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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时鸢到底还是没能拗过左今也,不答应他他不会死心。半推半就,她被他带到同酒店不同楼层的房间。顶楼。
一开始纪时鸢还以为这顶层只是视野开阔一些、层高高一些。但来到这里发现并非所想。
这是电梯直达房间,整个顶楼就一个房间,她看见顶层的挑空以及宽大到能练车技的大厅时,整个人狠狠愣住了。
她退回电梯。
左今也手拦着电梯门避免合上。
“怎么了?”他已经把行李推进去,行李箱自己滚到前面一点空阔的空间。
“你......走错了吧?”
“怎么?不喜欢这里?”左今也看得出来她眼里的惊讶,他双手环胸斜靠在电梯门上,黑眸锁着她眼,问:“在国外这些年都没住过这种房间?”
“是呀。”纪时鸢听得出来他话里带了弦外之音,于是也阴阳怪气地说:“所以我现在不习惯这种,左总满意了吗?”
“生气了?”
“没有。”纪时鸢躲过他伸过来的手,自己背在身后,直言道:“退了吧,换一间。”
“为什么?真不喜欢?”
“太浪费。”
纪时鸢不会刻意节省什么,但过于铺张浪费的事情,她也看不上,更不认可。尤其是在教育女儿思想上,她更是注重物尽其用。
这是对大自然最起码的尊重。
“不是你在这儿才是浪费,进来。”左今也这次自作主张拉她进了房间,电梯门在身后合上,已经下去了。
纪时鸢眉心紧蹙,却被他半搂着,他抬手放在她额头上去,轻抚,仿佛要把她的眉目抚平。
“到底怎么了?这么皱着眉头?嗯?”左今也轻吻在她眼角,又亲了一下。
“难得来一趟,下次不知何时了,不想把邻市夜景尽收眼底?嗯?”左今也搂紧她,在她逐渐柔和的目光中轻声问:“以前,不是挺喜欢看夜景的吗?”
纪时鸢喜欢观察夜景,之前去上海、北京、广州等很多大城市,她也最喜欢窝在酒店房间里,订酒店时,还有一次专门提前问他能不能把房间楼层订高一些。
纪时鸢见他双眸清澈,都过了那么多年了,这男人在商场上摸爬滚打,没少沉淀腹黑稳重、却也始终保持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坚定和清澈。
洗涤人眼球似的那么吸睛。
纪时鸢也不知道怎么突然一下,人就软下来了,心也是柔软的。她和他对视了好一会儿后,顺势靠在他锁骨处。
温热呼吸窜过,左今也顿时僵了一僵。
“没有不喜欢。”她说。
他已是热血沉积,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可这时候他有些不太想打破这难得的温馨时刻。
夜还很长,慢慢来。
“如果是因为公务,现在是休息时间,暂时先放下。”左今也搂紧她,低头垂眸在她额头亲了一下,那声音清脆又响亮,像是少年信誓旦旦承诺的誓言一般。
“事情是处理不完的,钱也是赚不完的,只有陪在身边的人是毕生所求。
如果是因为我......那我只能说抱歉,我控制不住,但我保证,会给你最基本的尊重。
时鸢,可能你不知道,或许你也不相信,但我还是想和你说,自从......自从你回来后,我没有一刻是平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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