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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尘简单洗漱,躺在床上,脑中万千思绪闪过。“这蔡坤几次三番挑衅于我,我念及同窗之情,虽有反击,但都不伤其根本。”
“可这次他却买凶意欲废我手脚,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得寻求方法,彻底消除这个后患。”
王尘半宿无眠,心中定下计谋,沉沉睡去。
……
数日后,高校大比会场。
龙无双在司机的护送下,早早地到了考生集结地。他左顾右盼,始终没有看到王尘。
“尘子怎么回事,这几天给他打电话,他都推说有事,只是约定在集结地见面。”
龙无双心中暗自嘀咕,“再不来可就快迟到了,尘子这么靠谱的人,应该不能干出这样的事吧?”
在他不远处,泸州一中的队伍之中,一道倩影也是四处打量着。
“王尘怎么还不来?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陆诗雨心中十分焦急。
自从上次初次试炼一别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王尘。
她倒是经常给王尘打电话,但是对方把他拉黑了。等她换一张电话卡打去,王尘接起,也只是冷淡官方地让她自重。
她原本想约王尘一块练级,却因此一直没有机会。
本想着趁着高校大比,这王尘无论如何躲不开她的时候,弥合二人之间的嫌隙。
但是王尘竟迟迟不来,她心中担忧异常。
在与陆诗雨的同一队伍中,同样有一个女生,和她一样面色焦急。
她的模样清丽耐看,身着一套轻便的作战服,倒是颇有一些英姿飒爽的味道。
她正是唐若彤。
此时她心中也是十分担忧,“王尘怎么还没到场,该不会是路上遇到什么事耽搁了吧?”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向班主任说这件事。
班主任一时也是举棋不定,只好将此事再次上报,层层上报之下,消息便传到了一中校长欧阳岳的耳中。
只见校长秘书在与欧阳岳耳语片刻后,这个本来正在和各位领导谈笑风生的老人,顿时脸色一变。
他向大家致歉,表示失陪一下,便和校长秘书走到一边。
“什么?还有学生没来?给他家长打过电话了吗?”欧阳岳问道。
“那个学生是个孤儿,他没有留家长的电话,他自己的电话,让他的同班同学打了,也是暂时不通。”秘书回道。
“这可如何是好?”欧阳岳面色焦急。
泸州一中的队伍中响起不小的动静,王尘在初次试炼时大放异彩,又是统治了泸州一中年级第一许久的名人,大家对他都是如雷贯耳,自然关注有加。
这时听到王尘可能迟到的消息,都是沸腾不已,一个个窃窃私语,即便是各班班主任几次喝止,也无济于事。
……
“那边怎么如此喧闹?是什么学校?”
会场高台之上,泸州教委的组织长皱眉,责问一旁的秘书道。
秘书立刻神色紧张,派人前去警告。
坐在组织长左边的一个中年人也是面色不悦,“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所,竟当众喧哗,看样子这所学校的老师管教水平不行啊。”
他的脸上有两条深深的法令纹,一看便是不苟言笑之人。
他面前的桌面上,摆着名牌介绍道:“箐华大学,朱经军。”
坐在他身旁的女人则是笑盈盈道:“今天是他们寒窗苦读十余载见真章的时候,有些过于兴奋了也是难免的。”
她面前的名牌上写着:“北盛大学,欧郁兰。”
要是学子眼力好,能远远看到高台之上,两人的名牌,恐怕会马上稍息立正站好,生怕在两人面前留下一点不好的印象。
盖因这两人所代表的两所大学,正是耀龙帝国中最顶尖的两所大学,为帝国输送了数不清的精英人才,可谓是国之根基。
如果能够被这两所大学录取,那便是光耀门楣,跃升阶层的大喜事,是无数学子的梦想。
朱经军听到欧郁兰的话,冷哼一声,“有失体统,这恰恰说明,这十余年的寒窗苦读,让他们把脑袋读混沌了,没有花足够的功夫在心性的培养上。”
欧郁兰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并不接话。之前她便知道朱经军这位招生办主任,是有名的刻板不苟言笑,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坐在组织长右边的,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笑道:“有什么关系嘛,年轻人就是该有朝气,哪怕有些闹腾也是好事。就怕年纪轻轻就一脸城府、死气沉沉,那才要命呢。”
老人面前的名牌上写道:“军部代表,俞家溍。”
这位老人一发话,原本还怒容拂面的朱经军,竟霎时收敛怒气,默不作声地颔首示意。
欧郁兰则笑道:“俞老说的是,国家现在正需要这样充满干劲的新鲜血液。”
她又转眼看向组织长,“不过那个学校如此成片的喧闹,也许是发生了什么事,您要不还是让人去问问?”
组织长虽坐在首席,但是被这帮大佬夹在中间,本就有些坐立不安。
欧郁兰一向他这么说,他便忙不迭让秘书下去问了。
等消息反馈回来,大家反应各异。
朱经军怒道:“荒唐,这么重要的日子,竟然还没有入场!我看那学生压根不想升学!”
欧郁兰则忧心道:“会不会是遇到了什么突发情况,需不需要教委帮助?”
而老人则是皱着眉,呢喃道:“王尘…这个名字怎么有些熟悉呐…嘶,年纪大了记性就是不行,想不起来。”
组织长则派人去与王尘取得联系,这高校大比,对于莘莘学子来讲,都是一等一的要事,要尽量让他赶上。
……
会场外面,各大媒体的记者都围在周边,希望能捕捉到一些独家信息,拿来写出爆款头条。
一个身上穿着反光背心的志愿者,悄然来到众记者身边,小声道:“有条情报,五千天龙币,有人要买吗?”
一个梳着小分头的记者立刻问道:“什么级别的,值得五千天龙币?”
志愿者面色为难思忖一番,“就是常见的那一类的。”
另一个带着圆框眼镜的记者道:“常见?你如何界定常见呢?”
“而且如果是常见的,那么也值不了五千天龙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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