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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厌辞,我帮你打领带,好不好?”“不要!”
“可是,我们……该出门了,不是约了……”
“时间还早,来得及!”
“傅厌辞,我……”
呲!
布料裂开,伴随着盘扣上的珍珠掉落在地板上弹到远处的声音。
静谧的只听得到两人呼吸声的试衣间里瞬间温度灼人。
叶梨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他明明已经吃饱了不是吗?
而她根本没有要诱惑他,只是想践行诺言,试戴绿腰给他看。
仅此而已。
“傅厌辞……”
又娇又媚,被那断断续续的轻喘衬的更加诱人,叶梨气的快要哭了。
那是她新做的旗袍。
魔都手工裁缝铺里的老师傅量了尺寸,做了好几个月才做好的。
原本打算春节跟他去傅家老宅的时候穿的。
没想到,甚至都没走出梨山公馆的主卧,就毁了。
“阿梨不哭……”
亲着她泛红的眼尾,傅厌辞的声音哑到了极致,“过几天,我陪你去魔都,重新做,做一百件,好不好?”
“不要,傅……傅厌辞……”
从前只觉得名字就是一个代号。
有人或疼爱或敬畏,叫他厌辞。
更多人的诚惶诚恐的叫他傅爷,哪怕他比他们还要小十几岁,抑或者几十岁。
无论傅厌辞还是傅爷,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这是傅厌辞第一次发现,他的名字这么好听。
“阿梨,太紧了……”
只除了第一颗盘扣上的珍珠崩开,盘扣轻松脱落。
再往上,掌心都探不进去。
偏偏越急越解不开。
一手箍着她的腰,傅厌辞微微用力,刺耳的撕啦声响起,本就高开叉的旗袍顿时裂成了两片。
“傅厌辞!!!”
低头看了一眼,叶梨气的去踢他,被傅厌辞握着脚踝挂在了腰间。
试衣间灯光明亮。
洁白的灯束打下来,女孩儿腰腹和腿上的肌肤像是玉一样,比素白的旗袍还要白。
衬的脸颊越发绯红勾人。
迷糜的香气中,目光失神的女孩儿浑身谷欠色,偏偏眼神星亮又清澈。
又纯又欲。
傅厌辞有种必须极致专注才不会丢盔卸甲的感觉。
刻意的放慢动作,傅厌辞低头温柔的吻着叶梨。
“阿梨,你看……”
男人的动作和风细雨,仿佛打算放过他了。
叶梨睁开眼,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一瞬,本就绯红的脸更红了。
撕裂的白色旗袍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腰间,随着他温柔的动作晃出轻微的涟漪。
黑的衬衣。
白的旗袍。
错落交叠在一起。
黑愈发深邃疯狂。
白也更加清纯圣洁。
偏偏,深邃和清纯的掩盖下,是最迷乱的他和她。
只一眼,叶梨就飞快的挪开了目光。
可心底深处的那片心湖里,似是有温热的湖水汩汩涌出。
只是多了一个人,可原本宽敞的试衣间仿佛陡然间变得逼仄狭小起来,以至于每一记声音都被放大到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地步。
可叶梨已经顾不上了。
“傅厌辞……傅厌辞……”
咬住唇,叶梨紧紧的勾着傅厌辞的脖子,低头胡乱的回应着他的吻。
没有窗户,看不到窗外的夜色。
可试衣镜里的那一片黑愈发浓郁急促起来,仿佛从天际涌来的龙卷风。
风势急,白云被吹散。
却在散开的刹那又聚在一起。
风声渐起,呜呜咽咽的响了许久。
久久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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