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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之后,一个人进了屋子,一身破烂的僧衣,是个年轻的和尚。一看到这个和尚,那女子脸色大变,那和尚一见到着女子,脸色也变了。
“妖女!”
“死秃驴!”
呀呵,这两位认识啊!看样子还有过一段恩怨情仇。一旁的王慎望着这两个人,考虑着是不是要离着远一点,免得待会被溅一身血。
“赶紧把你偷的经书交出来!”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偷?”
“我的两位师兄看到了!”
“你师兄就可靠吗,他们说的就是实话吗,说不定经书被他们两个人私下偷走了。”女子道。
“阿弥陀佛,女施主休怪小僧无礼了!”
“来呀!”躺在地上的女子把胸膛一挺。
“伱!”那年轻和尚一时间无语以对。
“这和尚江湖经验有些欠缺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下不了手了,殊不知漂亮的女人最会骗人了!”王慎见状心道。
“阿弥陀佛,施主我们又见面了,不知道施主为何与这位女子同在此处?”
“哦,我是无意之间遇到了这位姑娘,她当时被两个人的劫持了,我就把她救下了,来到了此处。”王慎如实道。
“阿弥陀佛,施主你宅心仁厚,却不知这位女子当真是心肠歹毒的很。”
“和尚休要血口喷人。”那女子听后不乐意了。
“我那两位师兄就被你害了。”
“那是因为他们动了色心!”
“你胡说!”
“咳咳,你们先忙着,我先走一步。”王慎说完话起身就准备往外走。
“且慢,还未请教恩公姓名,小女子以后也好报答恩公。”女子见王慎要走急忙喊了一声。
“不必。”王慎摆摆手。
“可若是恩公一走,这和尚定然对小女子施暴!”女子一副娇弱不堪模样。
“妖女,你莫要信口雌黄!”
“你发誓。”
“小僧为什么要发誓?”
“你果然心思不纯!”
王慎绕与兴趣的看着两个人,怎么感觉像是两口子吵架呢?
就在此时,他听到了外面传来了细碎的响声,拴在外面的马儿按不按的挪动着,那不空和尚扭头望着外面,忽的一步冲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外面的林子里。
“是刚才那个怪物,可它为什么不吃马呢?”
“姑娘珍重,告辞。”王慎转身就走。
“恩公在救小女子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过一张黄纸?”女子直言道。
“黄纸,嗯,不曾见到。”王慎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出了破屋,骑着马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那女子盯着王慎离开的方向,眼睛微微一眯。
王慎骑着马连夜赶路,星夜兼程,回到了武阳住处之后,他取出了那一张从女子身上的搜到了的画,这画还带着一丝丝的香气。
“什么画还得贴身收藏?”
王慎看着眼前黄纸上的那一道浓墨,乍一看这张纸上似乎没什么东西,可是仔细一看,王慎觉得这幅画有些刺眼,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画里出来,摄人心神。
“这画中有真意!”
当然短时间之内他是看不出来什么东西的,但是这种事情他已经有经验了。
就像那无名的功法、山河破,一遍看不懂那就看十遍,十遍看不懂那就看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总归有能看懂的时候。
在纷纷扬扬的雪中,一年过去。王慎仍旧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过年。
新的一年,过了没几天,王慎几开始在水中不断的消耗自己身体里的炁。
他体内的炁增加到了一个让他感觉要撑得慌的程度。
“越来越麻烦了。”
真气的量足够多了,他却还是没有找到突破的机会。
“老是这么耗下去吗?”
王慎从水中出来,看着静静流淌的青河,这些日子里他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已经考虑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其实也考虑出来了一个法子,但是那只是个法子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实现。
他想着是不是可以让体内的炁更加的精纯一些,在总量不变的情况下通过压缩体积来实现,就好似将气态压缩成液态。
同等的量,密度大了,体积自然就小了,他体内能够容纳的总量自然也就增多了。
可是该怎么做到这一点呢?
他一直在琢磨着思考着,也没有合适的人可以咨询一下,只能不断的自行参悟。
一直到了春天里的第一场雨,轰隆隆,雷鸣之后,牛毛一般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从天上散落下来,滋润了万物。
雨?
王慎盯着天空之中的云层,这不就就是形态的变化吗?
蒸汽上升,冷暖气流交汇,不断的碰撞,因此变成了雨滴。这个道理他是知道的。
如果让自己身体里的“炁”也能变成“水滴”,眼前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眼前两条路可以走,一个想尽办法入参玄,炁多了就把它们消耗掉,一个是将自身的炁再次浓缩提炼。
王慎想了几天,决定走第二条路,这是沈惊圣没有提到过的路。
于是他开始想办法试图让自己的炁冲撞起来,
在哪里冲撞呢?自然不能是在一般的经络之中,要找一个宽阔的地方,他选择的是气海,还是以一种独特的方式碰撞。
让自己的炁在经络之中逆流,一道从任脉入气海,一道从督脉入气海,这就是两道气流碰撞,一为阳脉,一为阴脉,阴阳碰撞,就如冷暖气流碰撞。
这个想法是不错来的,可是实施起来却是很难的,真炁逆行经络这可是一件很冒险的事情。
因为他体内的炁太多了,经络之中四处都是。
他需要尽可能的先清空在任脉和督脉之中的炁,将它们送到别的地方去,同时还需要将气海的气清一片区域来,好让两道真炁进行碰撞。
王慎也不知道自己选择的办法是否正确,他只是大胆的假设,小心求证。
这个过程说的容易简单,但是做起来却十分的不容易,需要不断的尝试,是十分消耗心神的。
虽然一时间王慎还无法让自己的炁产生质变,但是也不是没有收获,在个过程中,随着不断的尝试和练习,他对自己的真炁的掌控程度更加的入微,更加的得心应手。
春日听雨,夏日听雨,只要是下雨王慎就静静的听,去感悟。
他每隔一段时间就去一趟宁隆府,看看有没有书信,顺道修葺一下那一栋小破屋。
自从过年之后,一直到夏天,他只收到了董文泊的一封书信,仍旧是没有沈惊圣的消息。
山林之中,王慎背着一方千斤重的巨石,身形忽闪,原地消失不见了,下一刻出现在了几十步之外的林中。
他看着一旁树木,一步二十丈,他做到。
这不是忽然做到的,而是日积月累,水滴石穿。
他背着巨石继续在山中穿梭,身形不停的忽闪,一下子就出去二十丈,就好似瞬移一般。
若是从远处朝着这个方向看来,就好似鬼魅一般,刚才人还在山下,似乎只是眨眨眼的功夫人就到了山腰上。
站在山顶上,入目望去,群山连绵,遍地苍翠,一片生机。
“继续练,三十丈!”他再次给自己增加了距离。
三十丈,四十丈,一百丈
他以八步赶蝉、追风步为基础,通过自己的练习和琢磨,愣是练出来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么练下去会不会练成缩地成寸的神通,一步几十里,甚至一步百里?”
不觉间炎炎烈日很快过去,天气日渐凉爽,当看到满山的树叶枯黄的那一刻王慎忽然意识到一年又已经过去了大半。
除了隔一段时间去买些生活必需品之外,他就仿佛过着与世隔离的日子。
此外,他除了自身的修行提升之外还是有所收获的,那就是黑蛇是越来越聪明了,能够听懂他的话是越来越多了。
初冬的时候王慎又去了一趟宁隆府,他和董文泊以一种也是的方式书信来往,日期不固定,有些时候是两个月一封信,有时候是三个月。
王慎来到破屋,拿到了董文泊留下来的信,对方在信上约他见一面,王慎一看时间,在十天之后,他索性就不走了,在宁隆府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
这一天闲来无事正在城中转悠,忽然听到有人喊“砍头了,砍头了。”
人们簇拥着朝一个人地方走去。王慎跟着人群来到了菜市口。
不远处的行刑台上跪着一排人,男女老少都有,十几个人,最小的一个孩子看着不过五六岁的样子。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杨廉和他的家人。”
“杨廉,在京城做官的那个杨廉,不是说是个大清官吗?”
“狗屁,那都是他装出来,骗人的,听说光家里查出来的银票就有好几万两呢!”
“这些狗官没一个好东西。”
王慎听着下面议论纷纷,看着上面一排囚犯。
这些人的生死不过是别人一句话的事。名利、富贵、风光都是别人给的,别人能给你自然也能夺走。
王慎扫了一眼围观的百姓,很多人眼中有一种光,看热闹的光,一个个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反正和他们没关系。
他还看到人群中几个人带着兵器。
“这是要劫法场啊!赶紧走,远离麻烦。”
王慎在离开的路上看到四周巷子里有人影攒动,是兵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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