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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底却有些不以为意,余顾晚这个蠢货就剩她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她这么卖惨,余顾晚肯定不会让她真跪下去,不然两人这好友就没法子做了,一定早上赶着原谅她。

    刘春连心底不以为意,但她膝盖都弯了一半了,余顾晚连句话都没说。

    这贱人怎么回事,还真要看她跪下去不是?!

    刘春连佯装小心翼翼抬头去看余顾晚。

    余顾晚冷笑,讽刺道:“怎么?又不跪了?”

    刘春连就是说说,怎么可能真给余顾晚下跪,但话都出来了,余顾晚也没扶她,现在是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这贱人今天到底怎么了,没看见她都要真跪下去了?!

    “我……”

    她颤声道:“晚晚,你真的要我跪下去才肯放过我哥么……”

    余顾晚嗤笑道:“真是搞笑,又不是我让你跪的,你自个跑我家叭叭一通,自个要跪下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今天就是在这里跪到死,刘春丰这个牢也做定了。”

    刘春连瞳孔缩微,眼底闪过一丝恶毒!

    颤颤巍巍道:“晚晚,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真的要我哥坐牢,不要我这个朋友了吗?”

    “朋友?”余顾晚咀嚼着这两个字,讥讽道:“你还有脸提这个字?”

    余顾晚弯腰凑近了刘春连冷笑道:“你以后还是少出现在我面前吧,我看见你这张虚伪的脸都犯恶心。”

    刘春丰脸色顿时微微扭曲,直起了身,哭得倔强道:“余顾晚!我拿你当好朋友,好表姐,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别忘了现在村里人都是怎么看你的,你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可以说话的了。”

    想拿原主的痛脚刺激她?

    余顾晚挑眉,不吃这一招,呸了一声道:“每次你唆使别人招惹我被我教训后,都用这招,然后去别人面前说自个好话,就没其他的招了?”

    “你……”

    刘春连脸色一变,正要发怒,眼珠子一转,确实垮了脸色,哭得梨花带雨地从余顾晚家跑了出去。

    “我以后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

    张大婶今天家里的鸡多下了两个蛋,正要高兴地去告诉地里干活的男人呢,就看见刘春连哭哭啼啼从余顾晚家跑出来,赶紧上前安慰道:“哟,这不是刘家的小连吗,这是咋了?”

    刘春连摸了眼泪道:“上次晚晚弄坏了我的发卡,我大哥瞒着我想替我出气,不知怎么晚晚就给人绑了送镇里警局去了,说是要让他坐牢。”

    “哟,咋还要坐牢啊!”

    刘春连摇摇头,哭得打嗝:“咱们两家可是亲戚啊,有啥事不能好好说,我刚才就差跪着求晚晚了,但她说什么也不松口,还说我哥敢招惹她,她就让我哥在牢里坐到死……”

    刘春连说着,仿佛崩溃了一般,抹着泪被张大婶送回了家。

    她眼底闪过一丝恶毒。

    余顾晚,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我的真面目,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次不把你名声彻底搞坏,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还有那块一看就很值钱的玉石!

    一个四肢肥大,头脑简单的蠢货拿着那样的好东西简直就是暴敛天物,她得悄悄拿回来!

    夜晚,一道黑影鬼鬼祟祟地摸进了余顾晚家院子,从窗户缝隙里缝隙里偷看她家的情况。

    只见余爷爷将一个精贵的黑绒盒子放在了衣柜的最下层,还不放心地拍了拍盖在上面的棉布。

    随后余爷爷和余顾晚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余顾晚给自己把床铺好,正要睡觉却突然瞥见窗户外有一个黑影。

    她心底一惊,不动声色地理了理被子,随后装作尿急便匆匆跑去了厕所。

    屋外的人发现余顾晚离开了,便悄悄摸进了门,煤油灯下赫然是刘春连那张脸!

    刘春连把衣柜打开,翻出了黑绒盒子,随后打开,一眼就看见了自己垂涎已久的玉石,赶紧把它拿在了手里。

    一股清透舒凉的感觉透过手瞬间传遍了全身,令人神清气爽。

    刘春连舒服地谓叹了一声,一时竟忘了自个是来偷东西的。

    前两日她瞧见余顾晚的这个玉石,摸了一下,便觉得是好东西,结果被余爷爷发现了没要过来,后来让哥去收拾余顾晚也没得逞,现在还得她自己来。

    余顾晚那个没脑子的肥婆怎么配得上这样的好东西,还得是她来。

    正当刘春连沉浸在玉石带来的舒适当中时,耳边突兀传来一道声音。

    “你在干嘛?”

    刘春连顿时吓得一个机灵,玉石哐镗落到了地上,回过头,便看见余顾晚倚在门边,冷冷地看着自己,不知在那站了多久!

    余顾晚冷笑:“哥哥找人绑架,还要杀人,妹妹半夜偷偷摸摸进别人家翻柜子,你们刘家这是什么传统吗?”

    刘春连脸顿时烧红一片:“你胡说!谁偷东西了!”

    话音刚落,迎面便扇来一张满是肥肉的大掌,啪地一声把刘春连的脸打得偏了过去!

    她难以置信地捂着脸颊抬头。

    余顾晚冷冷道:“这次就当给你个教训,下次再让我看见你来我家偷偷摸摸的,我就把你腿打断!”

    “滚!”

    她低喝一声,刘春连顿时吓得哆嗦了一下,后背寒毛直竖。

    战战兢兢看着余顾晚漆黑的眸光,毫不怀疑她是真的想把自己的腿打折!

    吓得踉踉跄跄从余顾晚家跑了出去,路上也心虚地从小路走,不敢叫人发现自己半夜偷跑来余家。

    黑夜中,刘春连脸色阴毒,牙齿狠狠咬住了腮帮!

    该死的余顾晚,竟然敢打她!

    这事没完!

    余顾晚冷冷地看着刘春连落荒而逃,冷嗤一声。

    这人害得原主风评差成这样,还唆使别人害她命,现在她不过是收个利息而已,且让这黑莲花再逍遥一段时日,以后有她好看的!

    她回屋把玉石捡起来,感受着熟悉的清凉感,眼中闪过一抹深思,把玉石换了个地方放着。

    随后从镜子里打量了自个一眼。

    发现她现在虽然胖,但五官却是精致漂亮的。

    反正穿越来了这里,也不知能不能回去,不如现在这里好好活着,活得精彩。

    次日,余顾晚早早地起来,先检查了一便家里的情况,发现她家现在实在是穷得厉害。

    唯一剩的一点钱一半昨天余爷爷拿上街买了粮食,剩下的也不多了,家里的种子更是只有一点。

    原主家分到了五块旱田,两块水田,这么点种子肯定是不够种的,要撑过今年冬天可不容易。

    她第一次接触庄稼的事,不太懂,想着去地里问问爷爷要怎么办。

    没想到一到地里,就看见余爷爷佝偻着身子,拿着一把锄头正在松土,锄头举过头顶时,连接木棍和铁锄的地方猛地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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