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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风吟已然成功的成为了一名府兵,但若是说能向皇帝提要求的官品,那再怎么样也至少得是一位知名的将军;而现在的风吟,距离那个遥不可及的位置,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不赶巧的便是,哪怕是人脉甚广的敖震,当今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风吟快速的升为一个大官,这是因为他先前所说的那位族人现今也已经不再是朝堂中人。没有办法,总不可能选择去直接杀入大唐皇宫强行抢夺;于是乎,风吟便只能选择利用这段空闲的时间来提升自己的实力。在他成为了府兵之后,因为这朝廷会给每一位府兵分封一定的田地,因此风吟便是借着给田地浇水的这点功夫去磨炼自身。风吟家被封的田乃是在长安城东,而至于那些田,几乎都是被唐铃给安排了些许下人去打理的。但即便如此,风吟也依然会每天都去打水浇地,因为这一点时间对于他来说,便是是一天中提升自我的绝佳时机。
修行之者,练气固然是重要的,但若是没有一副强健无比的体魄,不但可能基本功有所欠缺,甚至都不一定能承载那日渐强大的气血和内功;而那样一来,和不作为、少作为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于是风吟每天早在凌晨卯时就会穿着那一身沉重的府兵甲胄一路狂奔到城东田地,期间约有十里地;在那之后,风吟则会用扁担左右挑着两个水桶,又是一路狂奔到渭河进行打水,期间同样是十五里有余。待至到达了渭河后,满满当当的打完水了,风吟却也不一点着急回到田地里;甚至可以说,他的运动和修行才刚刚开始而已。
风吟会挑着那两桶沉甸甸的水,随着骊山直去,一路毫不停歇的爬上骊山,一直到望峰山顶才终于停了下来。随后就见他开始走火入魔一般的疯狂练功、修体;少说一千个单手俯卧撑,又以一千个引体向上为基础,同时进行站桩至少一个时辰,纵使风吟累得抬不起身了,他也不曾停下一次。若是练体结束了,风吟便会开始打起那上百组的拳法,一直到精疲力竭、声嘶力竭;随后才终于在巨石之上盘腿而坐,在练气的同时调息着自身。往往来说,风吟这一入定便是三个时辰有余;待到做完了这一切后,通常那一轮耀眼的太阳已经是悬挂在了西边的天空,而直到这时,风吟才会挑着那两桶水跑回田地里浇水。如此往复不断、时间流逝迅速,这一来便是一个月有余;那俯卧撑的数量从一千个快进到了两千个,连那入定时间也变得越来越长……
“甚么?!”一日修行归来,风吟便被唐铃的一句话给直接说懵了,只见他的脸上好像写满了不可思议,甚至一度怀疑是否是自己听错了,“娘!你开什么玩笑?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没解决呢,怎么能现在就娶月姐姐过门?”
由于风吟在外练功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正是因此,他能陪着白月的时间自然也就开始变得日趋减少了;而这样一来,倒是唐铃有些明显的不乐意了,于是她便开始急于让风吟早点明媒正娶、领白月过门。
唐铃面色不善的狠狠瞪了风吟那么一眼,“臭小子,你难道要让你月姐姐等一辈子吗!这事儿没得商量!”
“我……我……”一听唐铃的这般话,直接就让风吟又一次顿感失语了。
就在这同一时刻,那一旁的白月又悄无声息的挪了过来,小声的说道:“娘,没关系的,阿吟他的活儿很多;我们的事情,晚一点也没事,我不介意的。”
“不行。”唐铃毅然决然的挥了一挥自己手,态度完全不容一点质疑,“这都快一个半月了,哪儿有一直挂着人家的道理?这事儿必须办!”
“娘……”这一时间,甚至就连风吟的语气都变得有些委屈了。
“娘什么娘?这事儿要是一周内不给我办了,你就别管我叫娘了!”唐铃的态度还是非常的坚定,就连那白月所说的话都不顶一点用了。
“娘,您就别为难阿吟了……”只见白月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劝说着,却是生怕惹得唐铃一点不快。
眼看这情况,唐铃也似是无奈的皱了皱她的眉头,“小月,这事儿娘也是为了你好,你就听娘的吧。”
“是……”白月知道劝不动唐铃了,便只好轻轻的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随即就乖巧得好像一只猫咪一般站在了风吟一旁静静看着,不再去多说任何的一句话了。
“娘……我觉得……”风吟一脸的小心,好像卑微至极的说到。
“你觉得甚么?!这事儿就这样,没商量!”这一看回了风吟,唐铃的脸色就再一次出现了些许愤怒的神色,与刚刚对白月那温柔而慈祥的微笑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
风吟从来没有感到如此无奈过,便只能有些无力般的扶了扶自己的额头,“……”
最终的结果,便是唐铃全然不管风吟的任何意见,甚至是直接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随即一拍桌子,一意孤行又死心塌地的决定于一周后就举办风吟和白月的婚礼。
待至大婚当天,风府之内灯火通明、觥筹交错而又灯红酒绿;却因为风吟有些不太擅长交际的关系,在场的几乎就没有一个风吟的友人到席,除了敖震一人。倒是唐铃在各种生意上、官场上所认识的那些人杂七杂八的凑了整整的一个院子;但似乎也可以非常明显的看出,他们并不是真心想要来给风吟这个大新郎官祝贺的,反倒像是想要趁机攀上高枝,以此拉拢和唐铃的关系,让自己的生意或者路途更有一些起色而已。其次到来的,便是是风泽在私塾里所认识的不少同门师兄弟姐妹等等。
因为这白月从小便是风家的人,所以自然就少了“迎亲”的这一流程。只随着风吟的那一声高呼“新妇子”,就见白月迈着翩翩而又优雅的步伐缓缓走上了红毯,只见她身穿着一身红色的绣着繁多花鸟之纹的襦裙,这身装扮可与那唐朝廷所规定的“翟衣”有着非常大的出入,不过也就是民间所要更加流行的“钿钗礼衣”而已,在此同时,白月的身上还搭配着一条很标志性的披帛。随之展现的,便是跨火盆、跨马鞍、三箭定乾坤等等都是一些接踵而至的礼仪。
而到了这挑红盖头一环,就见那唐铃请来的司仪端着一杆秤就上了台来,接着就用他那有些独特的声音高喊道:“各位来宾、各位贵友,按照咱老祖宗的规矩,得新郎到了洞房才能挑红盖头,但是,今儿个来了这么多亲朋好友,大家是不是想看一看咱们新娘子的花容啊?!”
众人欢呼雀跃,纷纷随声附和般的高声道:“想!!”
“那好!今儿咱们就来个‘与时俱进’,提前让新郎官解开盖头,好不好?”
“好!!”在众人的喊声呼声之中,又混着许多冗杂的钟鼓声。
下一秒,就见司仪举起了手里的秤杆,并就此将它展示给了众人,“大家伙儿知道,这是什么呀?没错,就是秤。今儿个,这秤杆就是‘喜杆’,咱们让新郎官,拿这喜杆挑开新娘子的红盖头!”话音刚落,周围那些密集的钟鼓就直接开始响了起来,正是所谓一个“窈窕淑女,钟鼓乐之”;紧接着,便听见了那司仪在这漫天的鼓声中大喊道:“一挑——眉清目秀,二挑——口红齿白,三挑——称心如意!”
只见风吟拿着那一根“喜杆”,轻轻而又温柔的挑开了白月的红盖头,随着红盖头的滑落,可那一方绝世容颜却没有就此显露,原来是白月还依然拿着那么一面小圆扇,以此来遮挡着自己那倾国倾城的美貌;但哪怕只是这样,她露出的那一小部分,也依然能让坐在的众生皆为其之美而倾倒。
“嘿,奇了怪了!”那司仪假装有些疑惑似的皱了皱自己的眉头,接着又笑脸盈盈的嚷嚷道:“这红盖头都挑了,怎么还用扇子挡着芳容,不让新郎官看见?哦……原来是咱们大唐的规矩,真想见这新娘子的芳容,还得通过最后一道考验嘞!这新娘子可得考考新郎官的才华,让新郎官吟诗一首‘却扇诗’,看这样能不能打动我们的新娘子哦!”
只听得那台下一片的哗然,连那风吟都不禁感到老脸一红,却却奈何四面八方都在起着哄,他若是不念,这可成何体统?于是乎,他硬着头皮、带着些许僵硬吟唱道:“莫……咳咳,莫将画扇出幄来,遮掩春山滞上才。若道团圆是明月……此中须放桂花开……”
风吟才刚刚念完的下一秒,就见白月好像故意一般的迟疑了一秒,随后就非常迅速的拿开了挡在眼前的小圆扇,顿时就让那花容一抹显露了出来。只见她的头上是那非常标准的横兵库发型,其发上还簪有金翠花钗;那洁白如玉的脸颊上涂抹着淡淡桃花妆,以及必不可少的黛眉,配上点点金箔片花钿,乍一看仿佛是那额头有一朵金色的双翅一般。朱红色的蝴蝶唇旁又点缀着那么少许的面靥,让白月看上去更加的娇艳欲滴,正是所谓“朱唇一点惹人痴”。整个一个白月看起来,就仿佛是某位当朝的尊贵大公主一般绝美无瑕。
“月月……你今天,真的好美……”风吟似乎是直接看傻了一般的,那一双血红色的眼直勾勾又赤裸裸的盯着白月,仿佛是丝毫动弹不得一般。
闻言,白月脸上随即便出现了那么一抹淡淡昏红,虽说她的内心其实高兴得不行,但她却依然低着自己的头,不敢去直视穿得同新郎一样的风吟。就在这时,司仪又开始大声嚷嚷了,“这正是‘芙蓉出绿水,新人露花容’啊!大家掌声祝福啦!”
一时间,台下的掌声混为了一片,如同那翻涌而毫不间断的浪花,带起那排山倒海般的浩大声势,还引得众人一片欢声笑语。欣喜交错,宾客们仿佛坐立不安一般,那些欢笑声和酒杯相碰的声音甚至一度盖过了那身为新郎官的风吟和他的新娘子的风头;一切的仇恨、怨念、烦恼、斗争,都仿佛在这一瞬间消散殆尽而灰飞烟灭。这便是所谓“觥筹交错知冷暖,人间有味是清欢”。
一切的语笑喧阗,最终都归于了那最重要、最经典的“三叩九拜”一环,只见风吟和白月高高的立在台面之上,而高堂的位置则是只有唐铃一人,就在与此同时,司仪又开始扯着他的嗓门喊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这三拜一过,台下又是哗然一片,竟然再一次盖过了那在台上的众人;只剩下的,是谈笑风生的客官和无数酒杯碰撞而奏成的欢欣之乐章……
夜晚的景色总是深幽而又寂静的,就仿佛整个世间都不复存在一般的清静,又有如同脱离凡尘、独享自然幽静之魅力;虽不一定为美妙的月圆之夜,却是比其要更加有意义的“洞房花烛之晚”。
“阿吟……”只见白月静静的坐在床边,又呆呆的看着风吟,脸上所显露出来的,是那一抹不易看出的期待。
“月月,你要是不喜欢……”风吟似是刚刚才想说什么一般,结果下一秒就被白月的小手给直接堵住了嘴,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为这一刻酝酿了许久似的,“阿吟,不用担心我,来吧。”
话音刚落,白月便少有的主动用双手紧紧搂住了风吟的脖子,并同他面对着面;她就那样伏在风吟的怀抱之中,仿佛是完全没有一点力气似的,不由自主的将身体贴住了他,在此时此刻,风吟的大腿就这样成为了白月最舒适的座椅。对方那温热的呼吸让两人都仿佛如痴如醉,而在白月的脸上,更是红晕一片无比清晰。这还是在两人确认了关系之后,第一次如此的亲近;也正是因此因此,这也算是一个何其巨大的关系跨越了。
才片刻时间,风吟的双手就有些不自觉的搂住了白月的那小小腰肢,却也不敢用一点的大力,只是就那么静静的环着她,仿佛是捧着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一般。白月则是害羞得转过了脸去,但风吟却依然能无比清晰的感知到她那因为脸红和害羞而直线飙升的体温;风吟所感觉到的,便是白月的娇躯像一只软绵绵的小绵羊一般,一抱起来,格外的舒服和软糯。在白月的身后,那一只大大的银白色狐尾在微风之中如杨柳般微微的晃动着、摇曳着,哪怕风吟和它搁着大老远,却都能异常清晰的感觉到它的温暖。
风吟轻轻的抚动着白月的飘飘长发,“月月……你好美哦……”他一时间竟然有些痴迷了,便当即寻得白月的点点朱唇,立马就轻轻的吻了下去。
而白月也是直接身体一颤,下意识的便想要向后微微一躲,可她的身后环绕着的可是风吟坚实而有力的双手,又怎么可能躲得开呢?在风吟触碰到了白月的唇瓣那如水般的柔软,一瞬间就不受控制似的直接深深吻了下去;于是乎,白月的身体也顿时便软了下来,只见她双目轻轻的合闭起来,俏脸之上红彤彤的,看上去好像一颗熟透了的苹果一般极为诱人。风吟并没有选择停止他的进攻,反而是愈发的用力,好像那如饥似渴的洪水般吞噬着属于白月的柔软,就连她的身体都仿佛要融化了似的,双手就那样环绕在风吟的脖颈之上,微微的做着些许反应。
那香甜的味道直接就让风吟根本没办法松口,就连他的身心都逐渐投入到了这无穷无尽的甜美之中,贪婪而又痴迷的不断吸吮着、探索着。直到这一刻,风吟已经忘记了一切的一切,天地之广九万里,而他却只注意到了眼前的那无比诱惑的美景,就连自己的心都彻底陶醉在了白月的温柔之中。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风吟才终于是恋恋不舍的松开了自己的嘴,不知是因为刚才那突如其来的窒息还是她的娇羞,以至于她那吹弹可破的小脸又一次红了起来。
随即风吟微微的笑了一笑,接着便轻轻的一个公主抱抱起了她来,径直就向床铺走去。而白月呢,她也并没有做任何的一点反抗,只是星眸微微闭着,还轻咬着自己那红润的下唇。只见风吟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了那花红花红的新床之上,随即就缓缓的将白月那滚烫的娇躯拥入了自己的怀中,随后便以极其缓慢而温柔的速度揭开了她身上所有的防御,致使那软糯如云的娇躯尽在眼前。
白月的脸色迷离至极,红得就好像是无边的晚霞一般,樱桃小嘴里还源源不断的冒出些许的热气来,“阿吟……”
在这花烛遍插的、四四方方的房间之中,渐渐泛起的,是那一阵阵无比浓烈而又令人羞涩的春意,每一声娇呤、每一个动作,都让人忍不住的面泛潮红,却又都能让两人如被激发的喷泉一般,燃起那心中最原始的欲望之火,羞涩至了极点……
在最夜深人静而一片祥和的时候,却正是那春意最旺盛、最浓郁而绵密的一个时候;但就在同时,往往也是一切的危险和罪恶最容易在夜色之中潜伏的时候……
“嗷~呜——!”一声震耳欲聋的狼嚎,在所有人的不经意间忽然打破了那夜晚的无边之寂静。
一片沉静之中,风吟被这一声刺耳的狼嚎直接就从睡梦中给强行拉回了茫茫深夜之中,只见他睁开了双眼一把坐起来,随即映入眼帘的就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下一秒,白月也被风吟的动作给弄醒了过来,随即她慢慢的坐了起来,顺道还用被子遮挡着自己的胸部,“嗯……怎么啦?”
“不对劲。”就见风吟微微的皱了一皱眉头,接着就看他仿佛是在专注于聆听着什么风中的声音一般,几秒之后,他突然就看向了白月,紧接着便面色凝重的说道:“不好,快穿衣服!”说罢,他直接就不顾一切的掀开了被子,随即一个翻身就跃下了床铺。
而白月虽然还处在于懵懂的状态之中,却还是很听话的立马就捡起散落在了地上的衣服就开始迅速的穿起来,一旁的风吟则亦然是如此。风吟穿上衣服的速度奇快无比,因为他能异常清晰的感觉到,那股危险的气息和声音正在以飞快的速度逼近此处。
“阿吟,到底怎么了啊?”白月好不容易是穿好了衣服,接着便见她有些焦急的来到了风吟身旁,脸上挂着的,满是担忧二字。
而风吟只是再一次皱了皱自己的眉头,“有脏东西。”一边说着,便见他直接走到了窗边,随即就猛地关上了窗户;而白月一见此状,也是赶忙反应了过来,飞快的到了另一边的窗户去,一下就关闭了窗户。
“记住,待会儿如果——”
风吟才刚想要说些什么,结果便听到一声清脆,“乓!”他身后的窗户当即就破碎开来,致使木屑四处横飞;风吟立马便感到心头一紧,转过头一瞧,便只看见了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黑狼正张牙舞爪的想要冲进窗户来,但却被窗户给死死卡住了。
白月也因此顿时惊叫一声,风吟则是急忙一脚踹向了那匹黑狼,“咚!!”狼当即就被踹得一阵吃痛,只哀嚎了一声便连带着些许木屑直接飞了出去;下一秒,就见风吟连忙用力拉翻了一旁的衣柜,使其倒下来挡住窗户。
结果这同一时刻,白月那一边的窗户也开始有狼扑腾着想要进入屋内,但被白月反应了过来,用力按着窗户,致使它压根就无法进入其中;风吟只看了一眼,立马就一个健步飞奔上前,接过了白月的位置来顶住了窗户,随即他又大喊道:“月月,我的——”
话音还未落下,窗外的那一匹狼便直接突破了窗户,一整个狼头都伸了进来!血盆大口还在不停的撕咬着、吼叫着。只见风吟的眉头微微一皱,当即就对着那个狼头“邦、邦!”两肘上去,直接就强行将那匹狼给打出了窗户之外,紧接着,他又继续喊道:“我的刀!”白月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便很快就小跑着到床头寻找去了。
“乒!!”又是一个狼头直接就从窗户的右边挤了进来,风吟便再一次对准了那匹狼的头就是闷实的几肘砸了上去,结果他才刚刚打退了那匹狼,就见他的左手立刻就被另一种狼给一口咬住!“额!”风吟当即苦叫了一声,接着他的左手便直接抓住那匹狼的下颌猛地向下一拽,“咔吧!!”只听一声清脆之后,风吟直接就用右手一拳打在了狼的面门之上,那狼直接就眼一白,当场被打出了窗户之外。
但就在这同时,一匹狼竟然钻着这个空子直接一跃就进入了房间之内,好在风吟眼疾手快,直接就趁着那匹狼还是悬空状态时一把便拽住了它的尾巴,紧接着便直接把它砸在了地上,“咚!!”当场就将那匹狼给砸得四仰马翻;随后便见风吟运气于脚,右脚顿时就红光大放,接着便是一脚猛地踩在了狼头之上!顿时连那实木地面都给踩裂了些许,那匹狼则更是不用多说,在一命呜呼的同时直接就连脑浆都爆了出来!
结果才过没多久,又是一匹狼扑进了窗来,直接就疯狂的撕咬着风吟的后背,“啊,艹!”他当即便感到了一阵吃疼,但却还在强忍着那一阵阵的剧痛顶着窗户。
“刀!!”风吟只感到了愈发的焦急,就在与此同时,白月也终于是找到了风吟所要的刀,随即就见她微微一用力,直接就将那把横刀朝着风吟给丟了过去,“这里!”
风吟反应异常的迅速,立马就接住了飞来的横刀,接着手握刀柄、轻轻的一甩便直接甩掉了刀鞘。紧接着,他的左手对着那匹狼的腰部就是一肘过去;那匹狼当即就痛苦的哀叫了一声,随即风吟飞速转过了身来,一把就擒住了那匹狼的脖子令它动弹不得,下一秒就直接毫不拖泥带水的一刀捅进了那匹狼的脖子,顿时就看见了鲜血狂飙,而狼则是当场命陨九泉。
但这样一来,也直接导致了又是另一匹狼拥入了房内,眼看那匹狼就要扑向白月了,风吟便直接就猛地将刀给甩了出去,“擦!”那横刀直接就瞬间刺穿了那匹狼的脖子,同时还将其强行钉到了一旁的木墙面之上;紧接着风吟也冲上了前来,一把就抽出了横刀,随即他也顾不得自己鲜血满身,拉起了白月就直接朝着门口跑了去。
这才刚跑没几步,风吟就听到了背后传来两声狼嚎,只见他眼神一尖,一把抱抱住了白月,侧身一躲直接就让那匹冲了过来的狼扑了个空,落在了两人的前方;而那狼看起来竟然还不死心,再一次直接从正面扑了上来对着风吟就是一口!结果风吟反而眼疾手快的左手反手逮住了那狼脖子上的鬃毛,直接就猛地向左边一扯,当场便将它给按在了墙上!紧接着风吟右手举刀,直接就从左往右、手起刀落一刀封喉!而就在与此同时,另一匹狼却又直接趴到了风吟的背上;这一次,风吟并没有等着它咬,提前便运气三转,右手也是立刻就红光满面,“咚!!”这一肘上去,直接就将那匹狼给击飞出去数米之远,甚至一度直接撞碎了木墙,嵌进了墙内!而那一匹狼,自然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只见风吟拉着白月继续朝着房间门口飞奔,结果就在此时,“啊!”白月惊呼一声,前方又扑来了好几匹狼;风吟倒是眼疾手快,立马就将白月往下一按,于是直接就让一匹狼从白月的头顶直接飞了过去,随即便立刻一个健步出了房间门。然而就在风吟准备关上房门的时候,却有几匹狼的嘴和爪子突然从尚未关起来的门缝里钻了过来,直接就堵住了门;风吟见状也是一点不犹豫,立刻操起了右手的横刀,直接就将刀给一把插进了门缝,紧接着直接用力向下一压,“嚓——嚓!!”直接便将那几匹狼的爪子都给切断!就在此下一秒,“咚!!”一声巨大的闷响,房间门被重重的关上。
“阿吟,我们得去找娘他们!”才刚刚一出了房间,便见白月抓着风吟粗壮的手臂焦急得晃了又晃。
“走!”风吟拉着刚刚不小心跌落在地的白月迅速站了起来,而其第一个冲向的,便是唐铃的那一个房间。
结果就在风吟刚刚跑了没几步时,房屋的大门便突然被攻破,几匹张牙舞爪的黑狼直接就冲了进来;情急之下,风吟直接便一把掀翻了桌子,当即就导致了一两匹狼狠狠的撞在了桌子之上,而那狼头却依然通过桌子的上方朝着他不停的撕咬。风吟便举起来了右手的刀,直接就穿透了桌面刺了出去,只听见一声刺耳的狼的哀嚎,紧接着便是一大股鲜红鲜红的血液从那桌面和刀的衔接处如泉涌般的流了出来。
就在与此此时,风吟听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喊叫声“啊!”,他当即转过了头去,果然看到了白月在一旁被两只黑狼给团团围堵了起来。风吟马上就感到心头一紧,赶忙一脚踹开了桌子飞奔而去,可奈何距离还是太远,无法迅速的到达;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就看到风泽突然从他的房间内一下子冲了出来,直接就当场一脚踹飞了其中的一匹狼,另一匹狼眼看此状,顿时没注意分了神,结果风吟就直接一把将刀给甩了出去,一声清脆“嚓!”,当场就贯穿了那一匹狼的脖子!
接着风吟飞奔而来,扶起来了白月就是一通仔细的端详,“怎么样?没事罢?!”
只见白月微红着俏脸,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般的小声说道:“没事。”
眼看着这一副情景,风泽当即就感觉到了自己的鼻子一酸,接着便赶忙说道:“兄长,你快些去母亲的房间看看,这里我来挡着!”风吟也是异常的果断,甚至是有些斩钉截铁的回答道:“好!”说罢,便见他拉着白月朝唐铃的房间跑了过去。
“咚——!!”风吟直接毫不客气的一脚就踹开了唐铃的房门,“娘!”只听到他一声高呼、接着便定睛一看,只见唐铃正安如磐石一般的坐在床边,而一匹巨大的黑狼正站在唐铃的对面不远处。这一看如状况,风吟直接就下意识的举起刀来就准备砍过去,结果下一秒却被唐铃给制止了。
“吟儿,住手!”眼看风吟已经冲上前来了,唐铃便当即厉声高喊到。
风吟直接就当场愣了那么一下,这才赶忙停下并收回了自己手里的刀,“娘,您这是……?”只见他一脸写着的都是疑惑,并有些不解的看向了唐铃。
唐铃一看风吟收住了刀来,这才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这位可是你爹的老友!”
“我爹?”听到这个一个字眼,风吟直接就第二次愣住了,可随即唐铃又接着喃喃道:“这位是银锋,乃是你父亲的旧部。”
就在与此同时,那匹被称为银峰的黑狼竟然会意了一般的扭头看向了风吟,接着居然又口吐人言道:“幸会幸会。在下银峰。”
“幸……幸会。”一看到黑狼居然口吐人言了,风吟虽然说是被吓了那么一跳,但还是出于礼貌的选择回答一下。
然而风吟才刚想要问一些什么,结果那银锋便率先开口了,“不管你想问什么,现在都不是时候,先带上你母亲,跟着我杀出去!别多问!”话音刚落,银锋便直接绕过了风吟,一马当先一般的冲出了房间。
“娘,我扶您。”风吟这时反应了过来,而他才正要去扶唐铃一把,却没成想到唐铃自己就站了起来,“我自己能走,放心罢。”
这一出了房间,风吟还一眼就看到了另外两个格外熟悉的身影,正是敖震和苏玉音二人;想必这苏玉音,是和那敖震一起逃到了这个客厅的。正在敖震和风泽二人还在激情奋战的时候,后方的银锋却突然便高声喊道:“它们有上百头,我们不可能是对手,只有吓退它们,然后赶紧逃跑。”
“说的甚是轻巧,该如何去吓?”只见风泽微微的皱了一皱自己的眉头,好像是有些许不耐烦一般的说到。
“我来!”一旁的敖震在同一时刻回答到,随后便见他突然对着天空大声的吼了一声,竟然直接就发出来了一声响亮无比的龙吟!随即就见他全身蓝光大盛,其蓝光又向外爆发了一次又一次,仿佛是一枚可以连续爆炸的炸弹一般;只片刻之后,便看见了一条空前巨大的白色巨龙“横空出世”,甚至一度将一整个房屋的屋顶都给撑了个稀碎,大大小小的碎木好像下雨一般纷纷掉落,风吟下意识的便一把就将白月给护在了怀里,风泽则是护着唐铃和苏玉音;而就在几秒不到后,众人便清晰无比的看到一条威严耸立的白龙直接便傲然立于那空旷的大厅之中。
这样子一来,别单单说是那些狼了,就连这在座的几个人,除了已知敖震真实身份了的风吟和白月以外,就剩下风泽的脸色要稍好一些,而至于其他的所有人则都是一脸的惊愕,就仿佛是看到了鬼一般的冷汗直流。而那些狼更是直接就吓得不敢再稍微动弹分毫,有些胆小的甚至只是呆滞了几秒就直接逃之夭夭了。
一看情况如此,银锋率先从惊愕中脱离了出来,“就是现在,向后门跑!”一边说着,就见他好像一个导游一般的,直接就飞奔向了后门。
众人也是终于反应了过来,接着便跟着银锋的步伐争先恐后的出了那房屋,而就在此时,银锋却突然又回头大喊了一声,“盖住味道!”
一听到银锋的话,风吟便当场微微的愣上了一愣,“哈?”
“用酒!”银锋的神色看起来仿佛是有些无奈一般的喊到。
风吟当即恍然大悟,随即便见他直接跑到了一边,当场就打翻了其中一坛在风府之中私藏着的美酒;“噼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美酒马上就流了出来,顿时酒香扑鼻、四处弥漫,立马就盖住了众人的味道。银锋一看没有问题了,便当即再一次领着众人飞速向着房屋的后方逃亡而去,只一溜烟的功夫,便彻底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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