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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时间关系,方樾川和时鸢先从张一格这选好了裸钻。然后确定要做一条鸢尾项链和一对鸢尾耳坠,就匆匆离开了,连饭都没来得及吃。
剩下的就交给张一格了,得等他手底下的设计师画完稿子,再进一步商量细节。
方樾川买的是高铁商务座,两人在商务候车室等车时凑合吃了个晚饭。
这个饭是他们临时在高铁站外面的店里买的,价格虚高,味道倒是真一般,还挺气人的。
方樾川一边吃一边皱眉:“苍天啊,我想把这个厨子拉出去枪毙。”
时鸢忍俊不禁道:“实在吃不下就算了,先吃点候车室提供的小零食垫垫,待会上车看看高铁上的饭会不会好吃一点。”
“不想吃了,给我气饱了,”方樾川放下饭,喝了口饮料,有些愧疚的说,“本来想带你出来放松的,结果累的跟特种兵一样。”
时鸢倒是笑了:“没有,这几天我玩的非常开心,谢谢你。”
方樾川看她,眸光柔和的说:“你开心就好。”
时鸢并不是多娇贵的小姑娘,事实上她比很多人能吃苦,只有方樾川把她捧在手心里,生怕她受一点委屈。
爱是常觉亏欠,时鸢只在方樾川身上深刻体会过。
*
两人回到磬柳湾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没有时间犹豫,快速洗漱完躺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时鸢睡醒,已经是中午了,身边早已没了人影,方樾川应该是上班去了。
时鸢也好几天没去公司了,心里到底是有些放心不下,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就起来了。
去洗漱的时候看见浴室门上贴了张纸条,方樾川留下的。
【锅里有温着的粥,醒了记得吃,我上班去了。川】
方樾川的字倒是比之前更凌厉了,跟他这个人一样越发成熟。
时鸢看完顺手把纸条塞进睡衣口袋,准备洗漱吃饭。
去宇恒之前,时鸢先去了宠物医院看方片。
方片现在状态看着好多了,只不过伤口还没完全恢复,要定期换药,所以不能出院。
笨蛋小狗永远只记得你的好,好几天没见了,方片伤还没好,看见时鸢就把尾巴摇的像要飞起一样。
时鸢看见方片心里就难受,狗和主人都一样傻。
看见阿姨把方片照顾的很好,时鸢也就放心了,摸了摸方片的脑袋,然后离开了医院。
*
不管世界怎么变,公司好像都是一副死样子,时鸢站在楼底下就开始累了,进电梯跟去地狱十八层似的。
王娅菲最先看见时鸢,十分热情的说:“鸢姐,你来上班了。”
时鸢:“嗯。”
梁夏笑问:“休息的好吗?”
“还可以,”时鸢问,“公司最近有什么情况吗?”
王娅菲:“没有,都按着你之前安排好的运行着。”
时鸢点头:“行。”
梁夏突然说:“对了鸢姐,昨天梁总让人给你送了东西过来。”
时鸢颦眉:“东西呢?”
梁夏:“放在你办公桌上了。”
“我知道了,你们忙各自的活吧。”时鸢说完,迈步回了办公室。
桌上除了王娅菲她们放过来的文件,还有一个很明显的红色丝绒盒子,时鸢不用打开都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说实话,除了工作来往,时鸢很不想和这些权贵有来往,更别说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梁佑安这条项链,时鸢不能收,得找时间让人给他送回去。
她把盒子收起来放到一边,随即开始投入工作。
楚景铄最近还是安安稳稳的上课打基础,邓祁那边拍摄因为下雪延迟了两天,时希月最近活动邀约不少。
过两天还会有一个品牌的晚宴,这算是近期比较重要的行程,得好好准备。
时鸢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和章蕙沟通了一下进度安排。
她们正好还在试妆造,时鸢干脆去了现场,一待就是一下午。
晚上方樾川给时鸢打电话,问:“你今天晚饭怎么解决?”
时鸢:“在外面吃了,我今晚大概率得加班。”
方樾川:“行,我也得忙很久,你自己在家注意安全,不用等我。”
时鸢:“嗯。”
*
等时鸢忙完回去,也差不多十一点了,方樾川果然还没回来,本来就大的房子,显得更冷清了。
不过时鸢忙了一天,现在也没精力对着房子发呆,洗漱完就上床睡觉了。
她睡意正朦胧的时候,感觉身边有动静,迷迷糊糊的问:“方樾川?”
方樾川“嗯”了一声,把她搂进怀里说:“睡吧。”
时鸢很快又睡了过去,等她再次睡醒,身边又空了。
如果不是方樾川给她留了字条,时鸢一定会以为自己昨天跟方樾川说话是做梦。
粗略推算,方樾川昨晚回来应该已经是半夜一两点了。
她今天早上八点醒,方樾川已经不在了,说明方樾川前后也就睡了五六个小时,真的是连轴转。
比起时鸢,方樾川才是真的大忙人。
时鸢知道他为了陪自己玩这几天,应该是费了不少心思,怪让人心疼的。
不过可惜,时鸢帮不到方樾川什么,她唯一能做好的,只有别给方樾川再添麻烦。
所以时鸢按时吃饭上班,比幼儿园小朋友都自律。
她想给时希月接的戏还没筛出来,手头刚好又攒了几个剧本,正好有时间仔细看一看。
不过还没看多久,时鸢就接到了左兰的电话,她说她出院了,想约时鸢一块吃午饭。
时鸢还能不知道她什么心思吗,自然是应了。
小姑娘恢复的确实好,脸蛋细腻红润有光泽,比她这个打工人活力充沛。
左兰不太能憋住事,刚说了两句无关紧要的寒暄话,就开始直奔主题:“你之前说要帮我追二哥来着,现在可以了吗?”
时鸢早都猜到了,问:“你们最近有联系吗?”
左兰似是很纠结,扭捏半天才说:“你记不记得之前我喝醉那次?”
时鸢想了想,她说的应该是上次在清吧那次,点点头:“嗯,怎么了?”
左兰面色尴尬的说:“我那天没控制住,好像跟二哥表白了,还把他强吻了。”
“?”
时鸢一愣,目光错愕的看着左兰,好像有点听不太懂她的意思了:“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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