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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哥。”安以南喊道。陈训低低的说道,“我在。”
安以南现在是半睡半醒状态,立刻嘟囔了一句,“我想你了。”
陈训立刻翻身,把安以南压在身下,怕把她压疼,自己的胳膊还抵着床。
“你说什么?”陈训哄着问道。
安以南睁开了眼睛,忽然她微微弯了起来,如天上的明月。
粉嫩的唇微微地张开,甚至可以看到她微红的舌头。
“我说……”安以南慢慢恢复了清明,看到自己身上的男人,她的眼眸续满笑意。
“我说我想你了。”
安以南话落,她抬起头,直接亲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向下,亲了亲他的喉结。
立刻感觉到了陈训咽口水的动作,她狡黠一笑。
而此刻陈训感觉,那有些凉意的唇,落在自己哪里,哪里就火热一片。
“这可是你先动手的。”陈训嗓音低沉,带着沙哑,看安以南的眼睛,此刻已经充满了墨色。
话落,他的唇就已经压了上来,不由分说地舔舐她的唇,把她粉嫩的唇,直接磨成了淡红色。
舌头更是灵巧地撬开了她的贝齿,邀请她与之共舞。
屋内的温度不断上升,被子已经不知道扔到了哪里。
窗帘是拉着的,屋里没有开灯,只有从窗帘打进来的微弱光芒。
安以南被吻得喘不上气来,她轻轻地推了推陈训。
陈训立刻松开了她的唇。
太甜了,一时没控制住。
安以南大口的呼吸,忽然一个身位转变,安以南坐在了陈训的身上。
陈训虽然一直支着床,可还是怕压坏了南南。
“唔。”一时间的变动,让安以南惊呼出声。
陈训在迷迷蒙蒙的环境下,看着安以南的样子,虽然不清晰,却是一种别样的感触。
凌乱的头发,迷离中带着春水的眼眸,红唇有些微微的肿,刚刚的动作,让她的睡衣有些倾斜,可以看到她洁白圆滑的香肩。
好像九天神女下凡,沾染上了凡尘的气息。
陈训微微地用力,拉她与自己平视。
“南南。”哑声中带着压制,压制自己想要冲出的疯狂。
安以南看到他眼睛的克制,还有额头上的薄汗。
“我在。”安以南轻轻地说,声音有些抖。
可她作乱的小手可没闲着,已经从他的脸上下移,尤其在他的喉结多停留了些许,并且绕了一个圈。
在陈训的心底,也激起一圈圈的涟漪。
陈训闷哼一声,整个人都绷起来了。
安以南感觉自己身下的肌肉紧绷着,好像一块铁板。
陈训把她直接压在自己唇上,把作恶的小手握在自己手里。
两人的气息融合在了一起。
一室的春风!
当南南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手表也已经不在手腕上了。
小桌子上有一杯水,想来是陈训放这儿的。
她伸出胳膊,被子滑落,露出了一身的红色痕迹。
“这个牲口。”安以南无奈地骂了一句。
她喝了几口水,忍着腰疼,把门从里面插上。
虽然陈训走的时候,怕打扰自己休息,已经从外面锁上了,可她防的就是陈训啊。
她别上插销后,才放心的去了空间里,好好的泡了一个澡,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腰的酸痛感也轻了不少。
她又从空间吃了一些水果,主要是怕陈训一会过来送饭,毕竟以她的了解,那个男人肯定不会忘记,他可爱的媳妇儿在饿肚子。
她吃了点儿水果垫垫肚子,就赶紧出了空间。
屋内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床单也被换走了,而且房间里也没有那个脏床单,也不知道他拿到哪里去了。
“南南。”陈训回来,开了锁,没有推开门,就知道媳妇儿已经醒了。
安以南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敲门声,还有自己的名字,她才清醒过来。
对了,自己把门插上了。
打开门后,陈训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喊了半天,还以为南南出事儿了。
虽然这是军区的招待所,可他依旧不放心。
刚刚抓完那帮人贩子,谁知道会不会被报复?
“什么时候醒的?”陈训问。
安以南打了一个滚,“一个小时前,后来又睡着了。”
陈训给她理了理头发,然后在后面把她的头发扎好。
在东北营地形成的习惯,只要他们在一起,她的头发都是他扎的,除非她醒的时候,他不在身边。
“饿了吧?刚刚接到东北军区的命令,我回来晚了。”陈训解释了一句。
他们能见面的时间很短,所以两个人都格外珍惜。
安以南摇了摇头,笑嘻嘻地看着为自己忙碌的男人,真好,这是自己的男人。
“还好,不太饿。”刚刚吃的水果有些多,可能是糖分起了作用?现在还真的不太饿!
陈训看了看盯着自己的人,她直勾勾的眼神,让他感到开心。
“那也吃一点儿?”陈训问道。
“好,我们一起。”安以南说道。
陈训能怎么办呢?轻轻地应了一声,“好。”
把饭菜摆好,然后给她递了一双筷子,安以南接过来。
“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吧?”安以南询问。
现在对他们的任务已经有了一些了解。
倒不是陈训告诉的,主要是她参与其中了,不知道也不可能了。
“快了,还要等上面的通知。”陈训说道。
又想起了安以南上午和自己要人的事儿,他想了想说道,“南南,你的工厂管理人员,必须要健全的人吗?”
安以南这么一听,也明白了陈训大概什么意思。
也懂了他推荐的那个人,是一个什么情况。
“也不一定,其实这个厂子我是准备放两个人的,一个主要负责厂子的财务,另外一个负责对外和对内的监督。”
“毕竟人心会变的,总是要防范一二。”
小心驶得万年船,自古的老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训哥,你推荐的那个人,大概是个什么情况?”
“他今年快四十岁了吧?我入伍那一年,他是我的营长。”陈训陷入沉思之中。
不过他想到了什么,并没有说,南南也贴心的没有问。
走到这个地步,如何都不会是什么好的事情,何必揭开伤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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