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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既然小莹选择了死路,我也没办法。她花钱,我按摩,花两次按两次,我也算对得起她了。以后怎么样,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不过第一个客户就如此波折,没有善始善终,真是让人不痛快。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中午去了胡同口的辉记大排档,吃了一份酱油炒饭。老板姓陈,五十来岁,挺着大肚子,一脸的油腻。
可我知道此人是真人不露相,因为身藏中气,一般人可修不出来。
中午人多,我裹着军大衣好不容易找到个座。陈师傅端着炒饭过来,又加了一碗汤,“小秦,昨晚我起夜,看到一群人凶神恶煞去你店里,没事吧?”
“没事。误会,都解决了。”我喝了口汤,浑身暖暖呼呼的。
“有事打招呼。”他说道:“我们店就在胡同口,我天天睡店里。”
“谢了。”我抱抱拳。
陈师傅点点头,忙活去了。
吃完饭,我剔着牙摇摇晃晃回店里,刚到门口就看到有个女孩在寒风中等候。
走近了一看,原来是小莹的闺蜜,那个叫蓉蓉的。
天冷,这女孩戴着一个深红色的线帽子,下面垂下两个球球,相当可爱。
她看着我,哎呀了一声:“我说怎么敲不开门,你不在啊,干嘛去了?”
我说吃饭去了,然后开门进到屋里,她撅着小嘴跟在后面:“我还饿着肚子呢。”
我看看她,一时摸不准她的来路,从桌子下面掏出一桶泡面扔过去。
“先不吃了,跟你说个事。”她说。
我盘腿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点了一根烟。
蓉蓉说:“莹莹让我转告你,说昨晚的事对不起。”她睁大了眼睛说:“昨晚真的像莹莹说的,三雷哥来找你麻烦了?”
“嗯,乱七八糟一堆人,说要废了我。让我见不着明天的太阳。”我道。
“然后呢?”她紧紧地盯着我。
这女孩眼睛够大,细看挺勾人。
我避开目光,说道:“后来他们都折服于我的个人魅力,跪在地上喊我叫爸爸。一个个哭的就像是孩子。”
蓉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肚子:“你全身上下啊,就是嘴硬。”
我本来想开一句荤玩笑,想想算了,和她也不熟,没意思。
我站起来伸个懒腰,问还有啥事,吃完饭我要补个觉。
“你睡神啊?天天睡。”蓉蓉说:“我来找你按摩的。”说完,这丫头脸一下就红了,映衬着红帽子更是可爱无比。
“你帮我按按,最近加班浑身不舒服。”蓉蓉揉着肩膀。
“对不起。我这一门鬼手按摩的功夫,只给中邪的人按。想放松出去找个按摩店,比我按的舒服。”我往外撵人。
“不行,不行,就要你按。我中邪了。”蓉蓉说。
我瞪大了眼,“你真要按?”
“废话。”
“行,扫码吧。”我说:“三百一次,一分不能少。”
“给就给。你要伺候不好本美女,十倍赔款!”蓉蓉还真就付了钱。
我先带她来到佛堂。
蓉蓉这套业务还真是熟练,在神龛上捡了三根香点燃,面向墙上的铁八卦,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出乎我意料的是,铁八卦竟然有了反应,嘎吱嘎吱转动一下,幅度并不大。
“你真的中邪了?”我皱眉。
“我就说嘛。”她兴高采烈地说。从地上站起来,看到神龛旁放着一个黑色的小罐子。
“咦?这是什么?上次来还没有吧。”她过去就拿。
我大惊:“赶紧放下!”
她手一哆嗦,小罐子顺着桌子滚动,到边缘滚了出去。
我手疾眼快,矮身顺手一抄,罐子在半空接住,这才长舒口气。
蓉蓉吓得不轻,连说对不起。我小心翼翼把罐子放好:“你知道这里装着什么?”
我顿了顿说:“是那天从小莹身上扎出来的血。此血是秽物化成的,是至邪之物,碰过的人至少倒霉半年。”
蓉蓉赶紧双手合十,冲着小罐子鞠躬,嘴里喃喃道,有怪莫怪。
我带着她出了佛堂。
来到按摩室,嘱咐她把衣服脱了,趴在按摩床上。我到外面等候。
等了片刻,她都准备好了,我走了进去。蓉蓉这身材真不赖,比小莹强多了,该那啥那啥,不该那啥的没那啥,要那啥有那啥。
我一个大小伙子,全靠一股真气在这儿顶着,要不然真的会犯错误。
我洗过手,掰了掰手指,轻轻按在她的肩头。
蓉蓉闭着眼哼了一声,“就是脖子这儿,转头都困难。”
“太硬了,都僵了。”我说道:“平时工作得注意点。”
我加重了手劲儿,不一会儿白皙的脖子按得通红,蓉蓉“嗯嗯嗯”叫着,撒娇一般喘息:“疼嘛。”
我口干舌燥,闻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颇有些心猿意马,赶紧暗背六字真言咒。
“秦老板,你按的我好舒服啊,真的很轻松。”
我深吸口气,岔开话题问,你全名叫什么。蓉蓉告诉我,她全名叫卫蓉蓉,在一家商务公司做文职。
“对了,你怎么中邪的?有印象吗?”我问。
“我也不知道。”卫蓉蓉闭着眼轻声说:“最近我就去过几次莹莹家里,是不是她传的?”
这句话提醒我了。
我按着她的后背,右手合拢成拳,单把中指骨节翘起,对准了她的脊椎:“稍微有点疼,你忍着点。”
“嗯。”
我的指节按在她的后背上,猛的往下一划。
开始还好,快到天宗穴的时候,猛然感觉有一个结节堵住了指节行进的路。
症状和小莹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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