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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凡皇极放声大笑:“哈哈,这还是本汗第一次看你紧张害羞的模样,当真是美不胜收,当初你进错了房间,抱着本汗睡了一夜,也未曾见你如此。”“啊,是吗?”桑宁可记不得那些丢人的往事。
这哥们脑子不太好?有点不会取悦女人啊。
不知道女人最不喜欢听自己的丢人事迹?
“丢人的事就不用重温了吧?”桑宁无语道。
“千真万确,有你给我的赏金为证,我没有花掉,至今还带在身上随时观摩。”
凡皇极低声说完,便吩咐道“拿出来,我让你亲手把它拿出来。”
桑宁也不知道他把什么藏在怀里了,心里也有几分好奇,于是缓缓拿了出来。
看着手里卷好的纸张,桑宁疑惑的说“这是什么?”
“这是当初本汗为你作诗后,你也即兴为本汗作的诗,本汗叫高人写下来一直带在身上。”
停顿了下,凡皇极边慢慢打开纸张边继续道:“想你的时候,我都会打开看一看,它会缓解对你的思念之情。”
卧槽!
桑宁内心再次崩溃,这个凡皇极是不是有那个大病啊?
这种丢人的垃圾玩意,桑宁都恨不得马上给它烧了。
打死也不愿意承认的东西,他可好。
给写纸上了?还特么随身携带美名日子想自己时候缓解思念之情?
拍拍脑门,桑宁有点悔不当初。
那时候抽疯似的作这个诗干啥?
桑宁啊桑宁,让你得瑟吧,没那两下子非要作诗。
作诗就好好作诗吧,你作的那叫啥玩意?
好听点是诗,不好听点那就是小金瓶梅啊。
这下好了,人家当成宝贝供着呢。
该,真该啊!
桑宁看着他手里的纸上,上面用毛笔写下的四行龙飞凤舞的大字,刚劲有力笔锋苍劲。
“现在看看,桑宁,当时你是否就在暗示本汗?”
凡皇极打开纸张,边津津有味的观摩,边忍不住猜测道。
“咳,你怕不是记错了,这劳什子诗不是我作的。”
桑宁一脸嫌弃的收回目光,生怕多看一会污了自己的眼睛。
当初自己多虎?这种诗也说的出口,还真是……
“是吗?”
凡皇极看她不敢承认,不免觉得好笑的竟然朗读起来道:“君心似野火,焚化吾情丝,泪光沾满躯,子孙皆入腹。”
“多么生动美好的一首诗啊,意境满满。”
凡皇极一首诗吟罢,还有一点意犹未尽。
桑宁嫌弃的捂着耳朵,偷偷看他道:“大哥你什么品味?就这破诗你还当宝似的带身上,要我早就丢了。”
忽然桑宁灵机一动,凑到他面前,笑嘻嘻的建议道:“黄吉吉,要不你把这破玩意丢了吧?看着碍眼的很~”
她想销毁证据?
呵呵,那怎么可能?
凡皇极仿佛就是故意要让桑宁难堪一般,果断的摇摇头退后几步,生怕不小心被桑宁夺走了。
“不行,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岂能如此对待?桑宁,它已经是我的了,你无权这样做。”
凡皇极一本正经的说着,丝毫没有注意桑宁脸色慢慢难看起来。
“啊,我没做啊,我只是建议。”桑宁委屈的摇摇头,解释着她没那样做。
“建议也不要有,我会一直留着,直到你我垂垂老矣,念给咱们的子孙听,那画面想想就浪漫啊。”
凡皇极捧着纸张,望着窗外的夜色,一时间竟然颇为向往之。
“我去你特么的吧,你是不是对浪漫有啥误解?”
桑宁再也忍不了,终于爆发了。
“你个不正经的玩意自己看就算了,你还要宣传出去?”
“警告你啊,不许对任何人说这件事!否则我特么马上自杀!”
“死,我立刻死一死!”
叉腰指着对方,桑宁蹦蹦跳跳的开始骂人了。
面对桑宁突然情绪失控,以及疯狂的自杀念头,凡皇极也是很惊讶,有些没有预料到。
于是他真的吓坏了,满脸发白要收起纸张“我跟你开的玩笑,不要激动啊……”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马上把它给我烧了!”
桑宁伸手去要纸张。
“没用的,它已经记在我脑子里了,莫非你要砍了我的头吗?”
凡皇极认真的述说道。
桑宁一听想想也是,除非杀了他,否则今天就算销毁了这份纸张,明天他又印几份新的,那又有什么用?
突然,一段对话声出现。
“陛下圣安。”
“谁在里面?”
“是娘娘。”
“嗯,退下吧。”
外面忽然传来了贺兰殷的声音。
里面的凡皇极面色一变,与桑宁互相对视一眼,全都看到了一丝丝慌乱。
“等等,我们干什么了吗?”桑宁转了好几圈后,突然止步问道。
“没干。”凡皇极跟她保持了个安全距离。
“那你慌个屁?”桑宁好笑的骂道。
“今天在庆功宴上你不是挺勇吗?”
同时,桑宁偏着头看着他。
“那不是喝醉了?现在我早就醒酒了。”凡皇极低头略微尴尬的回应道。
桑宁:……
她还以为他真是恶狼,现在看来只有喝了酒才是啊。
“你们在聊什么?”
贺兰殷独自走了进来,韩达他们不肯,最终还是被贺兰殷强行制止了。
在自己的军营见一个没了牙的老虎,他还要带侍卫?
说出去都丢人,贺兰殷是绝对不允许有辱威名的事发生。
桑宁离开后,他一个人想了很多。
最终贺兰殷还是放心不下,他实在害怕失去她。
因为失去了太多次了,都是贺兰殷觉得很安全的情况下,意外就那么突然的一次又一次发生了。
所以贺兰殷害怕的跟了过来,他要时刻陪在她身边,哪怕她不喜欢他也不管。
爱本来就是自私的,说不自私也分事,不可能任何事都不自私。
“皇后平身。”
桑宁刚要行礼,毕竟当着外人面,尊重面子要给到位的。
不料贺兰殷却抢先一步,扶住了桑宁的娇躯,并有意识的把她拉到自己身边,距离凡皇极远一些。
看吧,争风吃醋已经开始了。
贺兰殷心里忍不住的想,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他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那聊天都聊了什么?那么久的时间,怎么能有那么多话聊?
他们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
不,贺兰殷不能继续想下去了,因为他发现自己都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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