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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四年,正月十三。徐州首府,下邳城内。
满城,皆是张灯结彩。
后天就是徐州牧·高义的娶妻之日。
而高义要迎娶的嫡夫人,正是温侯之女·吕玲绮。
此时,高义府邸里,自东海郡而来的商人巨贾·糜竺,携带着厚礼登门拜见。
“呦呦呦!这不是咱们的商家巨贾,徐州首富吗?居然有时间来找我聊天,看来还是最近太闲啦!”
当年,糜竺曾仗着有刘备撑腰,屡次三番阻拦自己与糜贞交往。
因此,高义并没有露出好脸色,而是刚见面就直接出言嘲讽。
糜竺躬身行礼,露出一副职业般的谦卑笑容,奉承道:“未曾想仅仅半载未见,高将军却已身化大鹏,乘风而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鄙人此番前来,只为想与将军做一笔大生意。”
提到钱,高义瞬间就来了兴趣。
原本面目可憎的糜竺,在高义的眼里,也突然变得挺顺眼了。
“大生意吗?请问阁下想要买卖何物?”
糜竺赶忙回道:“高将军四处开仓放粮,赈济灾民,但鄙人却听闻,徐州各地的粮仓略有不足。”
“鄙人想用五万石粮米,换回舍妹,不知将军可否同意?”
听到糜竺居然是来赎人的,高义嘴角上扬,露出一副嘲弄神色。
“高家人看上的东西,永远都是高家的。”
“如今刘备已经身首异处,而我与贞儿郎情妾意,岂会因为区区几石粮米,而让抛弃她。”
“那……”
糜竺还想要讨价还价,却被高义直接出言打断。
“恐怕你还不知道吧!后天不仅是本将军的娶妻之日,也是纳妾之日,贞儿自然是要被纳入我高家为妾室之一。”
“待到洞房花烛夜后,本将军自然会让贞儿回门省亲。至于阁下乃是堂堂徐州首富,是不是也应该赠送些陪嫁啊?”
糜竺满脸黑线,刚想开口据理力争。
堂内有一员白袍战将,忽然一脚踹翻桌案,自腰间抽出一柄龙雀宝刀,怒声道:
“小贼,吾主愿纳你妹妹为妾室,那是给看得起你们东海糜氏,而你却屡次三番顶撞我家主公,岂不是藐视吾主?”
“尔要试试我宝刀是否锋利吗?”
看着眼前那一柄泛着森寒刀芒的龙雀刀,糜竺瞬间就怂了。“误会!误会啊!这是……”
说着说着,糜竺急忙朝着高义投去求助的表情,生怕迟了,那白袍战将已经执刀袭杀而来。
“忘记介绍了,对面这位将军乃是我麾下第一猛将,名叫袁左宗,人称白熊。”
“此人天生神力,曾于万军丛中斩杀黑贼张飞,仅凭五指之力,轻易捏爆那黑贼的项上头颅。”
听完高义的介绍,糜竺哪里还敢妄动,急忙陪笑道:
“原来阁下便是朝廷新册封的徐州刺史,鄙人当真是眼拙啊!刚刚多有怠慢,草民愿自罚三杯赔罪!还望袁刺史海涵!”
袁左宗收刀归鞘,沉声道:“哼!这里没有你所谓的袁刺史,在下仅是吾主麾下一鹰犬,愿永世受吾主差遣。”
闻听此言,糜竺倒吸一口凉气,暗暗惊叹于高义的御人之道,迅速重新定位了高义一番。
心中暗道:高义此子乃当世猛将,麾下又有精兵强将,相较于年过半百的刘备,此子倒是更适合长线投资,奇货可居啊!
想通一切,糜竺稍稍整了整衣裳,朝着高义一拱手,郑重说道:
“高将军能看上舍妹,自然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至于她的嫁妆,我糜氏愿出十万……”
“哎!罢了!罢了!贞儿是我糜氏一族掌上明珠,鄙人愿做主,用三十万石粮米,以及五十万黄金当做舍妹的嫁妆,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面对如此识趣的糜竺。
高义很满意,客气道:
“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嫁妆不嫁妆的都无所谓,主要还是我是真心喜欢贞儿啊!来人啊!上酒!起舞!奏乐!”
“大舅哥,来!妹夫我敬你一杯。”
高义举起酒盏,一饮而尽。
待到二人推杯换盏之间,堂上已经有几名曲线玲珑的美姬,逐渐翩然起舞。
这群美姬里,有一名性感至极的国色佳人,如众星拱月般,格外引人瞩目。
她一袭华美的粉色衣裙,本就媚骨天成的面容,略施粉黛之后,变得更加祸国殃民。
妩媚玲珑眼,含春娇羞眸。
弱柳扶风腰,蜜桃美翘臀。
舞蹈摇曳之间,衣裙翩然飞舞,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于裙摆之中若隐若现,雪白细腻的玉足轻点落地,如莲花般盛开。
禁欲天使的清纯脸蛋。
纯欲魔鬼的火辣身段。
简直就是极昼与极夜的完美融合,极具视觉的冲击感,让人不由得兽血沸腾,蠢蠢欲动。
看着厅堂上国色天香的美舞姬,高义不由得暗呼:好巧!居然是熟人。
此女并非别人,正是曾被高义英雄救美过的孤寡遗孀·杜绣娘。
……
又过许久,夜色已晚。
糜竺喝的是酩酊大醉。
高义倒是没有喝醉,如今他身怀1.2倍的霸王战力,体魄强大异常,即便是狂饮十斤纯粮酒,那也丝毫不影响战斗力。
寻了个理由,高义让堂内其余人都先行离去,唯独留下了杜秀娘。
明知故问的询问道:
“前段时间,偶然听闻秦将军战死疆场,连尸体都未曾找到。我特意命人发下双倍的安家费,想来也够秦府暂时维持生计吧!”
“如今夫人何故在此做一舞姬?莫非是有人竟胆敢克扣秦府的安家费?”
杜秀娘的心里格外感激,急忙解释。“安家费是将军亲自命人发放的,并没有人胆敢克扣秦府的安家费。只是……”
“只是什么?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你且告诉我,本将军定然会替你做主的,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欺负我高义喜欢的女人。”
面对高义的悉心关怀,杜秀娘贝齿轻咬唇瓣,再也难以抑制心中的百般情绪。
鼻音抽噎,眼眶熏红,突然一下子她就主动扑进高义的怀里,梨花带雨的哭诉起来。
原来秦宜禄战死之后,秦府的老夫人立即就将杜秀娘撵出家门。
临走之前,还痛骂杜秀娘是下不出蛋的扫把星。
但这事又能怨谁?
杜秀娘自然是据理力争。
早年秦宜禄在战场之上,被敌军一刀伤及要害,自那以后便再也无法行房中之事。
而杜绣娘嫁给秦宜禄成为续弦之后,这才得知此事,至今仍旧是处子之身的她,又如何能诞下子嗣呢?
可秦府的老夫人却不管这些,依旧派人将她撵了出去。
而被赶出秦府的杜秀娘,又不会什么手艺,用以维持生计,只能托关系进入州牧府,当做舞姬。
“乖!别哭……别哭!日后绣娘你尽管在府内住下,吃穿用度不用愁,金银首饰也不会却分毫。我高义绝不会再让你受一丁点的委屈。”
高义轻轻抬手,擦拭去杜秀娘眼角的泪水,顺势一手托着她圆润饱满的蜜桃臀,一手放在那纤细嫩滑的腰肢。
“绣娘,咱们走吧!去我房间。”
面对高义如此露骨的话,杜氏瞬间羞得俏脸通红,美眸含情脉脉的撒娇道:“去你房间……干嘛?”
高义露出一副如三月阳春般的和煦笑容,伸手捋顺杜秀娘额前几缕略微散乱的青丝,温然道:
“跳了一晚上的舞,你肯定饿坏了吧!待会儿我下面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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