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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曾经的你,我更爱现在的你多一些。”没办法,贺兰殷虽然不想回答,但还是回答了。
“为什么?”
桑宁不理解。
“因为......现在的你只记得我。”
贺兰殷心底暗笑不已,曾经那些情敌随着桑宁的失忆,都烟消云散了。
从此刻起,她眼里只有自己。
贺兰殷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很久了,想不到幸福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到来了。
“没有啊,我还记得凡皇极。”桑宁却看着他微微一笑,语出惊人。
贺兰殷:......
气人这块哪怕失忆了,她也是没变化的。
“可他死了。”贺兰殷想了想,低声说道。
“也对。”
桑宁点点头,并没听出贺兰殷的意思是在吃醋。
......
......
桑宁把疯丫头单独埋了起来,老伯跟老妇人也埋在了一起。
做完这些,桑宁跟贺兰殷回到了胖牛家,把他也埋在了家里的后院。
看着桑宁为他立碑,写着他的名字。
“你喜欢他吗?”
贺兰殷察觉到桑宁对胖牛的那种感情,敏锐的立刻问道。
“喜欢。”桑宁没撒谎。
“节哀。”贺兰殷也不会吃死人的醋。
夜晚,桑宁热了一些胖牛白天做的饭菜,跟贺兰殷简单的吃了一口。
贺兰殷休息了半天,整个人恢复了不少,又生龙活虎了。
桑宁暗道这不愧是马上天子,体格子就是壮啊。
转眼,天边血红的夕阳落下,一轮明月挂在了天空。
夜晚的繁星十分明亮,把小村庄照映的处于一片蓝色黑幕下。
炕头上,桑宁一个人躺着,因为记忆问题,贺兰殷并不想趁人之危。
毕竟此刻桑宁对他的记忆全无,若按照以往的关系相处,桑宁肯定会无法接受。
贺兰殷干脆就睡在了地上,而桑宁倒也没有拒绝。
其实贺兰殷只是客气一下,他自然是想抱着桑宁睡的。
谁知道桑宁根本没看出他的真正意思,竟然同意了他的提议。
其实桑宁确实没想那么多,此刻脑子乱糟糟的。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桑宁有些神经衰弱了。
加上白天折腾的,桑宁累的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听着炕上桑宁很快传出的呼吸均匀声,贺兰殷松了口气,也准备闭眼休息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是半夜还是即将凌晨了。
总之贺兰殷忽然被炕上的桑宁一道尖叫声吓醒,他急忙起身查看桑宁。
只听桑宁闭着眼睛,不住的摇头尖叫道:“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贺兰殷立刻跳上去,心疼的抱住她,在她耳边细语安慰道:“不怕,我在,我在呢。”
桑宁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发觉贺兰殷正抱着自己,顿时红了下脸:“你怎么上来了?”
“是你刚刚说梦话做噩梦了。”
贺兰殷马上开口解释道。
“哦,那你可以下去了。”
桑宁点点头,随后挣脱了贺兰殷的怀抱。
贺兰殷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下一刻说:“那你一会还做噩梦怎么办?”
“你别管,看着我把自己吓死。”
桑宁看着马上就要下去的贺兰殷,语气不好的说。
“啊?”贺兰殷回头一脸疑惑的表情。
“啊个屁,让你不管你就不管?”
桑宁没好气的骂道。
“哦,我知道了。”
贺兰殷点点头,随即还要继续下炕。
“你知道个屁。”看着他背影,桑宁继续骂道。
“啊?”
已经站在地上的贺兰殷,再度疑惑不已。
“滚过来,抱着我。”桑宁缓缓躺下,确实也怕一会还做噩梦。
“行了,睡吧。”
看见贺兰殷屁颠颠的凑过来,听话的抱着自己,桑宁满意的对他说。
贺兰殷便吹灭了蜡烛,房间再度陷入黑暗中。
接着,就是二人那不是很均匀的呼吸声,以及无尽的沉默。
时间又过去了很久。
身边躺着个火炉,桑宁被阳刚之气所熏陶的根本就睡不着。
贺兰殷也是如此,闻着桑宁身上的香味,虽然身体静的可怕,内心早已锣鼓喧天了。
“你......”
“你......”
“你先说。”
“你说吧。”
“你白天洗澡了吗?”桑宁轻声问道,在他身上凑近用鼻子闻了闻。
“洗了,怎么问这个?”贺兰殷不解。
“没啥,问问不行奥?”桑宁略微生气。
“行。”贺兰殷只好点头答应。
又是一段对话的结束,二人都没有继续开口了。
沉默继续着。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桑宁再度转头看向漆黑的左边,贺兰殷所在的位置:“你们之前那啥过吗?”
“谁?”贺兰殷诧异。
“你们啊。”桑宁重复一句。
“我跟谁?”
贺兰殷再次不懂了。
“啊,忘了不好意思,你跟我。”
闻听此言,桑宁也终于意识到了问题,赶忙更正了下。
“怎么、怎么好端端问起这个。”
贺兰殷略微尴尬的说。
“我没别的意思啊,我纯好奇。”
桑宁也急忙解释。
“你不知道吗?”贺兰殷猛然想到什么,于是问道。
“你傻啊,我失忆了,我知道个屁,我这玩意跟你那也不一样啊,我看不见啊,这咋知道有没有?”
“要不你帮我瞅瞅?”
说完桑宁立马就要脱裤子,吓的被贺兰殷拦住了。
贺兰殷:......这是说什么虎嗑呢?
还让自己帮她瞅瞅,多冒昧啊。
贺兰殷吓了一跳,想起她失忆的事也就释然了。
只是大婚了这么久,将近几个月的时间,他们居然还没同房,这说出去的确丢人。
贺兰殷一时间,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说啊,怎么不说?”
桑宁等了好久,也没听见答案,于是着急的催促道。
听到桑宁如此催促,贺兰殷面色也是频频变了变,最终鼓起勇气说:“没有!”
“啊哈?”桑宁奇怪。
“没有。”贺兰殷重复道。
“真没有?”桑宁沉吟了下,继续追问。
“是,有过几次尝试,但都没成功。”
贺兰殷点点头,回忆着说,想起那段过往就心塞。
仿佛老天跟他作对,让他都不自信了。
甚至认为自己不正常,否则后面怎么会求助风雀仪,靠药丸呢。
要不是风雀仪的药丸有问题,又坑了他一次,恐怕贺兰殷早就成功了吧?
“那是什么原因呢?你不够坚强?”
桑宁好奇的分析道。
贺兰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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