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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时鸢一颗被他震动的心突然一下就凝住了。紧接着而来的是左今也一个温柔又强势的吻,他不像之前那么急着奔主。题。
这与他刚刚呈现出来的偏执和病态感有些不太相符。
就在装饰柜处,他亲了她好久好久,每一个吻里都带着怜惜,或是一种很复杂的失而复得的欣喜感,他甚至还关心她的感受。
“鸢儿,你现在......还怕吗?”
纪时鸢也不知怎么地,下意识晃动了一下头。
他眸中明显有欣喜一闪而过,他又亲了下来。突然不知什么时候,她就被他抱了起来,途中不只是经过哪儿,还是什么东西被他踢开了,他走得很快,她隔空似乎都能感觉到他健步如飞。
像是疾走一阵就要带她腾云驾雾般,进门前,她听到他在耳边叨了一句:“大而不实。”
“......什么?”
她已经被他放倒在床。
门却还隔着好长一段距离,她不可能像小姑娘那样不明白接下来要怎么样。
她只想关上门,然而左今也自然不会给她这个说话的机会。他倾身而下。
那张熟悉硬朗分明的脸在她面前不断放大,他的拇指指腹正摩擦着她的红唇。纪时鸢觉得自己现在唇部肯定是处于脱妆状态。
肯定都没光泽了。
“你看什么?”要做便做,门不关就不关,但他这样定睛看着她,让她觉得像是被一把尖刀放在眼前,被凌迟似的。
“看你在我身。下像一朵花慢慢绽放到倾国倾城的样子。”
纪时鸢的眸猛地睁大。
他......在说什么?倾国倾城?
这未免也......
“额~~唔......”
纪时鸢觉得,耳旁似乎好像一直有一种奇妙玄幻的声音此起彼伏般,叫她一开始从微微抗拒,到慢慢接纳,到最后变为沉醉。
似乎有砰砰砰放烟火的感觉在响。
她分不清是现实听到,还是心里在响。直至他终于埋首拥她入怀共同靠在枕头上齐看窗外无遮夜景时,纪时鸢才猛地想起刚刚自己觉得那砰砰砰的声音是什么。
“嘶~~鸢儿,疼。别掐。”
左今也最怕的就是她的指甲,她的掐功似乎有增无减,他觉得真的疼。
“左今也,你刚刚故意的吧?!”
纪时鸢不仅不满他,对自己也有些不满。刚刚她跟个傻子似的,居然都忘记了要坚持让他用。套。
他急不可耐。
她应该对自己负责的。可被他那么一说,竟完全失去理智!
“什么故意的?唉,鸢儿,你去哪儿?”
“别跟着我!”纪时鸢指着他低吼了一声,进了洗手间。她需要冲个澡静静。
只是还没开始内耗,听见门响了,她心跳忽地停了一下,还没转头确认他是否进来了时,腰间已经多出来一双手。
“你做什么?不是让你别跟......”
“对不起,之前太......兴奋了。没顾得上。”
“道歉有用,要妇产科来做什么?”
左今也被她说得一下怔住,旋即,他无奈笑了一声,搂紧她贴着她耳朵说:“好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如这样,我们打个赌。
我帮你清理,不出意外,肯定不会变成你想的那种结果。”
“出意外呢?”
“出意外,那十个月后请妇产科帮个忙,让我们再当一次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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