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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琰和沈音笛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他,连福婶东圃有些奇怪。福伯想,王爷一直留在府里也很难过,一直心不在焉,饭也不吃。
而且她们那么忙,他明天过去也可以帮帮忙。
沈音笛并没有拒绝,而是看向楚琰,问道:“王爷,你想去吗?”
这次楚琰没有纠结,他点头。
他已经想通了,反正那些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他也不用再刻意回避什么,徒增自己的不快罢了。
不得不承认,从他们早上出门到回来这段时间,他过得有些煎熬。
“行吧,那就一起去。铺子里有后厅,到时候你就在后面。”
“不过你的暗卫就要一个人在家了。”
经过几天的治疗,暗影已经好多了,可以坐起来,但依然不能下地走路。
“无碍,把水和食物还有药放在床边,他可以自己吃。”
院子里还有几条狗看着。楚琰并不担心。
那些人还没有愚蠢到明目张胆的下手。
“行,那明天就一起去吧,福伯也还能到前面来帮帮手。”
楚琰原本以为沈音笛会拒绝,他正在想些能说服她的理由。
没有想到她竟然那么爽快。
一开始有点震撼,但很快他就释然了。
他家王妃原本就是这样的性格。
很爽快,不拘小节。
钱还是交给福伯和福婶管,沈音笛会留一些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在书房里待了一个时辰,福婶又去张罗今晚的晚饭。
沈音笛去看暗影。
暗影现在是真的体会到他们这位王妃的厉害。
通过这几天的喝药调理,他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机能在康复。
他是习武之人,这方面的感受尤其敏感。
沈音笛给他把脉。
其实他的外伤很多,看着吓人,但没有多严重,这个也是相对来说恢复最快的。
他难治的是内伤,还有腿部骨折。
但再难治,到了沈音笛这里,并不是什么难事。
“还有哪里感觉到明显的不舒服吗?”沈音笛把完脉,继续问诊。
“没有。”
“王妃的药很管用,属下现在感觉好多了。”
“当然,我开的药方就没有不好的。放心,遇见我,你就等着好起来吧,不过需要时间,你这段时间需要耐心一点。”沈音笛叮嘱道。
“好,属下一定会好好配合。”暗影应下来,从对她的质疑,到现在的心服口服。
她的实力征服他。
“嗯,继续好好休息,无聊就看点武功秘籍,或者明天让福伯给你买几个话本回来。”
“明天楚琰跟我们一起去铺子里,你要自己一个人在家。不过我们下午就会回来的。”沈音笛提前跟他说了。
楚琰也补充道:“食物和水会留在旁边,你自己吃一顿。”
“谢王爷王妃。”
从暗影这房间离开,沈音笛就回了房间,她必须得躺一下。
“阿笛今天是不是很辛苦?”
“确实有点累,可能是之前没有站过那么久,没关系,我待会儿擦点药膏,躺一会儿,明天就好了。”沈音笛不以为然。
“那……需要我帮忙吗?”
沈音笛拿药膏的手顿了顿,她挑眉,然后似笑非笑的说道:“不如你帮我找擦药膏?”
楚琰有些局促,但还是答应了。
沈音笛看到他的耳根有些红。
真的很可爱。
“我先看看你的脸。”
沈音笛也并不着急。
从她被赐婚给楚琰已经半月有余,给他吃了这么久的解药。药膏也涂在那么长时间。
效果已经开始显现。
楚琰脸上的红斑已经淡化了许多。
如果现在在他脸上擦点遮瑕膏,估计都看不出来了。
“你最近有照镜子吗?”沈音笛轻轻的抚摸着。
她能明显感觉到楚琰的身体僵硬。似乎他依然不喜欢这样的肢体接触。
“有。”楚琰如实回答。
“是不是意识到自己的脸越来越白净了?”
“是,还是阿笛的药有效。”
“那是必须的。按照这个速度,大概还需十四天,你就要夺回自己大楚第一美男的宝座了。”沈音笛嘴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楚琰抿着唇,他还没有被这样直白的夸赞。其实他也不在乎这些虚名。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阿笛。”
他没有看沈音笛的眼睛。 莫名的不自在。
“当然,记住我的好。”
“你的腿我过两天也给你做了。”
做了?
楚琰嘴角一抽,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吓人?
“如何做?”镇北王殿下还是问一下。
沈音笛却神秘笑笑:“不能跟你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反正不会害你,把心装回肚子里。”
笑话,要是跟他说做手术,还得解释一大堆。
“喔。”
沈音笛看他的眼神有些暗淡,她不忍心,找了个理由跟她解释:“这个是一种秘术,不能说出来,王爷应该会理解我吧?”
楚琰闻言,眼里划过一抹诧异,他直接脱口而出:“阿笛还会秘术?”
沈音笛挑眉:“不怕告诉你,我除了洗衣服做饭不会。其他的都难不住我。”
“厉害。”楚琰感觉自己有些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反正自己已经被她折服。
“知道就好,娶了我,你就偷着乐吧。”
“嗯,本王捡到宝了。”楚琰这话说得非常真诚。
“没错,来,你帮我擦药吧,我睡一会儿。太困了。”沈音笛把药膏递给他。
她今天早上确实很早就起床了。
现在正是下午最困的时候,刚才就打了几个哈欠。
“嗯。”
沈音笛把身上的裙子脱了,只剩下里衣和睡裤。
她把裤子和里衣撩起来。露出白皙笔直的腿和纤腰。
“你帮我擦小腿和腰吧。这两个地方比较酸。”
“好。”
楚琰应下来,却有些不知如何下手。
见他好一会儿还没有动作,沈音笛不忘催促:“快点啦,我要睡了。”
最终他还是硬着头皮,用手指挖了一块药膏出来,先给她擦小腿。
他的手常年练武,虽然停了五年,但这些年过得比较粗糙,他手上的茧子依旧还在。
“捏一下。揉一下。”沈音笛不忘提要求。
“喔。”楚琰应下来。动作却有些生硬。
顿了顿,他鬼使神差的补了一句:“阿笛,本王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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