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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我的疑惑,她很有耐心的解释了其中的原因。但对于为什么要镇压这件事情,她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眼看在她这边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我起身告辞。
她也亲自将我送到门口的位置。
石门打开,我挤出门外,却发现门外的人早已经消失不见,并且还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记号或者路标之类的东西。
我扭头想问她是否对外面的人做了什么,结果我这一回头,只见洞府的石门凹陷,镶嵌在石门上的张家宝藏尽数弹出,随后一道石壁落下,挡住了洞府的门。
将张家宝藏捡起放进袋子中,我循着来时的路返回。
等我爬到龙嘴的位置,依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迹。
顺着绳索滑下,我呼喊几人的名字,可回应我的只有自己的回声。
怪哉。
不死心的我又看了看那条裂缝下的人,发现一样没有踪迹。
左思右想,我用力一扥,将龙角上的绳索拉断,三棱军刺回到了我的手中。
将军刺别在后腰,我顺着绳索下了裂缝。
裂缝之下更像是一个山坳里的溶洞。
有的是杂乱无章的脚印,但是能够看到脚印是往什么方向去的。
我将军刺捏在手中,循着脚步而去。
可是雪只是在那裂缝之下或者或者溶洞洞口位置有雪迹跟湿漉漉的脚印,走了不到五米,脚印就变得很淡。
而且这里通风,我嗅不到他们的气味。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的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猛然回首,我身后竟然是柳家那个唐装男,就是在楼兰遗迹陪着柳妙彤一起出现的那个。
据白瑞龙所说,他一双铁掌难逢敌手。
他此时凭空出现在这儿,怕是来者不善。
我将装着张家宝藏的袋子系在我的皮带上,然后拱手道:“前辈,您怎么在这儿?其他人在哪儿?”
“李尚,我柳家对你不薄吧?小姐更是多次帮你,你这厮竟然恩将仇报!拿命来。”唐装男挥舞手中的铁拐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敲。
我一边儿退一边儿解释自己刚刚从那个红衣女子的洞府里出来,根本没看到柳妙彤。
我不说这个还好。
我一说这个,唐装男更加气愤,手上的铁拐杖挥舞的更是呼呼生风。
我被逼到退无可退的时候,用军刺挡了一下,震得我虎口开裂。
眼瞅唐装男不停手且找找直奔丝血,我也懒得解释了,我钻进军刺迎向他打来的拐杖。
当啷一声巨响。
震得我都出现了耳鸣。
不过这一次力量上的对撞也没让他掏到好处。
他大概是惊讶我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竟然比楼兰遗迹那会儿强了很多,一时分神,被我一拳锤在胸口,整个人蹬蹬蹬倒退三步。
我又起身而上,整个人高高跃起,提膝去磕他的胸口。
如果是正常人的情况下,他又是练手上功夫的,哪怕不攻我的下阴,也会攻我的肚子或者小腹。
但是他没有,他竟然双手横握拐杖朝我肚子推来。
是的,跟我所料没错。
人在打斗的时候分泌汗水的速度会加剧,刚刚那一番交手,我就闻到了他身上有一股臭虫味,再加上他这木讷的还击,更让我肯定他是中了术了。
我趁机收回膝盖,用脚尖在他胸前一点,一个后空翻,我稳稳落地。
随后我脚下一蹬朝他奔去。
他单手持拐杖再次敲我,我脚下滴溜一转,整个人出现在他背后,然后瞬间出手卸下他的肩关节。
紧接着我飞起两脚点在他的小腿弯处。
我使的力道不轻也不重,刚好可以让他失去行动能力。
他只能躺在地上怒视着我。
我眯起眼睛盯着他,然后重重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他的眼中出现了一瞬间的迷茫。
我一看有效,左右开弓抽他嘴巴子,最后我将他翻过来趴在地上,我骑在他的后背揪起头发,狠狠一巴掌拍在后脑勺。
然后他呕的一声,吐出一条三寸长的青绿色蚯蚓。
蛊门。
草他娘的。
这个蛊门从一开始就以不起眼的角色隐藏在角落里,然后再跳出来搞事情。
我一脚踩死蚯蚓,坐到一旁等唐装男苏醒过来。
大概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他才悠悠转醒,他看到我,眉心紧皱,似乎在想什么。
我说:“你家小姐呢?”
“是萨满教!”他惊呼。
我纳闷,不是蛊门的手笔么?那青蚯蚓可是蛊门的拿手绝活之一啊。
他看我没反应,接着说:“萨满教的人两大主事出现掳走了小姐还有萧魁首他们。”
“去哪儿了?”
“昆仑山巅。”
“娘希匹。”他走过去将唐装男的关节全部接上之后将他搀扶起来,他重新捏着拐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小子,你很不错,能将我放倒的人,江湖上不多了。”
我忙点头称是,其实我想告诉他能让他趴下的人江湖上有不少,他只是一介武夫,如果真论手段的话,萧碧静那一手刮骨刀就能让他整个人都麻了。
当然,他要是还有别的后手,那另当别论。
唐装男赞赏的看了我一眼,指着前方说:“我们从这里走,就能到昆仑山巅,我就是在这里被萨满教那个老娘们给揍趴下的。”
我强忍着笑意搀扶着他前行。
路上,我思考着灰袍主事的动机。
他说的老娘们应该是灰袍主事无疑,可是这个人又帮我又用计坑我,她到底想做什么!
顺着这巨大的山窟前行,没多久,便看到了前方有灯火闪烁。
又靠近一些,发现这里站着两名萨满教的成员。
看到我跟唐装男,其中一人说:“李掌柜,请。”
越过两名萨满教的成员,拾阶而上。
挡住我们的是一块红色棉布帘子,这东西身为一个北方人,我见得太多。
这里有个红布帘子,说明这里常年有人居住。
这么高的海拔,住这地方!
我掀开帘子,里面坐着的都是熟人,有册门的周艳、宏远商会的幸红、船夫帮的白凤凰,疲门黄英,飘门的穆老爷子,风门的洪为军、要门的总瓢把子跟惊门的大长老。
当然,岭南白家、湾仔柳家跟秦家的人自然也都在列。
灰袍主事坐在主位,看到我,他笑呵呵的说:“北派魁首,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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