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 玄幻奇幻 > 穿成宫远徵姐姐后,我摆烂了! > 第61章 风波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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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露珠垂落,鸟儿扑腾着翅膀去觅食,下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宫遥徵从睡梦中惊醒,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心律变得紊乱…

    她怎么会,做那种梦?

    她不该不听二哥的话,画本子看多了真的会有后遗症!

    但是为什么男主角会是二哥啊!

    宫尚角那张脸,带着禁欲和极致的隐忍,冰凉的气息在唇间萦绕…

    宫遥徵将头埋进被子里,有些不敢置信…

    这么多年了,自己竟然对二哥有那种想法!自己真的该死啊!

    要是二哥知道了,该怎么看自己,一定会觉得自己不知羞耻吧!

    啊,没脸见人了!

    纠结了一会,宫遥徵就不纠结了,不就是做个春梦罢了,她不说出去,谁又能知道了?

    但是昨晚,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呢?

    记忆停留在了自己头重脚轻的时候,宫尚角抢走了自己的酒,然后……

    然后怎么了?

    得,断片了!

    自己一个曾经两瓶五十三度白酒不上头的人,如今被区区几杯高粱酒整断片了,还真是,世风日下……(作者:成语不是这么用的…宫遥徵:你管我!)

    宫遥徵拍了拍脑袋,太阳穴突突的疼,脑子快炸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宫远徵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姐,听下人说你醒了,醒酒汤,喝了头就不疼了。”

    宫遥徵走出内室,坐到桌子旁,端起醒酒汤就喝,喝完后,不由问起:“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姐,你不记得了?是哥送你回来的,还没收了你的画本子,让我烧了,给!”宫远徵从身上拿出画本子,递给宫遥徵。

    宫遥徵看了看画本子,又想起昨夜的梦,闭了闭眼睛,好似断舍离般将画本子又递了出去:“听你哥的,烧了!”

    宫远徵:……

    “姐,你…发烧了?”宫远徵眉头微蹙,伸手摸了摸宫遥徵的额头,有点烫。

    精准的把脉,嗯,身体健康…

    宫遥徵反应过来,将手收回来:“我没事,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戒画本子,谁都别拦着我。”

    “那行,我拿去烧了。”宫远徵眉梢微挑,拿着画本子就走。

    “等等…烧了怪可惜的,留着垫桌角吧!”宫遥徵连忙喊住他。

    宫远徵了然一笑,他就知道她姐只是随口说说。

    “姐,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宫远徵突然想起来昨天那离谱的一幕,试探的问道。

    “记得!”宫遥徵有些愤愤。

    宫远徵心下一惊,她姐记得,还那么淡定?

    “宫尚角那厮夺我的酒,不可饶恕!”宫遥徵对自己的东西有极度的占有欲,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给的,谁拿了都不行!

    “还有呢?”

    “还有吗?”

    宫远徵松了口气,笑着道:“没有了,姐你好好休息,明日便是执刃继任大典,我去看看哥有没有要帮忙的。”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宫遥徵:……

    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看着宫远徵手上戴着的手套,宫遥徵还是勾起了唇角。

    转眸看了看桌子上的画本子,想了想,还是拿了起来……

    眉头微蹙,等等,宫尚角那厮是不是偷偷拿走了她的画本子?

    她决定了,执刃继任大典,她就不去了!谁爱去谁去!

    今天外面飘起了细细的雪,宫遥徵翻开画本子,又窝回了被窝里,开摆!

    千错万错,不可能是画本子的错,画本子能有什么错?

    角宫之中,

    宫尚角坐在正殿的座椅上,身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里面是明日要穿的执刃服。

    门外传来脚步声,伴随着细细的铃铛声,宫尚角抬眸,一少年穿着今年新制的貂,信步走来。

    “哥!”宫远徵看到桌子上放着的盒子,明白里面放着什么,不由开心。

    这执刃的位置,合该是他哥的!

    “远徵来了,坐!”宫尚角起身,走到一旁的茶桌,示意他坐下。

    “哥,明日执刃继任大典,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宫远徵接过宫尚角递来的茶,眼睛亮亮的,小狗一般的等待分配任务。

    宫尚角嘴角不由扬起,有些好笑:“不过是一个形式罢了,由长老院操办,你穿一身得体的衣服便好。”

    宫远徵有些失望,眼眸微垂,但想起明日哥哥会穿上执刃服,他还是有些激动。

    “对了,你姐她今日,没说什么吧!”半晌,宫尚角还是开口问道。

    “我姐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昨天的事,纯属意外,哥哥不会怪姐姐吧。”宫远徵觉得,他哥应当不是那般小气的人,他姐醉酒无状,调戏了他哥。

    他哥没有当场生气,现在应当也不会事后算账。

    宫尚角闻言微怔,远徵可能是误会了什么,但还是开口道:“不会。”

    宫远徵松了一口气:“但是姐姐还记得哥夺了她的酒杯,明日大典,她可能不会来了。”

    “不来便不来,最近天气愈发寒冷,万一得了风寒,受苦的还是她自己。”宫尚角话是这般说着,但是眸底却闪过一丝黯然。

    宫远徵看他哥这个样子,喝茶的手微顿,目光落在他哥握着茶杯微微发白的指尖上。

    哥哥他,是想让姐姐来的吧!

    正想着,房间的门被打开,慕容苓端着糕点走了进来,嘴角勾着笑。

    但在看到房间只有宫尚角和宫远徵时,脚步微顿,有些失望:“二小姐没来?”

    宫远徵微微转头看向她,目光落在她手上的点心上,这慕容苓是不是对他姐姐太上心了点?

    “我姐来没来,与你何干?”宫远徵眉头微蹙,收回目光,语气带着嘲讽。

    “远徵弟弟平日里和二小姐形影不离,今日怎么独自来角宫了?”慕容苓走上前,将糕点放到茶桌旁的台子上。

    “我姐畏寒…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还有,谁允许你喊我远徵弟弟了?只有我姐和我哥才能喊我弟弟!”宫远徵一脸不悦的看向慕容苓。

    虽说已经知道慕容苓是哥哥的表妹了,但怎么看她还是不顺眼。

    她好似,在有意无意的模仿着姐姐,让他觉得东施效颦,令人厌恶。

    慕容苓闻言,也不恼,淡笑着:“原来二小姐畏寒啊,我这边有个偏方,可以给二小姐试试。”

    宫远徵冷哼一声:“哼,班门弄斧!”

    宫尚角微微挑眉,不置可否。

    慕容苓顿觉无趣,正要离开…

    “慢着!”

    慕容苓脚步微顿:“徵公子有何吩咐?”

    “将你的糕点带走,丑死了!”宫远徵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慕容苓转身端起糕点:“是吗?可是…二小姐说很好吃呢!”

    “你!”

    还不待宫远徵发火,慕容苓已经端着糕点离开了……

    “哥,她若不是你表妹,我定然毒死她!”宫远徵一脸郁郁,显然被气的不轻。

    宫尚角放下茶杯:“是我表妹也无妨,她若是惹了你,不用手下留情。”

    宫远徵不由抬眸看向他哥,嘴角缓缓勾起:“既然哥哥这么说了,那她该小心着,千万别犯在我手上!”

    宫尚角有些宠溺的看着宫远徵,无奈的摇了摇头。

    慕容苓从角宫房间出去后便要往徵宫去,刚到门口,就被守卫拦住了,只好作罢!

    在宫门上下忙碌着执刃继任大典时…

    洛阳城中却是人心惶惶,朝中曾经与无锋有联系的官员被一个个抓了出来,满门抄斩!

    而二十年前将军府的案件,也被人翻了出来,无锋联合朝廷中人,构陷忠良,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小皇帝看着送上来的奏折,眸中带着熊熊怒火:“无锋竟然从二十年前就开始蛰伏在朝中了,江湖与朝廷,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既然他先越界了,就别怪朕,不讲规矩,来人…”

    朝堂之上波云诡谲的气息弥漫,而江湖之中,也掀起了滔天巨浪…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传闻,说是无锋控制各门派的半月之蝇,实际上是宫门的蚀心之月,只要撑过去月蚀,便可以摆脱无锋的控制……

    但是,谁也不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毕竟,世人都畏惧死亡!

    害怕痛苦与折磨…

    也不是谁都可以撑的过五脏俱焚的痛苦,承受的住每半月一次的至暗时期。

    但这传言,却是实实在在的动摇了无锋在江湖上的威慑力,许多屈服于无锋的门派,开始蠢蠢欲动,心思动摇…

    在阴暗静谧的无锋总部,点竹自然收到了消息,桌子上的药碗被扫落在地:“去查,这传闻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是!”寒鸦陆退下,上官浅蹲下身子捡着碎了的碗。

    点竹神色微动:“让下人收拾便是,你再去煎一碗吧!”

    “是!”上官浅端着托盘和瓷器碎片离开了首领的房间,手指被瓷片划破,但转身时,那嘴角的笑和眼中的暗喜,藏都藏不住。

    点竹看着上官浅的背影,不由想到了那年竹林中的少年,眼中闪过阴狠,你看到了吗?你的侄女被我养的很好,亭亭玉立,心狠手辣,她眼中的野心,和当年的我一样!

    点竹不由疯狂大笑,她本是清风派的大师姐,奈何她爱之人,却爱上了她的师妹,多么可笑!

    她点竹得不到的东西,这世间,谁也不能得到。

    既然那人不爱她,那她便灭他满门,还要养着他的侄女,让她唤自己,师父!

    孤山派,瞧瞧你唯一的后人,满手血腥,野心勃勃,你不是自诩名门正派,只可惜,你的后人,却是无锋!

    还有宫门,她一个也不会放过!那几个老头迂腐固执,将她师父赶出了宫门,她便要看看,宫门在无锋手下,还能撑到几时!

    十年前那般情况,竟然都没有用出无量流火。

    这么多年,既然选择了沉默,那就在沉默中死亡吧!

    江湖,是无锋的,宫门,也将会是无锋的!

    点竹点燃了房间中的安神香,近日,她的头疼越发严重了。

    “来人,传寒鸦拾!”

    “是!”

    ————————————

    “寒鸦拾怎么说?”宫遥徵裹的严实,坐在药房的暖炉旁,烤着手,询问寒鸦伍。

    “回二小姐,寒鸦拾说,点竹身体里的毒一般人都察觉不出来,想问问二小姐这毒的名字。”寒鸦伍边给暖炉添着碳,边回道。

    “这可不能告诉他,你让他在合适的时机,告知点竹,她中毒的事情,最好,在首领大会上。”宫遥徵将烤暖的手贴在脸上,舒服的眯起了眼。

    “可是,那样不就把上官浅暴露了吗?”寒鸦伍有些不解。

    “那你就小瞧上官浅了,她自有应对,只管照做便是!你们无锋不是有一种手段,叫,主动暴露吗?”宫遥徵看向寒鸦伍,显然觉得寒鸦伍是不是在宫门待久,退化了。

    寒鸦伍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不瞒二小姐,那些考核我就没合格过。”

    “那你是怎么当上寒鸦的?”宫遥徵着实没想到。

    “我武功高,比武总是第一,还有寒鸦拾那个废物,有时会给我传纸条,我会在比武的时候护着他点。”寒鸦伍提起寒鸦拾时,想起了在训练室,寒鸦拾给他传答案时候的样子。

    寒鸦拾比他矮了一个头,身形瘦弱,像个废物。但是不得不说,脑子是好使的,知道找他庇护,不至于在一月一次的比武时被第一个刷下去。

    每每场上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他就会主动认输…

    宫遥徵见寒鸦伍似乎陷入了回忆,顿时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说说呗,你和寒鸦拾的故事!”宫遥徵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瓜子,嗑了起来。

    “我和那个废物能有什么故事?”寒鸦伍皱眉,一脸不情愿。

    但看着二小姐的表情,寒鸦伍默了…

    “真要说的话,还真有,我进无锋时,他已经在无锋很久了,那个废物阴暗的很,平日里也不说话……”

    房间的暖炉燃烧着,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嗑瓜子的声音,以及寒鸦伍如同说故事一般叙述的声音…

    窗外的雪渐浓,似乎回到了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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