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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姐,这人还在门口坐着,我们还营不营业了?”自打萧北倾认定人是巫琳送走的,每日到了营业的时间点就端着杯咖啡拿着凳子坐在人家店门口,不吵也不闹,不惹是生非也不胡搅蛮缠。
充当门神的决心格外坚决。
巫琳坐在窗边的茶桌上,侧眸看了眼楼下,视线缓缓收回:“不营业,休息休息,让会计将损失算出来,将账单送给华公主。”
“明白。”
都是华浓给她找的事儿。
上午,华浓还没起床,就听见昆兰说门口有人找,报的是巫小姐的姓名。
华浓揉着松散的长发起身,披了件睡袍下楼。
坐在沙发上的人看见华浓下楼,眼眸中的诧异、震惊,轮番上演,他跟随巫琳出生入死多年,自然是见过华浓的,且二人还说得上话,算是熟稔。
这些年,一直知道华公主美,京港第一美人的称号响遍了整个京港的大街小巷。
他见过华浓参加节目的样子,见过她素面朝天的样子,可唯独没见过她清晨起床的慵懒样儿,整个人被一股子倦意笼罩着,浑身上下的每一根寒毛似乎都透着娇软。
昆兰端着托盘过来给人上茶,见其目光在女主人身上疯狂且肆意地打量着,不动声色地移了移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先生,请喝茶。”
“谢谢,”那人猛然回神,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华浓:“琳姐说,这是最近的账单,让华公主报销一下。”
华浓接过,翻了翻:“你们停业让我报销?”
“华公主有所不知,萧总自打从医院出来,每日等着我们营业的点端着咖啡坐在门前,虽不做什么,但足以让我们整天都无法营业,让听风楼损失惨重。”
“他让你们不能营业,你们把人丢出去啊!我是他妈啊?”
问她要钱,让她报销?这是巫琳能干出来的事儿?
那人被吼了,也不急,反倒是跟早有预料似的:“琳姐说,您说过,褚总的事儿就是您的事儿,我们这才来找您。”
华浓:...........
造孽啊!
萧北倾在京港被情所伤,萧家人瞬间就慌乱了,萧家两个儿子,按理说总有一个正常的时候,萧北倾是个gay的时候,萧北凛正常。
萧北凛被刺激到了,萧北倾是正常的。
现在好了,两个都不正常了。
陆敬安清晨去公司刚进电梯就接到萧老爷子的电话,询问了一番萧北倾的情况,
陆敬安如实告知。
老爷子听闻之后,气得破口大骂。
“人在哪儿?”
陆敬安出电梯的脚步一顿:“您在京港?”
“刚下飞机。”
毕竟是长者,且二人合作在身。又在自己的地盘上,陆敬安喊来何烛推了上午的行程亲自去接萧老。
接到人的第一时间就是去找萧北倾。
“老板,”徐维从后方绕过来,轻声耳语:“萧总在听风楼。”
男人嗯了声,示意徐维开车前往听风楼,三辆黑色的宾利从机场出站口平稳行驶出去,惹得一旁等车的人不禁摇头感叹。
“陆董果然气派,嫁给他的人这辈子该多幸运。”
“是啊!人上人,多少人一辈子都难以攀越上的高山。”
身旁的羡慕的语气传到严颂的耳朵里,成了刺耳的符号,抿了抿唇,语气有些不耐烦:“走了。”
一起出差回来的同事听见她语气不好,对视了眼。
上车后,一前一后地拿起手机聊起了八卦。
「听说他们家公司是被陆董收购的?」
「嗯,我也听说了」
「难怪她不耐烦,是我我也不耐烦,好好的大小姐愣是成了职场牛马,谁能有好脾气」
二人发了个要命的表情包,结束了这场聊天。
而严颂,从一上车就开始闭目养神。
内心的风起云涌一刻都未曾停歇。
临近中午,陆敬安的5257座驾停在听风楼门口时,远远的就能看见萧北倾身旁坐着一个女人,这人.......不是华浓是谁。
往日里门庭若市的听风楼,今日异常静默,连带着门口原本座无虚席的停车场都空荡荡的一片。
陆敬安尚未问出口,徐维道:“萧总最近一直蹲守听风楼,听风楼已经好几天没营业了。”
萧老疑惑:“他蹲在这儿干吗?”
“这————,”徐维看了眼后视镜,不知道该不该说。
“褚蜜离开,萧总觉得是听风楼老板在背后帮忙。”
言简意赅地概括了整件事情,丝毫不提巫琳原先公海的身份,某种意义上来说,巫琳是华浓的人,也算半个自己人。
“脑残,”老爷子怒斥了句:“出了事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怪起别人来了?”
华浓正苦口婆心地劝着萧北倾,听见开门声,侧眸望去,乍见陆敬安,坐在椅子上的人急促起身,起得太快,脑子供血不足,差点栽下去。
幸好陆敬安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慢点。”
“你怎么来了?”
陆敬安顺势搂住她往旁边侧了侧:“萧老。”
华浓跟人客气点头招呼。
见萧老目光落在萧北倾身上才看了眼陆敬安,带着半分询问。
男人不动声色的捏了捏她的腰:“跟巫琳说声?进去聊?”
听风楼包厢里,萧北倾跟老爷子进了包厢,陆敬安身形笔直,站在射灯下,仪态浑然天成,带着几分上位者的温润。
“怎么在这里?”
“讨债来了,”华浓将手中的东西递给陆敬安:“萧北倾害巫琳停业好几天,她连账单都送我跟前来了。”
“不是什么大事儿,给她,”陆敬安扫了眼上面的七位数:“回头我帮你在萧北倾身上赚回来。”
“陆老板都发话了,”她将手中的单子折了折丢进包里:“那我不得听话?”
陆敬安:.........
昨天还犟得跟只驴似的人,今天就听话了?
..........
包厢里,茶香氤氲,老爷子将拐杖放在一旁,提起茶壶给萧北倾倒了杯茶:“你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他现在就想找到人:“找到人。”
老爷子又问:“找到人,然后呢?”
“结婚了。”
老爷子点了点头,看着眼前颓废的人,继续问:“结婚是你的想法还是人家姑娘的想法啊?”
萧北倾一哽。
老爷子吹了吹茶杯里的茶水:“有求于人不该放低姿态去祈求吗?想结婚的是你,将人逼走的也是你,在我看来,你对人家姑娘,不是爱,是征服,可恰好,这姑娘有主见,不屈服于你的淫威。”
“凭什么你要,人家就得给?父母对于子女的要求尚且都是择优而应,更何况是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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