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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工作的严霜,看着鞠奕部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差点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他不是...
“鞠总!”
他现在不应该在公司啊!
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严霜声音平静地对刚走进门,正看着她的鞠奕部打了声招呼。
“你好,余总监呢?”鞠蛮部声音平淡,好像没有被任何事情所影响过的样子。
“去洗手间了,一会儿就...”
正当严霜解释时,余苏发的高跟鞋声音传了过来。
鞠奕部似乎对她的脚步声颇为熟悉,转过身看向门口。
擦着手的余苏安走进门,正好看见站在她面前的鞠奕部,“你回来了?”同样冷静地声音。
好吧!看来不淡定的只有她一个,严霜有些唾弃没见过世面的自己。
余苏安与鞠奕部无声的准备走进内室时,她停下脚步,看向严霜。
“麻烦你,帮我买两杯咖啡。现磨,谢谢!”
严霜懂了,看来今天可以摸一会儿大鱼了。她以最快的速度将东西收拾好,拿起钥匙走出办公室。
“霜姐,你去哪儿?”易轻轻在办公桌后面问她。
“下去买咖啡。”严霜转身回答她,见她黑亮亮的眼睛一闪,她知道自己有伴了。
“等等我,一起!”易轻轻胡乱将桌子上的文件一股脑塞入抽屉中,然后和她一起走出办公室。
两人慢步穿过公司门口空荡荡的花园,看见宁阿姨的篮子里放着一束束扎好的栀子花,严霜对她挥手打招呼。
见宁阿姨从篮子里拿出两小束栀子花递给她,严霜摆摆手。见她坚持要给她们,才无奈接过。
“谢谢宁姨,好久没见了。”自从上次生日聚会后,就很少再见宁姨过来园区卖花了。
她拿出一束递给身边的易轻轻,“哇,好香,谢谢阿姨!”易轻轻友好道谢。
可是,平时脾气很好,挺平易近人的宁姨,仅对易轻轻冷淡地点了点头。就又将眼神转向了严霜这边。
“是好久没见了,最近花的品种都不太好,所以就在家歇歇了。”宁姨鞠起笑容回答她。
闻了闻手中的花,严霜笑道:“很香!”
“喜欢就好!”宁姨依旧用那双温柔沉静的眼睛看着她。
易轻轻见没人理她,扯了扯严霜的胳膊,“走吧,我们去买咖啡。”
“那宁姨,我去郝大哥那里了。”严霜对宁姨道别。
“嗯,去吧!”收回目光,她低头开始整理篮子里的花束。
走了好几步后,严霜总感觉身后有一道目光看着她,是宁姨吗?
她回过头,看向宁姨那边,她依旧垂着头在整理。
又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啊?可她就是感觉有个人一直注视着她...
现磨需要等一等,余苏安平时从未要过现磨,今天估计也是故意支开她,有要事与鞠奕部商量。
所以自己还是自觉点,多待一会儿,再回办公室吧!
于是,两人点了咖啡,坐在店里慢慢等。
“你舅舅...”严霜正想着,自己要不要直接问时。
易轻轻便接过她的话,开始说道:“霜姐,今天上午有点忙,我还没来得及对你说呢。”
“警方证据不足,我家人将舅舅给保出来了。虽然他目前还只能待在本地,但至少不用一直被关着了。”
“证据不足?”严霜抓住重点。
“嗯,我舅舅他真的很善良,一定不会是他的。”易轻轻今天的语气都轻快了不少。
“那鞠总可以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了。”
严霜也替她松了一口气,她最近的憔悴,严霜都看在眼里。
易轻轻是轻松了,但严霜的心情还是轻松不起来,如果凶手不是鞠奕部...
那么事情又回到了原点,杀死祁肇的究竟是谁?
或者说,她在鞠奕部电脑里看到的那些照片,又是谁...放进他电脑的呢?
感觉自己陷入了被人刻意制造的迷宫当中,找不到出路。
“楼上还封着吧?”她随意问了句。
“嗯,还封着呢!霜姐...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易轻轻凑近她,特别神秘的语气。
“什么?”
“听说祁总死时,体内有好多名字特别复杂,类似毒药的东西...”
“毒药?”严霜在问这句话时,她突然想起自己与方正那天晚上,好像在鞠奕部抽屉里看到过注射器之类的东西。
毒药和注射器,虽然这两者并不是一定要联系在一起,但是...
“你怎么知道这些?”公司的人应该都还不知道吧?
“我也是在家偷听我妈打电话的时候才知道的。霜姐你对谁都不要说哦!”易轻轻捂着嘴小声说道。
“我只是想向你证明,我舅舅真的不是凶手。可能就是祁总平时得罪的人太多了,有好多人想害他。”
谁说一种毒药就只能搭配一个凶手?万一这所有的毒药,都是一个人下的呢?
当然,这些话严霜只在心里想想,没有说出来。
这小姑娘应当还是有些介怀,自己当时没有答应帮鞠奕部说好话。
她喝了口咖啡,并不想解释什么。
打量了一下对面情绪没有丝毫波动的严霜,易轻轻也学她喝了一口咖啡。
咽下嘴里的咖啡后,她说了句:“小老板回来了!”
易轻轻在说出这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时,小白眼差点都飞到天上去了。看来她真是平等的不喜欢所有的祁家人。
所以又是为什么非要到这家公司来上班呢?何必为难自己。
“你是说,祁总的儿子?”严霜听乐洁提过这个小祁总,以前好像一直在国外工作。
“嗯,听我舅舅说,这个小老板年轻的时候,是个特别玩世不恭的人。”
所以就算是堂堂副总,也是会和家里人八卦的。
“看来以后上班要老实一些了,听说小老板得手段可不一般呢。”易轻轻继续说道。
严霜无奈,“你这又是从哪里听说的?”其实自己刚进公司时,也听乐洁提过一嘴。
“这回可不是我舅舅啊!”她替自己舅舅正名。“是公司的老员工都这么说。”
现在才想起维护自己舅舅的形象,是不是有些晚了?严霜好笑地看着她。
正准备说什么时,严霜就看见郝炘一脸阴沉地站在易轻轻的身后,死死盯着她的后背。
他的手上提着余苏安与鞠奕部的咖啡。
“怎么了,郝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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