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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时鸢不知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骚话,真是每一句都踩在她的雷点上,却又每一句都让她缓过来后又不讨厌。两人进了屋,谈到之前的话题,酒喝了一圈,左今也再次提到:“张总,这一杯,敬你。”
“左总,言重了,我敬您。”
姜卿礼和纪时鸢也同时举了杯。
左今也复道:“张总,也不是故意为难你,或是其他,我老婆是公司这个项目负责人之一,她身上担子重,自然也会把项目看得很重要。”
左今也握住纪时鸢的手,轻揉了揉,眼里的温柔仿佛都要倾泻而出了。
姜卿礼盯得有点儿发愣,手紧了紧酒杯,静默着。
思绪飘得有些远。
“她呢,一,这车子之前连续出了好几次事故,都是同样的内因。虽然现在数量还少,但从机率来看,出事率太高。她想尽可能地去解决这个事情,想从源头把风险降下来。这听起来虽然工作量巨大,但对接下来的销售、用户使用回馈、公司长久运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她想一次性把事情办好,而非避免、无视后得到更大的麻烦以及不可挽回的损失。
二,她是看见那个可疑人进去才跟进去的 ,早上见面,事出紧急,我给你赔个不是。”
“左总哪的话?左太太......总之,我张某人理解理解。”
两人又碰了一杯。
“既然要谈事,就有必要把来龙去脉全都理清楚。你的公司,你有资格了解。不过话放这儿,张总若是不信,也可以自己证实。
查一查哪个人的底细,对张总应该不难。”
“是是是,哦不,左总,您说了就是了,我信您。”
......
一圈下来,左今也也喝了好一些,纪时鸢也算是明白他的意图。怪不得昨晚上他不急不慌,早上知道她接了警局电话也能那么淡定从容。
原来是把这些事儿全都推到了刘成东身上。
他有案底,和她的关系又特殊。任谁一看都明白是他们这对同母异父的兄妹发生了偏差或是口角之争。
只是,左今也同样也把项目的事儿拿到桌上直说。就像他说的那样,对张成鑫这种一开始就不配合见面、谈事的人来说,一开始就下手,或许才能起到一个警示和督促的作用。
对这类人就要直来直往,就要火力压制。
姜卿礼也喝多了,张成鑫叫来人分别送他们回酒店。左今也拒绝人送,坚持要纪时鸢开车回去。
纪时鸢看他那醉样,上了车系上安全带都还在担心:“你这样真的可以吗?”
“嗯,怎么不可以?”他靠在座位上,半眯着眼看她。
纪时鸢心头顿了一顿,末了,挑眉和他开玩笑道:“那行,要是一会儿走不动,回不了房间我可不管。我拉不动。”
“走了。”纪时鸢点了火。
手还没退回来,一只手靠上来又把她的手抵在启动键上。
纪时鸢被他烫得一个激灵:“...怎么了?”
“放心,扛你进房间都没问题。”他醉醺醺地道:“干。你。的力气随时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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