓音却满是冷意,“你就这么想护着那两个婢女?”
她又把他当做什么?
下一秒,薛妤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之间,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在床榻上了。
男人的热气与具有侵犯性的气息铺天盖地的朝着她席卷了过来,薛妤下意识挣扎了起来,可双手早已被小衣牢牢绑着。
动弹不得。
以一种屈辱至极的方式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卫景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窗棂外还未暗下来,雪柔起伏,腰肢盈盈一握,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欲色汹涌而来。
充满着凉意的唇带着一种狠意落了下来,恨不得将身下的人吞吃殆尽,舌尖似猛虎横冲直。
薛妤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涌上心头,狠狠咬了男人的舌头。
血腥味瞬间充斥在两人的口腔之中。
她就这般抵抗他吗?
想到薛妤多次喝避子汤不愿怀上他的孩子,卫景沉更是怒不可遏。
直到女人的唇瓣红肿不堪这才停了下来,捏着她的下颌,脸上带着薛妤从未见过的冷酷与残忍。
“你不愿怀上孤的子嗣,告诉你一个事实,宝儿的生身父亲便是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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