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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泛着淡淡的潮红,唇瓣似嫣红,像是一颗成熟了的清香白梨,果肉丰盈,汁水丰沛。凤袍华贵异常,衬托得那张芙蓉面愈发娇艳清绝,动人心弦,也将那姣好的身段紧紧勾勒了出来,腰肢盈盈一握,更是衬得丰盈颤颤,难以想象。
卫景沉的脑海不可控制浮现薛妤身上的每一处美好,尤其是雪腻在手,光泽似美玉,柔软若绵云,一时没有控制住反应。
好在袖袍宽大,又加上薛妤的视线并未落在他的身上,也能遮掩住。
卫景沉心底难得涌出一分窘迫,脸庞泛红,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瞧上一眼,便难以控制了起来。
更是庆幸他提前将那些人赶了出去。
薛妤低垂着眼睑,只能看到男子红色衣袍的下摆,绣着繁复的金丝龙纹,翱翔在天,见他还未说话,有些迟疑抬起头。
“太子殿下?”
卫景沉咳了一声,勉强压下腹中热意,他此时并不想在心上人露出窘迫,端起两杯玉盏,递给她。
“孤担心外面那些人惊扰,便没让他们进来,该喝交杯酒了。”
薛妤本还奇怪喜婆怎么没有跟进来,听太子这么解释,这才明白了,不过那些人不在也好,也自在了些。
薛妤接过盛着清酒的玉盏,隐约可以闻到一丝果子的清香,有些像是青杏的味道。
本正思索着,一道漆黑滚热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薛妤这才反应了过来,下意识看过去,隐隐能看到男人眼底的委屈。
不由有些讪讪。
卫景沉漆黑的瞳仁折射着烛光的光芒,喷涌着激烈而灼热的情绪,嘴唇却微抿着。
“娘子,你就这么不喜孤吗?连交杯酒都忘记了。”
薛妤被看的有些心虚了,眼眸盈盈望着他,“没,我们现在就喝吧。”
卫景沉身体略微前倾,穿过薛妤的臂间,鼻尖萦绕着一丝幽幽清香夹杂着淡淡的酒香,瞬间点燃起了本就摇摇欲坠的桎梏。
化作熊熊大火,即将吞没。
薛妤却还在回味着方才的酒的滋味,酸甜爽口,与她在小河村成亲时喝的交杯酒完全不同,艰涩呛人,怕是卫景沉早已提前叫人换了酒。
卫景沉见薛妤还未回过神来,拢了拢眉峰,隐约带着一丝不耐,按理来说,寻常的闺秀女子成亲时都娇羞无比。
而她却倒坦坦荡荡,甚至还在他的面前走神。
完全不在意他。
卫景沉的大掌不由落在她的细软腰肢上,用力往前揽了下,语气有些不满,“又在想什么?”
薛妤被迫靠向他,却也没想着挣扎,如今她都成了他的太子妃,如实道,“我是在想那交杯酒与我第一次喝时有些不太一样。”
卫景沉眉头微松,手掌不禁反复摩挲了起来,感受着那一截软若无骨。
“孤担心你喝不习惯那酒,便叫人换了。”
薛妤脸颊微热,想要将那手掌挪开,可到底没有反抗,却也不想这么快就开始,“我...我还没沐浴。”
卫景沉也不着急,将薛妤松开,轻笑一声,“孤这便叫人打水,你先沐浴。”
说完,很快便有人准备好了水,而卫景沉则是在另一房间沐浴。
薛妤卸下钗环,褪下厚重繁琐的凤袍,缓缓踏入温热的水池中,薛妤舀起水浇在身上,瞬间滑落了下来。
门外传来一道轻微的脚步声,走了进来,声音恭敬,“太子妃,寝衣已搁置好了。”
薛妤并无太过于在意,“知道了,先退下吧。”
很快陷入一片悄然无息,只剩下沐浴的水声,哗啦作响。
薛妤缓缓从水池中站了起来,拿着布巾擦去身上的汗珠,拿起小衣换上时,换到一半才感觉到不对劲。
小的可怜,几乎包裹不住,颤颤巍巍。
尤其是那寝衣本该是宽宽大大的,足以将身子全部包裹住,但这件却别有洞天,暗藏心机,绣着雪白剔透的珍珠,错落有致,折射着盈润的光芒。
布料更是似绸若纱,轻薄的几乎透明,将那窈窕的身段完全勾勒了出来。
薛妤想要叫人换一身寝衣来,可偏偏此时门外传来奴婢绰绰约约的行礼声,“见过太子殿下。”
卫景沉来了。
薛妤更是羞窘无比,浑身泛起燥热,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怎么可以穿着这一身不知廉耻的寝衣出去。
一道挺拔身影出现在屏风前,低沉的声音传来,“还没好吗?”
薛妤咬牙,忍着羞耻走了出来,抬眼瞪他,水波盈盈,“是不是你叫人把我的寝衣换成这样的?”
卫景沉眸色顿时晦暗了些,没有回她的话,步步紧逼,脚步声像是落在薛妤的心尖上,紧张涩然,不由往后退了几步。
可还未抵抗着冰冷的墙壁,卫景沉已将她强行搂了过来,紧密相贴,抵着。
薛妤虽早已与卫景沉行过几回了,可此时却还是难免脸红羞怯了起来,声音低不可闻道,“别在这里...”
卫景沉笑了一声,并未褪下寝衣,将人打横抱起来放在床榻上,居高临下审视着薛妤。
囚笼中的困兽挣脱而出,再也压不下蓬勃热意。
帷幕落下,灯火摇曳。
时不时传来如莺啼的低泣声,时高时低,像是受到了什么圆润的珍珠折磨碾压。
薛妤从未想过这一件寝衣的作用如此之大,折磨了她快半宿。
明明男人什么都未做,她浑身却泛着热汗,酥软无骨。
身子的力气像是由着男人的主导被抽空了般,半根手指头也难以动弹。
想到卫景沉只不过略施小计,她却如同死了般,他却坦然自若,波澜不惊,心里莫名的不服气。
“继续。”
男人的声音沙哑至极,夹杂着喷薄的热气,激起薛妤身后的肌肤一阵鸡皮疙瘩。
直到天边露出一丝鱼肚白,衔挂着帷幕的坠子才缓缓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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