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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地上装可怜的丫鬟小柳也傻眼了,小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世子爷不跟她拜堂,受刺激了?
周行简已经气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本来打算得好好的,晚上就离开侯府去找晴儿,带着她一起去边关投奔宸王。
宸王的母妃早亡,他在宫中举步维艰,所以十二岁那年他舅舅带着他去了边关。
他与宸王也算旧识,这次去边关也是写信跟宸王先联系好的。
本以为万无一失,却不成想昨晚刚做了美梦,今天就打脸了。
这么粗俗的女人怎么能配做侯府的主母?
但如果休了她的话,侯府的体面日子就维持不下去了。
周行简现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必须要找到一个稳妥的办法,让罗依心甘情愿的留在侯府操持。
他转身出了新房往书房而去,并让身边的暗卫去通知费晴,今天晚上不用等他了。
苏暖现在心里正惦记着自己的那些嫁妆呢。
她在柜子里翻出了一条深色的衣裙,随即换上。
看到小柳正探究和不忿的看着自己。
她走上前,一个手刀把这个碍事的丫鬟劈晕,然后找了布条把她捆来,扔到了床后面。
她趁着夜色溜出房门去找自己的嫁妆,好在刚嫁进来第一天。
自己的嫁妆还锁在小库房,因为明天要派人对账,侯府的那些人还来不及偷拿出来。
苏暖来到小库房,偷偷撬了门锁。
她看到里面的嫁妆箱子堆积如山,一个个叠得老高。
一挥手都收进空间,把门关好,门锁还原,溜回新房。
回房后,喊来了陪嫁的婆子,把小柳关进柴房。
理由很简单:她想勾引世子爷。
书房里的周行简权衡利弊之下,决定牺牲自己,去陪那个粗俗的女人一晚。
把她骗好了之后,自己就可以脱身,和晴儿一起去边关了。
等自己有了功勋,回来后再处理这个女人。
他来到新房外,发现门被里面反锁了,敲了几下也没有开门。
这院子里安安静静的没有声音,许是都睡了。
周行简只能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第二天,苏暖是被急促的拍门声吵醒的。
“小姐,不好了!你的嫁妆都被偷了。”
苏暖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起床打开门拴。
“小姐,你的嫁妆被偷得一点不剩。
老夫人和夫人正在发火呢,她们在正厅等你过去。”
苏暖让丫鬟小绿给自己梳了个美美的发型。
头上插了一根金步摇,一根玉簪,简单又不失贵气。
她洗漱好后,闲庭信步的来到正厅。
出了这么大的事,府里的早人都到齐了。
只有这个丢失了财物的正主,跟个没事人一样。
老夫人着急的对苏暖道:“依依,你的嫁妆昨儿个晚上,都不见了。
你们半夜有没有听到动静?”
“老夫人,我睡得很沉,没听到什么声音。”
侯夫人对老夫人说:“母亲,我们还是报官吧,兴许能查到呢。”
老夫人立刻反对:“不行,不能报官。
钱财估计是找不回来了,如果报官的话,反倒让外人瞧了笑话。”
老夫人看到苏暖一副事不关己、没心没肺的样子,顿觉头疼的厉害。
周行简没想到才过了一个晚上,侯府又回到了原点。
如果昨天晚上他没有离开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他也深知罗依的这些嫁妆是找不回来了,早上刚知道发生这件事就差点被气得吐血。
苏暖连媳妇茶都没敬,就匆匆溜了。
回到院子里悠哉悠哉。
她让婆子把柴房里的小柳提了出来。
让她们把她送到牙行发卖。
小柳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她们绑走了。
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给她,她不过是妒忌小姐嫁了高门,难道这有什么错吗?
正巧在去牙行的路上遇到了春香院的老鸨。
老鸨看小柳姿色不错,当即就花高出一倍的银子买下了她。
两个婆子想不到有这样的好事,收了银子,喜滋滋的回府了。
回去后把银子如数交给了苏暖,并把小柳卖给了春香院的事一并说了。
苏暖夸她们办事利索,让她们两个当了管事婆子,负责管她院子里的人。
罗依的奶娘见此场景不依了。
她现在是世子妃的奶娘了,哪有让下面的婆子爬到她头上来的道理。
奶娘道:“世子妃,你可不能这么做,我是你的奶娘,这里该我来管才对。”
苏暖想到就是这个奶娘把周行简和那个女人带进来的,也是她端上了毒药给那个女人。
估计她早就是周行简的走狗了,专门负责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苏暖开口道:“我刚才忘记说了,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你怂恿小柳勾引世子爷,还没有罚你呢。
拖下去打三十大板,发卖了。
“是!”院子里的三十多个下人都应得很大声。
就怕下一个会轮到自己。
这大小姐实在太可怕了。
没出嫁的时候多温柔的人啊,一嫁出来就彻底放飞自我,成了标准的悍妇了。
奶娘的哀嚎声渐渐弱了下去,最后晕厥了。
也不等她恢复一下,就被几个下人抬着去牙行发卖了。
苏暖就是要一个个的除掉她们。
这奶娘基本活不久了。
周行简正好看到苏暖这么狠戾的一幕。
他以为苏暖是因为嫁妆没了,在拿下人出气呢。
但她连自己的奶娘都不放过,确实是个狠人。
这跟自己先前打听到的完全不一样,简直大相径庭。
不过,这女人现在钱没了。
如果她不能再从家里拿钱回来贴补府里的话,用处就不大了。
不如直接先把晴儿娶进门。
他原路退回,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进门就对老夫人道:“祖母,孙儿有一事求祖母做主。”
老夫人气还没消呢,看到是大孙子,脸色才恢复温和,问道:“行简,你是有什么事?”
周行简轻咳一声道:“祖母,是晴儿的事。
我想以正妻之礼娶晴儿进门,贬罗依为妾。”
“不行,你糊涂啊!又要提那个费晴,她有什么好的?
一个员外郎家的庶女,怎么能做侯府主母?
罗依虽是商户女,但好歹也是淮州首富的嫡女,教养那都是不一样的。
也不知道费家那个庶女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非要娶她。
我是不会同意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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