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蛄蛹蛄蛹蛄蛹蛄蛹李爱国感觉此时自己已经化身为毛毛虫了。
终于
脑袋探出地道,四处看看,这里应该是个破旧的窝棚。
窝棚里面摆满杂物。破旧的箩筐随意地堆放在角落里,有的已经破损,露出了参差不齐的篾条。
李爱国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动静后,整个人才从地道里爬了出来。
三组长和几个大兵紧跟其后,也爬了出来。
“这里好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三组长看了一圈。
李爱国盯着窝棚的角落里的炉灶点了点头,炉灶上也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
整个窝棚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混合着潮湿的泥土味和杂物散发出来的腐朽味道。
“不是很久没有人住过,这个窝棚应该自从建好后,就没有住人,专门用来隐藏这个地道。”
“一个长达数百米的地道,一座窝棚.还真是下了血本。”
三组长说着话,带着大兵们将窝棚里翻了个遍,果然是一无所获。
李爱国推开门走出去,发现这里是信仁街的街尾,跟拐角胡同整整隔了一条街道。
此时街道上静悄悄的,家家户户都关了灯。
三组长带着大兵们敲开了隔壁的门,询问刚才是否听到什么动静。
开门的大叔知道整顿行动,并没有惊慌,却没有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
街道办的同志早就通知过他们,晚上有抓坏人的行动,让他们闭紧门窗待在家里面。
“这下子难办了,光子片这么大,张木要是逃走的话,就跟鱼儿进了大海差不多。”
三组长又带着大兵走访了几家,得到的情况也差不多,她此时有些犯难了。
李爱国抬眼看看电线杆。
在这种情况下,最需要的就是天眼,可惜不能跨服安装设备。
“三组长,你带着人继续追查张木。”
李爱国让三组长继续搜捕行动,自己则回到了指挥车上,利用电台联系了各个行动小组。
“这里是指挥车,这里是指挥车,现在有一个名为张木的重罪犯在逃。
他大概四十多岁,五短身材,留着胡须,说话带一些黑龙市那边的口音。
请注意,此人极度危险,各个行动组发现后不要轻举妄动,就地等待支援。”
电波瞬间传遍整个光子片,各个行动小组将精力都集中到了搜寻张木的行动上。
李爱国却不抱什么希望。
如果张木确实如同五虎易得利所言,是敌人埋下的钉子的话,那此人肯定接受过专业训练。
光子片的搜捕计划即使安排得再周密,也难免有疏漏的地方,像他们这种人,能够很轻松的找到漏洞。
想到马主任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李爱国又用无线电台联系了气象局,把张木的事情做了报备。
马主任表示他们会在行动中加强对张木的搜寻。
半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只有三组长派人回来报告,他们已经将周边翻了个遍,没有任何线索。
“现在三组长带人朝着长义街的方向搜过去了。”
“提醒她注意安全!”
报信的大兵离开后,李爱国斜靠在椅子上,划着火柴,点上了一根烟。
辛辣的烟气刺激肺部,整个人变得异常清醒起来。
吉春这边的情况好像变得格外奇怪。
先是有老美派来搞破坏的空降老鼠赵老栓。
现在又出现了一只隐藏了十几年的老鼠。
并且这两只老鼠还不是一般的老鼠。
而是那种经过特别训练,就算在敌人那边也是重要人物的特大只老鼠。
这时候,一道亮光从李爱国的脑海中划过。
“他们两个难道是因为同一件事,才来到了吉春!”
李爱国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心脏猛烈的跳动。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的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让他原本就紧张的神经瞬间紧绷到了极点。
李爱国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绪如脱缰的野马般奔腾不息。
各种线索和可能性在他的脑海中交织缠绕,他试图将那些零碎的片段拼凑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画面。
可惜因为缺失太多线索,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称之为推测。
“张木.你到底躲到哪里去了?”李爱国停下脚步,将烟头扔到地上狠狠踩灭。
他拿起电台准备重新联络行动队,升级抓捕张木的任务级别。
就在此时,电台上指示灯闪烁,这是有人在联系指挥车。
李爱国拿起听筒,里面传来了一个急促的声音。
“这里是光仁街街道办,这里是光仁街街道办,呼叫指挥车,收到请回答。”
“陈主任,您怎么拿到了第一行动队的电台?”
对面的人明显不熟练使用电台,听到李爱国的话后,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听筒内发出一阵滋滋滋的声响。
一队长看到陈主任玩不来电台,接了过去,重新调整好信号,汇报道:“报告总指挥,街区的来百姓抓到了一个五短身材的家伙,疑似是张木滋滋滋.”
此时电台信号受到了干扰,李爱国却已经听明白了。
虽然只是疑似张木,但是现在还是值得回去一趟。
“出发,咱们返回光仁街街道办!”
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指挥车拉响了警笛呼啸着回到了光仁街。
指挥车进到大院里,刚刚停稳,陈主任就带着一队长迎了上来。
“总指挥同志,人就关会议室里面,您去瞧一瞧,此人到底是不是你们要抓的那个家伙。”
李爱国跟着陈主任匆匆进到会议室内。
刚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
他捂着鼻子看过去,只见地上躺着一个中年人。
这中年人五短身材,全身被麻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的。
他的衣服上、裤子上、头发上全都是污秽之物。
“张木!”李爱国冲着那人大吼了一声。
中年人抬起头看了看李爱国,嘴角露出一丝苦涩。
“没错,我就是张木!”
中年人的配合出乎了李爱国的预料,按理说张木身为大老鼠,此时应该狡辩一阵子,毕竟李爱国并没有见过他。
不过李爱国并没有偏听偏信,甚至更没有询问张木,而是让人全部撤出会议室,派人去把涂自强叫过来。
“涂自强他们被关在仓库里面,我现在就去!”
一队长匆匆离开,片刻之后他带着涂自强走了过来。
涂自强仅仅被关了几个小时,此时已经显得有些狼狈,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都是血丝,嘴唇也干裂了。
不过身上并没有伤痕,这已经算是优待了。
涂自强也知道他跟水自流能够获得优待,跟李爱国分不开关系。
他一路小跑过来,冲着李爱国点头笑道:“总指挥,您找我有事儿?”
李爱国问道:“你是虎爷的徒弟?”
涂自强点点头。
“那你能认出来虎爷吧?”
“能!”
“那好,现在你就跟我进去,辨认一个人。”
说着话,李爱国推开门进到了会议室内。
涂自强借助昏暗的灯光看去,当他看到躺在地上的中年人时,忍不住惊呼道:“虎爷.您也被抓了?”
中年人躺在地上,看了看涂自强,又看了看李爱国,最后低下了头长长叹了口气。
李爱国忍住不住攥紧了拳头。
这家伙还真是张木!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了全不费功夫。
确定了张木的身份后,李爱国带着涂自强走出了会议室。
涂自强即将被大兵带走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看了看大兵:“同志,我想跟总指挥说一句话。”
大兵看看李爱国,见到李爱国点头,这才把涂自强带了过来。
涂自强抬起头:“总指挥,我想好了,以后不当土匪了。等蹲几年大牢出来,我会好好做人的。”
说完话,他不等李爱国回答,转过身便走了。
李爱国此时已经没有时间考虑涂自强的事儿。
他看着乱糟糟的街道办大院,点上根烟深深的抽了一口,将抽了一口的烟摔在了地上。
“一队长!”
正在旁边准备继续抓人的一队长很明显愣了一下。
在确定喊他的是李爱国后,一队长跑过来,立正敬了个礼:“总指挥,一队长张显明报到,请指示!”
“指示没有,只有命令。”
见一队长态度有些松懈,李爱国的语气严肃了起来:“一队长,根据上级首长的授权文件,你部在需要时必须全力服从我处的指挥。下面,我以整顿行动总指挥的名义下达命令。”
一队长心中一凛,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双脚并拢笔挺站立。
“命令:街道办大院上下立即进入一级战备警戒状态,所有人员包括行动队的队员坚决许进不许出。
立即中断街道办和外界的电话线,严禁一切联系,如遇反抗,立即逮捕!
命令执行到我的上级撤销这一命令为止,这不是演习。
你复述一遍!”
一队长神情大变,不过他是老同志了,瞬间进入了工作状态,将李爱国的话复述一遍。
李爱国见一队长的复述没有错误后,又说道:“你马上派人关闭街道办大门,布置一个班的大兵守在大门口,一旦发现有人敢闯岗,可以自由开火!”
“是!”
一队长感觉背后泛起了一股凉意,心中大呼:出大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行动吧!”
“是!”
一队长转身朝着那些正准备出发的队员大声喊道:“紧急任务,封锁大门,快封锁大门。”
那些队员们稍愣了片刻后,立刻抽出手枪飞速朝着大门冲去。
大门关闭,电话线切断,整个街道办大院里立刻笼罩在一种紧张的氛围内。
那些参与行动的街道办干事和区里面调来的公安同志,武装部同志都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
他们在武装部章部长的带领下,来到了指挥车前面。
章部长看着李爱国问道:“总指挥,出什么事情了?咱们要是再不出发,早晨八点前肯定没办法完成任务了。”
李爱国毫不客气的说道:“把你们身上的武器都交出来。”
章部长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李爱国,这时候李爱国冲着一队长挥了挥手,一队长带着几个大兵走了过来。
章部长此时也知道出大事儿了。
“都听从总指挥的命令!”章部长冲着那些人喊了一声。
那些人这才从把手枪、步枪、信号弹等武器交给了一队长。
“老章,谢谢配合。现在还得麻烦你们去仓库里委屈一会。”
李爱国见这些人都缴了械,抛下一句淡淡的话,转身进到了指挥车上。
明显感到不被信任章部长和那些干事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但是现在武器已经没了,周围还有手持长枪短枪的大兵。
章部长跟一队长认识,两人还曾在一块喝过酒。
但是,他相信只要现在敢乱动弹,一队长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走吧,肯定是出大事儿了,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配合总指挥的行动。谁要是敢闹事儿,别怪我老章不客气了!”
在这个时候,身为纪律部门领导章部长发挥了带头作用,他带着干事们进到了小仓库里,任由门被人从外面锁上。
安排好一切,李爱国才进到了指挥车里,用电台联系了镇守气象局的马主任。
“是爱国啊,我们这边进展顺利,已经抓到了二十多个跟赵老栓有关系的人,但是并没有发现张木的踪迹。”
李爱国抑制不住冲动和兴奋的说道:“老马,抓到了,这边已经抓到张木了。”
“什么!在哪里?”
“是信仁街里街区老百姓抓到的,目前被关押在街道办里面。”
马主任身为气象站的老同志,警惕性特别高,“关在街道办里面爱国同志,我建议你立刻封锁街道办。”
当得知李爱国已经提前封锁了整个街道办,他这才松口气。
“你等着,我马上派人去把张木带回气象站。”
搞气象工作的同志都清楚,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即使再谨慎也不为过。
特别是像张木这样的人物,身上可能有大秘密,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半个小时后。
外面响起了一阵卡车的轰鸣声。
李爱国让一队长顺着门缝朝外面看了一眼,确定是马主任亲自带人来了,这才打开了大门。
“张木在哪里?”
“就在会议室内,有十几个大兵守着。”
马主任顾不得寒暄,进到会议室内,将张木带上了卡车,然后卡车一路呼啸,朝着气象站的方向驶去。
李爱国留下来做一些善后工作,亲自将章主任和街道办陈主任和那些街道办干事们从仓库里请了出来。
“对不住了各位,你们也应该明白,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
“客气了,咱们都是在组织的人,知道纪律大于天的道理。”
章主任和那些干事们这会也想明白了刚才的事情,要不是李爱国一下子镇住了他们,估计他们真得惹出大麻烦。
即使最后查清楚他们跟张木没关系,也会挨上一顿批评。
从某种程度上讲,李爱国等于是帮了他们大忙。
章主任他们放出来后,被中断了一个小时的整顿行动继续进行。
章主任和那些干事们再次忙活了起来,街道办大院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喧闹,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李爱国走到陈主任的面前,给他任递了根烟,划着火柴拢着手给陈主任点上:“老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几个群众抓住了张木?有几个群众受伤了?”
提起这事儿,陈主任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只有一个群众,还是位老大娘,她没受伤。这会就在旁边的办公室里,你要是问话的,我把她叫过来?”
一个大娘竟然能抓住张木?
李爱国瞪大了眼。
这大娘很猛吗?!
等见到这位大娘的时候,李爱国更觉得奇怪了。
这位大娘姓沈,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个头不高,只有一米五左右,脸上布满了皱纹,身子还有点孱弱,也不像是能打的样子。
沈大娘看到李爱国的穿着四个兜的制服,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领导同志.”
“大娘,您称呼我为爱国同志就行。”
李爱国亲自给沈大娘倒了一搪瓷缸子茶水,沈大娘喝了两口水,神情这才平缓下来。
“大娘,能给我讲讲,您是怎么抓到那个坏人的吗?”
“哎呀,这家伙还真是个坏人啊!”
提起抓坏人,沈大娘整个人就变了一个样子。
她原来是个老实巴交的老太太,此时瞪大眼,巴掌猛地拍在桌子上,变成了老年版本的花木兰。
“也是哈,半夜不睡觉跑去偷窥女厕所,他能是什么好人!”
“厕所?”
李爱国想起张木身上沾染的污秽玩意,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真正的战场竟然是厕所。
沈大娘这会也来个精神,气势如虹,站起身挥着手,跟李爱国比划当时的场景。
“我老婆子睡到半夜里,肚子疼,去到外面的厕所。刚进厕所里,就看到那家伙爬在厕所的墙头上。”
“我一看有流氓,大步冲上前,拉着那家伙的胳膊就要把他扯下来。”
“那家伙倒是有把子力气,我老太婆当年可是能够扛得起两百斤麻袋的,压根就不怵他。”
“我用力那么一拉,啪,你猜怎么着?”
看着激动的沈大娘,李爱国很配合的问道:“怎么着?”
沈大娘挺起腰杆子,双手掐腰,得意的说道:“我把他拽到茅坑里了!”
“那家伙还想从里面出来,我一脚踩在他的脑门上,让他咕嘟咕嘟喝了个饱。”
李爱国:“.”
张木受过专业训练,平日里压根就不怕一个老婆子。
关键是他担心被发现,不敢开枪。
另外,他骑在墙头上,处于劣势。
等张木掉进了茅坑里,更是没有了抵抗的能力。
啧啧张木可真是够倒霉的。
辛辛苦苦训练了几十年,竟然被一个大娘给擒获了。
讲完后,沈大娘突然变得扭扭捏捏起来,她抬眼看了看李爱国,又低下了头。
李爱国看出端倪了,笑着问道:“大娘,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说出来。”
沈大娘道:“我这也算是立功了吧?”
“算,绝对算!你抓住了坏人,立了大功。”李爱国笑呵呵的问道:“大娘,你想要什么,给我提出来,我帮你解决。”
“那倒是不敢,我就是想要一个搪瓷缸子,上面印了红字的那种。”一个小小的要求,却让沈大娘的脸色赤红了起来。
立刻那么大的功,却只提出的这么小的要求,多好的大娘啊。
虽然现在张木的身份还没搞清楚,案子也没查清楚,李爱国看是看向了陈主任:“老陈,这事儿交给你办了。”
“您放心,等明天我就把搪瓷缸子给大娘送去。”
陈主任此时很兴奋,现在街区里出了沈大娘这个典型,马副主任犯事儿的影响可以冲淡一些了。
李爱国将沈大娘将抓捕张木的过程写下来,让沈大娘签了字,画了押,这才重新开着指挥车回到了街头上。
度过了一个紧张繁忙的夜晚,大清早,挂在街头电线杆上大喇叭里,播音员已经在宣读《告光子片居民书》。
播音员那铿锵有力的声音在空气里回荡,回荡,将整个光子片在睡梦中惊醒。
周志刚推开门走出棚屋,看向东方的太阳,感慨道:“今天是个大晴天。”
周炳坤也爬了起来,冲出屋子兴奋的大喊大叫。
整个光子片都沉浸在喜悦之中。
周蓉被喇叭声、欢呼声惊醒过来,不满的将被子蒙头。
“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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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审查和处理工作已经交给地方专门的同志负责,李爱国此时也回到了气象站。
在张木被带回气象站后,马主任就组织了人员对他进行了审问。
张木比赵老栓要差劲了许多,亦或者是被灌了一肚子的粪汤子,已经失去了抵抗意志。
没有一会功夫,他就全交代了。
张木确实是敌人,这些跟李爱国预料的一样。
但是张木并不认识赵老栓。
李爱国皱着眉头沉思片刻,抬头看了看马主任。
他清楚马主任只是讲了张木不认识赵老栓,并没有提及张木是不是有别的任务,那足以说明张木是一条大鱼。
搞他们这种特殊工作的就是这样,该你知道的事情,必然会让你知道。
不是你的工作内容,你就不要乱打听。
这种制度可以把消息控制在最小范围内,最大限度的保证消息不外传。
看来上面已经决定把张木的桉子交给别人了.李爱国并没有太在意。
毕竟他真正的目的还是赵老栓。
李爱国没有追问张木的事情,继续问道:“这么说他并不认识赵老栓?”
“绝对不认识。”
马主任很有自信的说道:“我们在审问的时候,特别请了鉴别专家,一直在盯着张木,并且还动用了测谎仪,张木并没有说谎。”
人一旦说了谎,无论是血压等生理特征,还是面部的微表情,都会发生变化。
气象站的同志精通这一行,自然不会被蒙骗住。
再加上还有测谎仪的辅助,可以确定张木不可能撒谎。
李爱国没有想到忙活了大半个晚上,得到了这么个结果。
原本打算通过张木来撬开赵老栓的嘴巴,现在算是没有希望了。
希望只能寄托在跟赵老栓有关系的那一百多人身上。
结果再次让李爱国失望了。
那一百多人经过数次审查,并没有任何疑点,他们也都不了解赵老栓的情况。
这件案子彻底陷入了僵局之中。
时间一天天过去。
李爱国也在犹豫是不是将赵老栓带回京城,然后慢慢对付他。
这天,新的转机出现了。
李爱国一大早来到气象站,刚进门就接到了马主任的通知。
“有保密电话,是港城那边打过来的。”
李爱国来到电话室内,拿起了电话。
“爱国哥,事情跟你预料的一模一样。
国际商业机器公司上当了,缺少了高磁脉冲读写设备,他们造出来的磁芯存储器压根就不能用。
现在国际商业机器公司不得不高价向王安电脑公司购买读写设备。”
听着电话对面杨继宗的兴奋的声音,李爱国勐地一愣。
国际商业机器公司费尽心机通过兰利命令赵老栓帮忙搞到了磁芯存储的技术。
现在证实所谓的技术只不过是个圈套。
那么国际商业机器公司能轻易罢手?
李爱国眼睛亮了。
他知道该如何对付赵老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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