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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发吓得惊恐尖叫,可惜整个脑袋都被蒙在了被子里,外面根本听不到。没等他挣扎,一只冰冷的大手捏上了他的脖子。
他脑袋一歪,晕死过去。
周斯年把罩住他的被子扯开,目光森冷的看着被揍成猪头的男人。
手里的军刺缓缓举起,对着他的脖子细细摩挲。
昏睡中的王德发似乎感受到了威胁,闭着眼睛挣扎了几下,脖子碰到了军刺,划出道道血痕。
周斯年看着刀锋上沾染的艳丽血花,脑海里有陌生的图片闪过,细碎的疼痛在他的脑袋里蔓延。
他忍不住收回刀,扶住床边的柜子喘息。
等到细碎的疼痛过去后,他看着床上的人越来越不爽。
举起刀要再次落下,忽然又想了明黛的嘱托,揍人可以,杀人不行。
他瘪了瘪嘴,收起刀,看着床上的人眼睛一亮,打算在王德发身上做作业,明黛让他有空自己练习来着。
于是,周斯年按照明黛教的,把所有的穴位击打一遍。
昏睡中的王德发格外配配合,除了闷哼不断,一下子都没有挣扎。
周斯年很高兴,给他来了个买一送一,对着穴位又打了一遍。
等到他心满意足的收起手的时候,床上的王德发已经变成了水兔子,整个人就像从水里刚提上来一样,连床上都湿透了。
空气里还传来一股子腥臊味,周斯年扯起被子看了一眼,嫌弃的又盖了回去。
心满意足的他打算走了,刚走出两步,又想起了什么。
他拿起王德发的两只手,握住他的手指,狠狠抓上他的脖子。
等到整个脖子血肉模糊,指甲缝里也塞满肉丝后,周斯年满意的丢下他原路返回了。
床上的王德发虽然双眼紧闭,还是昏睡状态,其实没有晕过去,只是被按了穴位,进入了鬼压床的状态罢了。
所以整整两遍的穴位击打,他全部能够清晰的感受到!
那种疼到极致却动不了一下,喊不出一声的感觉,王德发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再感受一遍!
虽然房间有炉子,但是他全身都是汗,又尿了床,半夜就烧了起来,要不是值班的护士查房,他恐怕会被烧成傻子。
就是这样,他也过了两天才彻底清醒。
睁眼看到殷切看着他的父母时,他第一句话就是疯子又来打他了!
然后整个人抖个不停,躲在被子里看着门外,不停哆嗦着,嚷着疯子又来打他了, 他疼的要死!
王有才看着儿子怕成这副样子,彻底怒了,立刻带人把医院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
可惜周斯年把所有痕迹都抹除了,医院没有丝毫被闯入的迹象。
他等着儿子终于镇定下来,仔细询问了事情的经过。
王德发缩在母亲怀里,哆嗦着把事情讲了。
当听到儿子说疯子不仅拿刀划开了他的脖子,还把他全身上下都打了一顿后,王有才看着神经兮兮的儿子陷入了沉默。
半晌后,他叹口气:“德发,你应该是做噩梦了,你的身体医生第一时间已经检查过了,除了之前的旧伤外,没有新的伤口和淤痕。至于脖子,是你自己抓伤的,你的指甲都抓劈了。”
王德发听到父亲不相信自己,瞬间激动起来,整个人钻出母亲的怀抱想要站起来,又被痛的跌坐回去,脸色惨白的在床上呻吟。
太疼了!
哪哪都疼!
他都不知道捂哪里!
王有才夫妻俩赶紧去扶,一碰他,王德发就尖叫出声,吓得两人不敢碰 。
王德发疼的眼泪鼻涕一起流,嘴里被打落牙齿,空荡荡的,口腔也被他咬破不少。
“爹!疯子真的又来打我了!爹啊!我疼!我要疼死了!!你救救我!救救我!!”
王有才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尽管他再没有用,再混账,也是他们老王家的根啊!
眼看着这个根就要疼死了, 王有才也慌了神,连忙把所有的医生都喊来了。
医生轮番检查后,还是没有检查出任何异样。
最后,院长把王有才拉出来,说了自己的猜测。
“主任,我看你还是带德发去县医院看看,最好能拍个片子,咱们这边条件简陋,可能真的没有发现问题。
要是不是,德发可能就是受刺激过度了,最好,也在县医院看看。”
王有才冷冷看了院长一眼,直接看的他低下了头。
这个意思说,要是拍片没有问题,他儿子就是被吓疯了?
王有才看着躲在床上哭个不停的儿子,眼睛红了。
王有才这边带着儿子去县城看病了,周斯年没事人一样,带着孩子们在村里滑冰玩雪打冰嘎。
经过明黛的指导,他们搞了个超大的滑滑梯,整个村子的小孩都在麦场上玩,一眼望去,全是红头巾。
周斯年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孩子王了。
明黛特意去了大队长家问了王德发几人的情况,得知王德发住进了医院,其他几人都被接回家了。
公社里也没有处罚他们,只是让柳大柱看好周斯年,不要再放他出来。
柳大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要是公社能管住周斯年,根本不会把这个烫手山芋往村里放的。
所以这句话当不了真。
明黛看确实没有问题后就放心下来,根本想不到,周斯年半夜过去又把人给揍了,还顺便温习了一下作业。
而远在县城医院的王德发也拍好了片子,钱花了不少,片子上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是几天过去了,王德发还是不能动,一动全身疼。
医生也表示这可能是心理问题造成的。
于是,在王德发不知道的情况下, 他变成了被吓疯的疯子,被安排进精神病院养病了。
王有才刚开始是还是怀疑儿子真的是疯子打的,毕竟之前被打过。
后面,拿到下属的调查结果,确定了自从德发受伤后,周斯年一直在村里和孩子们玩,没有出来一下。
村里的马爬犁也每天都有人坐着去玉带河,没有往公社来过。
他只能认下他儿子是个怂蛋,被周斯年吓疯了。
任谁都想不到,周斯年能半夜驾驶着狼爬犁来公社,就为了揍王德发一顿啊!
明黛知道了也得夸周斯年两句,人才啊!
不过,王有才倒是因为儿子被吓疯了,彻底记恨上了周斯年,但是,他又拿周斯年没有办法,县里的那人让他看着周斯年,又不让自己动他。
一时间,他陷入两难的境地。
这些明黛两人都不知道,这会他们正在大队长家里。
黑老虎和花豹子带着猎枪下山了,一同下来的还有虎骨。
明黛期待了许久,终于见到了虎骨,喜欢的不行,恨不得立刻就带回家制药。
她光顾着兴奋,没有看到周斯年异样。
他远远站着,没有靠近,看着打开的木头箱子,一帧帧画面在他脑海里疯狂闪现,刺激的他的头越来越疼,很快冷汗布满了他的额头。
又是勾引大大们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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