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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府。大公主和玉纯郡主听到婢女的回禀,不约而同地露出鄙夷的笑。
大越人又如何,到了她们离疆的地盘就得守离疆的规矩。
谁给他们的胆子,敢拒绝王室的邀请。
礼貌相待的邀请,他们拒绝,那就别怪她们下狠手了。
“纯儿,你想要的人母亲已经帮你请来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纯儿多谢母亲。”玉纯郡主娇羞地应道,“那不识抬举的人就交给母亲了。”
“不管是谁的主意,敢拒绝本公主,就得付出代价。你瞧着吧,明日不用母亲出手,那些宾客就能把她们撕了。”
大公主胸有成竹,玉纯郡主听完十分惋惜,“可惜,到时候恐怕女儿没空看戏了。”
大公主嗔了她一眼,“你就不能看完热闹再去?这么着急做什么?”
“当然急了,大越人,我还没碰过。那少侠目空一切,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哎,要是能把阮明堂搞到手就好了。”
一脸宠溺的大公主霎时间变了脸色,“你要什么男人都行,但不该你惹的别去惹。阮明堂是什么人,你该知道。”
玉纯郡主被训斥一番却丝毫不恼,扑在大公主怀里撒娇,“知道了,女儿有分寸,不会乱来。女儿就是气不过阮明堂对姜时好那么好,偏偏姜时好不懂得珍惜。”
大公主对此没说什么,更没有纠正玉纯郡主直呼姜时好的名字不对,只目光温柔地抚摸玉纯郡主的头发。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哪怕行事荒唐,她也要护着。
——
姜余欢等人对蛊术一窍不通,顾宸的脸上戾气横生。
“大不了直接把人杀了。”
“不可。即便我们有万全之策脱身,也会连累阿好。”
姜时好沮丧地垂着脑袋,“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让你们跟我回府,你们也不会遇上这种事。”
姜余欢安抚地拍拍她的手,“别多想,一切皆是因果。如果没有你,我们还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去找柳叔叔,甚至连进入离疆都得费些功夫。”
“对!医伯伯!”姜时好猛地一拍桌子,“医伯伯是离疆人,又擅长医叔,说不定有什么办法克制蛊虫!”
其实姜余欢早就想问能不能让王爷帮帮忙,但她思来想去,觉得姜时好没说一定是有缘由的。
正想着,姜时好便开口解释,“其实找我爹是最好的,但克制蛊虫之法是不是短时间内能成的。”
姜余欢表示理解,让绫香姑姑去找柳叔叔来。
绫香说明前因后果,很快柳承医就来了,还带着姜怀颂。
“我好好的丫头进了你摄政王府做客,竟然还要受威胁。姜怀颂,你得给我个交代!”
这两日柳承医一直在为去大越做准备,两耳不闻窗外事,敌人都打到屋门口了都不知道。
听绫香说完,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带着姜余欢走。
谁知那个丫头重情讲义气,不想一走了之连累姜时好这丫头。
她们如果真的走了,离疆王绝对会问罪摄政王府。
姜怀颂这个摄政王也就是名头好听,几年前帮离疆王稳固朝堂后,摄政王就是空有虚名。
姜怀颂不想兄弟阋墙,主动交了权,消弭了离疆王的忌惮。
又因姜怀颂的识相,离疆王对这个亲弟弟很好,朝中没人敢轻视。
“柳兄,这件事是小弟的不是。”
姜怀颂对大公主和玉纯郡主的作风也略有耳闻,顾宸救过姜时好,他没能拦下离疆王的命令已经是愧疚不已,明日更不能让玉纯郡主得逞。
但如姜时好所说,克制蛊虫或者说预防蛊虫入侵之法不是短时间内能成的,得另外找办法。
玉纯郡主之前想要什么男子,多以武力手段,还没到用蛊的份上。
但放在顾宸身上显然不合适。
姜怀颂自己就习武,自然知道顾宸的武功不低,玉纯最后说不定真得用上蛊才行。
想到玉纯做下的那些事,姜怀颂也觉得没脸。
“既然躲不掉,那就主动出击。”姜怀颂都出现了,姜余欢自然要利用一番。
“阿欢姑娘打算如何做?”姜怀颂问道。
“在玉纯出手之前,先让玉纯失去行动能力。昏迷或是生病,都行。”
“好,只要不见血,本王会为你们兜底。”
姜余欢要的就是这句话。
柳叔叔把姜怀颂带过来是她没想到的,但她觉得是个机会。
他们要反客为主掌握主动权,必须能有人给他们善后。
如果让阿好去找姜怀颂,难免让姜怀颂觉得他们利用阿好,最后无法达成共识。
而柳叔叔先发制人,他和姜怀颂关系亲近,姜怀颂自觉理亏,再由她提出来,便水到渠成。
如此一来,明日宴会上,玉纯郡主有什么事,即便大公主怀疑他们,姜怀颂也会帮他们解决后顾之忧。
以前姜余欢觉得在京城憋屈,现在姜余欢觉得在人家的地盘更憋屈。
怪不得那么多人对权势趋之若鹜,有权才好啊!
尽管姜余欢想出应对之策,柳承医仍旧看姜怀颂不顺眼。
姜余欢也没劝,只想着怎样保住顾宸的清白。
早知道……早知道他们都易容好了!
哎,千金难买早知道。
她找柳承医要了一些药,又私下问了一下柳承医关于蛊术的事。
在离疆,蛊术也是医术的一种。
姜余欢以为柳承医就算不会,至少也知道一些。
结果才提起,柳承医就跳脚,说什么都是不知道,对蛊术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
见状,她也不好勉强。
药被他们三人瓜分,她可不敢掉以轻心,觉得玉纯郡主的目标是顾宸,他们就能松懈。
要知道,变态的人折磨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因为斗蛊大会还有半月时间,傅莳楦不得不重新调整计划。
他们消失快两个月。
晚上,老镇国公因为推动凤印消失的真相失败,在府上焦头烂额。
朝中事多,找端阳郡王和郡王妃的人只做做样子,偶尔汇报情况。
京中现在能记起这两人的人除了亲朋好友再无别人。
老镇国公是个武将,他的两个儿子虽然做了文官,但性子还是粗枝大叶,想让他们想出个办法根本指望不上。
他辗转反侧,立后大典不进行,凤印不见的事就无法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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