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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纪明的嘴角轻轻勾着,脸上的笑容温柔宠溺,“你想吃什么?”齐糖认真的想了想,“想吃热干面,配个蛋酒,再来个茶叶蛋。”
岳纪明刚好开口说跟她吃一样的,齐糖伸出一只阻止道,“你都不能吃,你要吃点清淡的。”
最后,还是听齐糖的安排。
她自己吃的热干面,岳纪明吃的青菜瘦肉粥,吃完以后,护士过来给岳纪明挂消炎针。
岳纪明大腿被炸伤了一块,伤口有点严重,暂时只能躺在床上,不能活动。
齐糖等护士出去以后,进空间切了一盘水果出来,两人一边看电视,一边慢悠悠的吃着。
岳纪明吞下自己嘴里甜蜜的香瓜,看向齐糖,“糖糖,等我出院,咱们去把所有的财产都收进你的空间吧?”
其实这个想法,从第一次跟齐糖提起那些东西时,得知她有空间,就差不多确定了。
只不过他的时间有限,就一直没有腾出空出去。
现在受了伤,应该可以休息一两个月,刚好去把那些东西都收进空间。
要是以后他真要有个什么万一,那些东西也可以保证齐糖后半辈子,生活富足,衣食无忧。
作为夫妻,齐糖不说对岳纪明百分之百了解,但这一刻,她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他的想法。
脸色冷了几分,“岳纪明,你在打算什么?”
她本来想说,你在给自己安排后事吗?
但这话有点重,她不愿意,也说不出口。
岳纪明却仍旧看着齐糖笑,“糖糖,那些东西,可能不只我一个人知道在哪儿。”
“我们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放在空间里更安全。”
齐糖有点不信,“你是怕,你爷爷他们惦记?”
之前他不是说,岳老爷子离家以后失去音信,岳曾祖父直接把财产交到他父亲岳山川手上吗?
那按道理,除了亲手处理那些东西的岳山川,应该是没有别人知道的吧!
岳纪明面不改色,“当初我爸牺牲的时候跟我说,他曾经跟自己一个很要好的战友透露过那些东西的存在。”
“要是他们那群岳家人要查,也不是真的无迹可寻。”
这当然是他鬼扯的,他爸那个人爱钱的很,才不会随便告诉别人自己有多少钱。
再者,这种东西敏感的很,万一别人有坏心,能把他爸整死,他爸没那么傻。
他还记得,当初他爸告诉他这些东西的存在时,还说,就算以后他的死鬼爷爷回来了,一毛钱也别分给他。
既然他选择抛家舍业的出去追求自己的梦想,那吃糠咽菜睡桥洞子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们做儿子孙子的,不能折了他的骨气。
但这些话,岳纪明现在肯定不能跟齐糖说。
他更不想让齐糖觉得自己在安排后事,好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为他伤心。
如果可以,他哪里会舍得放弃自己的生命呢?
齐糖这会儿不知道实情,还觉得自己的未曾谋面的公公有点憨,这种事情怎么能跟外人说呢?
岳山川要是还活着,真的要大喊一句,我踏马冤枉啊?
养的个啥玩意儿子啊,张口就来,一点也不注意下自己老爹的形象。
但逝者已逝,齐糖不可能还去评价什么,想了想,觉得岳纪明说的有道理。
岳老爷子现身以后,有顾墨怀在,岳家有几个人,都是瞒不住的事实。
他们都没想到,这些年,以为早就死在兵荒马乱的人不仅活着,还活出了一大群人。
按照时间推算,岳老爷子离家不过两年,就跟一个女人在一起,两人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经过这些年的繁衍,子子孙孙的,可谓是人丁旺盛。
家里有妻子,又在外面娶一个,这种做法虽然从道德的层面来讲,真的让人很不耻。
但他们做晚辈的,真不好说什么。
尤其是,岳纪明作为孙子,还隔着一层,对这个只活在父亲嘴里的爷爷,没啥感情。
要是自家老爹还活着,以他的脾气,岳纪明觉得,他可能会去岳老爷子现在的家里,把他的家砸了。
然后指着岳老爷子骂负心汉,指着他后娶的媳妇儿骂狐狸精,指着他后面生的孩子骂野种。
别不信,他真的很豁得出去的。
但可惜,人早已经长眠大地,再没有机会看看已经河清海晏繁荣昌盛的国家。
话题扯远,回归当下。
两人就此定好,等岳纪明可以出院,就准备去把藏在各个地方的财宝收进空间。
但齐糖又生出一个新的烦恼,以她上次看到的那些东西数量,乘以十五倍。
按照她空间的大小,得把房子里的东西全部腾空,才可能装得下。
但那样,空间就只能储存那些东西,没法维持之前的居家状态。
话又说回来,即使如此,谁又能顶得住那些金银财宝,古董玉石的诱惑呢?
在医院养伤的日子,悠闲但无聊。
齐糖还好,每天出去溜达一下,岳纪明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星期,才被允许下床。
差不多住了快一个月,齐糖检查岳纪明恢复得还不错,给他办理了出院手续。
部队那边,给他批了半年的伤假。
抛去中蛊不算,按照他的伤势,正常情况下,最多只能有三个月的假期。
但谁让他爷爷是将军呢,谁会没长眼的跟他过不去?
两人在病房里收拾好东西,岳纪明拎着包,刚准备提起来,外面响起敲门声。
齐糖和岳纪明对视一眼,还以为是来接他们的林泽。
岳纪明走出去开门,有些意外的看向来人,“薛团长?”
是的,门外的人正是薛团长。
薛团长点点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伤好了,准备出院?”
岳纪明点头,见他有聊几句的意思,侧开身子让人进来,回答道,“嗯,准备走了。”
薛团长看了眼半敞开的房门,往沙发边走,“纪明,跟你说几句话,方便吗?”
岳纪明就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来找自己,点头,“方便,薛团长有什么话直说,里面是我爱人。”
薛团长嗯了一声,“纪明,其实上次的任务,本来没有你的。”
岳纪明跟着坐在沙发上,目光和薛团长对视,两人都是军人,眼里的气势不分伯仲。
但岳纪明能感觉到,眼前的薛团长,没有他表面的那么简单,没有他表面那么与世无争。
不过,这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
“薛团长,是什么意思?”他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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