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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尖似浇了一勺滚烫的岩浆,烫得我浑身发软。沙发空间很小,我们挤作一团,几乎快要嵌入对方的身体里。
感受到江念的细微变化,我瞌睡全无,喉咙干得厉害:“江念……”
又软又娇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就像是在撒娇。
修长的手指赶紧捂住我的嘴,他隐忍地压着嗓子:“住嘴,别说话!”
我不满地动了动嘴唇,舌尖不小心舔到了他的手指,身后猛地颤栗,就连呼吸都停滞,紧绷到了极限。
没想到他这么敏感……
我瞌睡全无,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使坏地张开嘴,上下牙轻轻咬了一下他的指腹。
明明没怎么用力,他却痛苦地闷哼一声。
我玩心大起,一口含住他的食指,柔软的舌尖缠着指腹绕圈圈。
还没得意多久,下一秒,我便天旋地转。
江念反身将我压住,蛊惑众生的桃花眼怒瞪着我。
丝丝墨发凌乱地贴在脸颊,紧抿的薄唇气到发紫。
明明是在生气,却有种说不出的绝色。
他的衣服早已湿透,就像刚淋过雨,散发着氤氲水气。
我花痴地望着这张风华绝代的脸,一时间没把持住,胳膊勾住他的后颈,大胆又青涩地吻了上去……
江念破天荒地没有拒绝我,依旧保持着压迫的姿势,眼睛红得似血,压抑的情绪让他显得特别扭曲,就像是中了邪,总之跟平时完全不同。
察觉到他的异样,我问:“你怎么了?”
江念气息灼热:“是媚术。”
阴桃花让林萧奶奶给我下了媚术。
这是一种很龌龊的法术,能乱人心智,与异性欢好,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原本,应该是阴桃花用来对付我,想让我对他死心塌地的。
江念为了帮我,把这玩意转到了他的身上。
难怪他会对我失控,今晚上还主动来找我。
原来是因为这玩意儿……
我心中隐隐有些失落,感觉到他真的很难受,我正要开口,两片灼热的嘴唇堵上了我的嘴……
耳鬓厮磨间,大手粗暴地撩起了我的裙摆。
我的心快要跳到了嗓子眼,余光慌乱地一扫,被一张红纸刺到双眼。
我顿时就炸了,这是在客厅!
周宜安还在这里!
我错愕地僵住,忙按住江念的手。
“江念,我们进房间做……”
第一次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我又羞又臊,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江念不甚在意地瞥了一眼周宜安的方向,嗓音低迷喑哑:“刚才还在惹火,这就怕了?”
他单手扼住我的手腕,高高举过头顶:“这是你玩火的惩罚!”
我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一个动作,却又无法反抗,难耐又折磨。
我后悔极了,好好地睡个觉,为什么要撩拨他、点燃他的火?
而且还当着周宜安的面,跟现场直播有什么区别?
我羞愤难当,一头撞死得了!
“江念,不要……”我扭过头避开了他。
江念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他唇角轻勾:“放心,我才没有这种恶趣味,他早就被赶出去了。”
那……周宜安岂不是知道我们俩在办事了?
我的脸都红透,尴尬得脚趾抓地。
更气的是,江念明知周宜安不在,还故意吓唬我,这个混蛋……
江念焉儿坏地扯了扯嘴角,灿若星河的眼眸,在我身上停留许久,藏着太多复杂难懂的情绪。
他颇有深意地朝我说:“安然,真正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没有任何的防备,他用力地握住我的腿……
末了,他吻着我的眼角,语气难掩疲惫:“很疼?”
我累成一滩烂泥,感觉好像流血了:“你说呢?”
他呼出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蜗:“待会我会克制点……”
我双腿一紧:“待会……还要来……”
江念白皙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描着我的唇瓣,指尖一转捏起下颌。
“媚术还没解,你说呢?”
他稍稍凑近了一些,嘴角挂着不易察觉的霸道和凶悍。
我是真的不行了,再来一次,不仅老腰得折,老命都得搭进去。
我欲哭无泪:“大哥,我们来日方长,你把我玩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我不知道哪句话刺到了他,他绯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冷厉。
似想到了什么,江念纠结地皱着双眉,眼底百转千回:“到此为止,以后别再招惹我!”
他的变脸让我猝不及防。
“那你的媚术怎么办?”
江念没有回答,梗着脖子抽身离去。
前一秒还柔情蜜意,他说翻脸就翻脸。
我的心情瞬间从云端跌至谷底,就像在坐过山车,刺激!
我强忍着眼里的酸意:“行,我不招惹你,我招惹别人行吧?”
江念脚步一顿,危险又霸道的气息袭来:“你敢碰其他男人试试?”
我瑟瑟发抖,这是要孤独终老的节奏啊!!!
我抱着双膝,蜷缩在沙发上,看着垫子上落下的痕迹,我的左心房狠狠地抽痛起来……
入夜。
张亚楠打电话说林萧醒了,他的情绪很激动,嚷嚷着要见我,说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说。
我收拾好狼狈的自己,打车赶往了市医院。
江念没有跟来,却让周宜安来保护我,也不知抽的哪门子风。
直觉告诉我,江念在刻意躲着我!
我一个黄花大闺女都没嫌委屈,他倒先委屈上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故意跟周宜安走得很近。
每凑近一步,周宜安就会远离一步,始终跟我保持三步的距离。
我望着一身白衣,清俊儒雅的周大鬼仙:“怎么,我身上有刺?”
周宜安一脸哀怨,弱弱的道:“江老大特地交代过,我得离你三步远,但凡敢僭越,他就拧断我的腿……”
他见识过江念的手段,自然不敢以卵击石。
我气得咬牙切齿,江念什么意思?
不许我招惹他,也不许别的男人靠近我,难不成,我真要守一辈子活寡?
我使劲地戳着电梯按键,把它当做江念,用一阳指戳死他!
周宜安腆着那张死人脸,八卦地朝我凑近:“吵架了?”
我剜了他一眼,对他没有任何好脸色:“关你屁事!”
电梯到了,我率先走进电梯。
周宜安紧随其后,飘到离我最远的角落站着:“这男人嘛……在他面前撒个娇,哄哄就好了。”
我嗤之以鼻,却默默将他的话听进耳里。
撒娇?管用吗?
不对,喜怒无常的是江念,凭什么我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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