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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阔别已久、带着强势霸道的吻就那么密不透风地盖下来,如同一块重石压在纪时鸢头顶,她推攘着,推不开,想控诉,却刚好给他长驱直。入。的机会。左今也等候多久才等到这个贝齿自开的机会?
五年。
整整五年了,天知道他在睡梦中多少次梦见过这样的场景,没人知道他一个人坐在聚会最隐暗的角落时、在没开灯的家里的落地窗前远眺她最爱的江景时、在每个梦见她睁眼醒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里时,有多想她。
他把自己过成一个苦行僧的地步,唐浔他们都说他已经开始吃斋念佛了,说他整个人完全跟死了一样没了欲求。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因为心里装满的全都是她,所以才会对除了她之外的事物没有半点念想。
而此刻,她的味道、她的唇,这个靠着自己霸占夺来的吻,虽然并不那么光明正大,不那么尊重人,却是能把他救活的源泉。
他挣不脱,更放不开。
“鸢儿。”
“左今也你别亲了,不要。唔~~”
“鸢儿,鸢儿。”左今也眷念地喊着她的名字,纪时鸢还没喘上几口气,又被他这低沉地一声声喊,搞得浑身发软。
眼泪也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着转。
“左今也,你,你怎么了?”纪时鸢双手用力托住他的头,托住他两侧脸,却瞧见他深锁的眉头,如化不开的结,看见他深不见底的黑眸。
她觉得自己又要再一次陷进去了,毫无缘由可言地陷进去了。她甚至感觉到他的委屈和可怜。
可是明明可怜的、委屈的,是她才对。
“你怎么了?
你弄得我很疼,能不能松......呃.......”
纪时鸢想先哄他松手,可不知是被他看出端倪还是他此刻压根儿如同失去理智的猎人,根本听不进去。她还没来得及哄完,再一次被他噙住下嘴皮,紧接着是更深一轮的亲吻遍布而下。
连她的泪都亲。
纪时鸢仿佛被一张网盖住,呼吸不过来,透不过气,逐渐瘫软到没有一丁点儿力气,她听到手机铃声响,她看见手机上呈现的名字是姜卿礼三个字。
她知道现在不能接,不能被外人听到。可一直霸道强势的左今也却突然停了下来,从她包里拿走她的手机,唇依旧和她相贴着,在她一句“不要接”中毅然决然地划开接听了。
电话接通的同时,随着他一声很清冷高傲的“呵”中,更深重的吻落下来,纪时鸢觉得羞耻,又难受,胸腔里慢慢的痛恨和不满堆积着,导致她再难受都紧紧抓着他后背不肯再出一丁点儿声响来。
她把所有的愤怒、不满都报复在他背后、肩膀的肉上。可她忘了,他还会闷哼。
而他似乎也来势汹汹,不管她是不是会生气,那作恶多端的手忽地噙住她心。脏,无视她胁迫的目光,蓦然收紧。
纪时鸢一直倔强保持得很好的冷静不出声状态就在这一刹那间直接破。了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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