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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跟着电动车跑,直觉要完。瞬间想起来自己在球场上加过司马肆的微信。
想到司马肆是和祁颂一个宿舍的,又想到早上女朋友跟他说阎曜和时愿在一起的传闻,他没有犹豫,给司马肆打了电话。
十几秒的时间,让他只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司马肆对张兆的来电莫名其妙。
他吃了口煎包,被汤汁烫到嘴也没舍得吐出来。
上午的课可算熬过去了。
电话里的人像机关枪一样,司马肆手里的煎包落到地上,正好砸在阎曜鞋上。
阎曜黑眸睨了他一眼。
司马肆神色一变:“你说什么?时愿被贺珃下药带走了——”
耳边的电话被拿走,司马肆看着阎曜已经快要看不见的背影暗道糟了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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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愿只觉得自己在往下坠。
意识无法抽离,越想挣扎越坠的厉害。
她能听到耳边的声音,可怎么也没办法醒过来。
李贸把时愿放在床上,有心想上手摸一把,在贺珃的目光下到底没敢。
贺珃阴沉着脸:“把人弄醒,我不玩‘死人’。”
他看着自己打了绷带的手,行啊,阎曜折他一条手,那他就毁了她的女人当作回礼。
少女躺在床上,碎花的床单和洒落在女生脸上的阳光怎么看怎么漂亮乖巧。
贺珃眸光流露了些欲色。
上手解开女生的扣子,结了半天才解开一个盘扣,贺珃失去耐心。
李贸摸出兜里的药粉,从房间里找了个杯子接了些自来水。
把水端到房间,贺珃示意他等一下。
“先把人手脚绑起来。”
李贸环视了圈房间,看到地毯上放着的手工粗麻线咧了咧嘴。
粗鲁的把水灌到时愿嘴里。
“咳咳——”
时愿睁开眼睛看到面前放大猥琐又丑陋的脸把嘴里的残留的水统统吐了出去。
李贸被吐了一脸,反手给了时愿一巴掌。
耳朵一阵轰鸣。
手脚被麻绳死死绑住,时愿有些绝望。
贺珃冷笑:“昨晚不是挺厉害么,现在知道怕了?”
李贸在时愿脸上留下的掌痕让贺珃拧紧眉心:“谁他妈让你打她脸了?影响老子胃口?”
李贸连连道歉:“珃哥,失手失手。”
贺珃靠着墙:“把她衣服先扒了,费劲。”
时愿环顾四周,目光凌厉:“你敢动我,时家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李贸呸了一声:“时家,时家在贺家面前根本不够看。”
说着手就要去解时愿的扣子。
时愿往后退,手按到枕头上,掌心触碰到尖锐。
是剪刀。
她稳住心神,压着嗓子:“贺珃。”
少女嗓音软糯,贺珃挑眉:“这么识趣?”
李贸手没停,已经碰到了时愿的衣服。
贺珃喜欢用强,但是这种事,有时候吧,换些玩法更快乐。
“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让她自己脱。”
李贸犹豫了下:“珃哥。”
贺珃嗤笑:“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觉得她跑得了吗?”
双手被松开,时愿没再犹豫,从枕头底下摸出剪刀。
李贸被剪刀扎到手,痛呼出声:“他妈的,你个婊子养的。”
时愿颤着手剪开脚上的麻绳,不敢有一丝的犹豫。
不管她怎么剪,绳子都没有反应。
双手颤得握不住剪刀。
贺珃站在阴暗处没动,嘴角扯过嘲讽的笑。
时愿只觉浑身无力,刚刚扎到李贸的那一剪刀就像假象一般。
头发被揪住,时愿脸被李贸摁到床单上。
手里的剪刀被也被夺走。
半边脸已经麻木了,时愿闭了闭眼睛。
别绝望,别绝望,再想想办法,再想想办法。
贺珃已经没了耐心。
他单手解开皮带,压在时愿身上。
李贸对自己的药十分自满,就算人醒了,药劲过也要三四个小时以上才能分解完。
刚刚被时愿扎到,不过是剪刀锋利他一时不察。
徐暖用力的拍打着房门。
李贸被突然进来的女人吓了一跳。
徐暖见李贸朝她过来,扬了扬自己的手机:“我已经报警了。”
李贸啐了痰:“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
报警,呵呵。
还没来得及咧嘴笑,他就被突然闯进来的男人吓了一跳。
“让开。”
徐暖直觉知道这男人不是同伙,让开位置。
阎曜冷戾的一脚踹开房门。
徐暖看到房间的情景愣在原地。
这层是20层,时愿被压在窗台上,她们进去时窗户已经被时愿拉开。
不难想到女生的意图。
刚刚还宛若疯狗的男人此时更像恶魔。
时愿半个身体已经坠到窗外,手里的银色毛衣针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贺珃脖颈的血汩汩的往下流。
阎曜手指倏然收紧,拽住贺珃猛地一拉。
时愿被外面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手被人紧紧的握住,她闭了闭眼睛。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阎曜脱了外套把时愿裹住。
徐暖捂着眼睛,耳朵里的惨叫声,还有拳/肉/相撞的声音让她牙齿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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